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的人真是无奇不有,有人把一把“宝剑”粘在床底下,用的也不知道是什么胶,死力扳都扯不下来,况且,床下的空间有限,动作施展不开来,难不成要把床翻过来?
事实证明也只有这一种方法了,骆天一声令下:“小伙子,搭把手。”
“干嘛?”胡一杰已经站直了身子,疑惑地问道。
骆天想晕:“这样我根本看不到这是一把剑,把床掀过来。”
“可是爷爷的房间从来没有动过,我爸不让动。”胡一杰这时候又成了听话的好孩子了,骆天恼火了,抬脚便朝门外走过去:“那就算了,当我白来一趟得了。”
“别呀!”胡一杰挡在骆天面前:“动,能动,反正我爸又不在家。”
两人把那张沉重的木床给搬了起来,将其侧了起来,床板底下的剑就露出了它的真容,它的剑身略弯,并不像传统的剑形一般是笔直的,剑柄很长,上面刻了九条龙,有一瞬间,骆天好像看到龙身上面还有雾气弥漫,可正视时,那雾气又马上不见了,骆天觉得这把剑有些邪性,这剑的形状还有上面的九条龙,与他脑子里某把剑的形象重叠了起来,虽然内心有个声音告诉他这不可有,可是剑身隐在绿色柔光之中,这又是不争的事实。
骆天微闭了一下眼睛,再睁开的时候,剑柄上的九条龙好像朝自己飞了过来,他的头立刻一歪,整个人却突然醍醐灌顶,清醒了过来,“骆哥哥,你没事吧?”胡一杰看骆天的脸色不好。
“没事,那个,这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在这里的?”
“什么时候我不知道,爷爷去世前的一个星期,总是说胡话,说有人要杀他,不过他当时中风了,有时候不清醒,说的话也没人信他,有一次,他拿着我的手说他有一件宝贝,就在床底下,我听他的话在床底下摸了半天也没有摸到。唉,我妈说我也魔障了。”胡一杰想起来还觉得有些郁闷:“谁知道我爷说的床底是指床板底?”
骆天想笑,可是他忍住了,由此可见,人的惯性思维有多可怕了,不过胡一杰的爷爷也是怪了,直到临死前才说出这事来,之前胡家人居然一点也不知晓。
“后面我找到了,我爷却让我不要说出去,他一会儿清醒,一会儿迷糊,再加上又有其它的病,没过几天就过世了。”胡一杰说道:“我爸妈是哭得死去活来的,我怎么觉得,爷爷那样痛苦,还不如早死早超生。”
呃,这话幸好是在自己面前说,要是在他老子面前讲,这得挨一顿痛扁了,其实嘛,这个还是有道理的,只是常人不能接受而已。
“这剑我想取下来,可是也奇了怪了,也不知道我爷是怎么粘上去的,死活弄不下来,这不,我在杂志上看到你的专访,觉得你也挺厉害的,所以就想找你了。”胡一杰说道。
“电话不打你写信,这方式挺特别的。”
“我这声音一听就是小孩子的,我怕你们不理我啊,可是我写得一手好字,从小跟爷爷学会的,我爷说我学了他九分了,一般整这些古旧东西的不都是老头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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