一天以后,骆天带着沉甸甸的收获坐上了回国的飞机上,他心情十分愉悦,因为自己的母亲——徐俏君真实地坐在自己的身边,他感觉很踏实,一上飞机,他就半躺下去,舒舒服服地睡了过去,看着骆天的睡样,徐俏君向空姐招手道:“小姐,请给我一条毛毯。”
徐俏君将毛毯轻轻地盖在骆天的身上,细心地将骆天的手放进毛毯下,黄立德看着徐俏君的动作,很有感慨:“骆天这么多年来,一个人孤苦无依,但好在上天是公平的,他如今已经是功成名就,现在又跨出了国门。”
“可是这些年来,我们都没有尽到做父母的义务。”徐俏君问道:“你真的不马上回北京吗?”
“听了你们所说的话,我还能冲回北京吗?万一那位姓曾的古玩店老板是欧阳的话……我一定不会放过这个好友重逢的机会。”黄立德已经听说了曾王爷的事,他叹一口气:“这是最后的希望了。”
六年了,音讯全无,大部分人都已经将这位昔时的收藏家抛在了脑后,除去至友至亲,能记得他的人已经不多了。
骆天隐约听到两人的对话,眼睛睁开来,再一次强调:“样貌有九成相似,而且他平白无敌地让我去看那件皇后礼服,又送我鲜于枢的手记,这前后联系起来,我实在是不能不多想。”
“好了,儿子。”徐俏君柔声道:“还有六个小时,我们就能弄清楚了,你好好休息一下吧。”
骆天却睡不着了,索性和徐俏君、黄立德聊起这一次索斯比考验的事情来,黄立德叹道:“老外考核人才总是不拘一格,方式也很多样化,当时我也在会场,可是我居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精神力全部放在拍卖会上了。”
“合约可以保证我的自由时间,很不错,不过压力更加大了,索斯比的拍品不会限于中国古玩,接下来的时间我需要再补充自己了。”
徐俏君有些心疼:“不要太累到自己了。”
“没事,我的精力很不错。”骆天不是开玩笑,碎片的能量让自己的体力完全上到了一个不同的阶段。
三人说说笑笑,漫长的旅程也变得有趣了不少,等重新踏回到国内的土地时,徐俏君的心居然有一些颤抖,十年了,十年来自己一次也没有回来,是铁了心要离开这里,摆脱以前的一切,可是十年的时间真的让过去抹干净了吗?没有,以前的日子总是在眼前萦绕,所有逝去的日子并没有随着时间的行进而消逝。
痛过,笑过,悲伤过,愤怒过,所有的情绪都是发生在这片土地上,感觉到徐俏君放缓的脚步,骆天好像与母亲有了心灵感应,上前拉着徐俏君的手:“妈,你回家了。”
徐俏君的眼泪险些掉落下来,她伸手轻轻地抹去:“嗯,带我回家吧。”
骆天带着徐俏君来到自己的房子里,徐俏君惊讶道:“咦,想不到你一个男孩子的品味还很不错,很简洁,又有生活的味道,家具选得也很好,这里位于市中心,想来当初花了不少钱吧?”
“嗯,说来话长,妈,我会把我这些年的生活一五一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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