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的份?”骆天说着,把这张墓室图放进家里的保险柜里,完了,心里舒了一口气,回来看到程真的双眼泛红,关切地说道:“休息一下吧,这一夜够折腾了。”
程真点头,她早就有一点熬不住了,听骆天的话早点去睡,骆天则坐在电脑前面,查找起资料来,一丝睡意也没有,墓室的结构与现在修建的位于伊金霍洛的成吉思汗陵一致,可惜,没有具体位置说明,骆天查了一个多小时的资料,仍然只有只言片语,可用的线索非常之少,要是这么容易,就不要能合几国之力也没有办法找到了,骆天终于合上电话去休息了。
次日,骆天免不了到民俗村检查恢复工作的进行,昨天白天闹的陈老板今天看到骆天的时候有些悻悻然,面子上依然不怎么好看,倒不是因为骆天赔的钱少了,而是因为昨天一闹,自个儿事后想想也后悔,同在一条街上做生意,抬头不见低头见,更何况,昨天这一出让自己的名声都坏掉了,不少人在背地里说自己贪钱什么的,自己是捉鸡不成反蚀了一把米,看到骆天,心里还是气不平,自然不会有什么好脸色了。
骆天庆幸自己不是天天呆在这里,否则面对这样一张脸,时间久了,难免不会再起冲突,他走进店里,店内的水已经全部干了,被烧毁的货架被拆开来丢在了外面,店内的古玩被分类聚集在一起,在新的货柜送来之前,都只能摆放在地上了。
丁诚正和阿义,还有一名新来的伙计收拾着,楼上周伯斋住的地方倒没有什么大事,看到骆天过来,丁诚没精打彩地走过来:“天哥。”
“心情不好?”骆天问道。
丁诚瞪大了眼睛:“难道你的心情很好吗?”
“心情不至于好,可也不至于不好,现在又不是什么灭顶之灾,重新收拾收拾就能重新开张,熟客也不会因此离开,所有的资源都还在,不是什么大事。”骆天知道自己说得越是轻描淡写,手下的人才会越放松。
“好吧。”丁诚舒了一口气:“你是老板,你都觉得不在意,我也没什么可说的了,我去看看货架什么时候过来。”
欧阳天突然出现在门口,冲骆天一招手,骆天正想告诉他上官非的事情,去到欧阳天的店里,把昨天晚上的事情一说,欧阳天就笑道:“我来就是想告诉你,会不会和这个上官非有关,没想到,你们都让事情尘埃落地了。”
原来老爸苦思了一夜是在帮自己寻找凶手,骆天大为感动:“他自己为忽必烈的陵墓着了魔,算是自取灭亡了。”
“幸好,你们没事。”欧阳天还以为自己比骆天先一步想到了天机,他搓搓手:“好了,老陈和老戴那里也并不多了,店里收拾了,就可以重新开张了,依我看,后窗封起来吧,以免后患。”
骆天正有此意:“已经交待下去了,虽然说不能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可是谨慎一点是肯定没有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