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就是要忌买不具独特题材的,从某个角度看,买纪念币就是买题材,有题材就有炒作的概念,就会有庄家进场,而不具有独特题材的纪念币,是很难激起市场的投资热情的。例如,1997年一季度邮币卡市场狂炒《宪法颁布10周年》纪念币,是借助于错版传闻的题材;炒作《宁夏30周年》纪念币,是由于自治区系列题材的龙头币效应。不少独具慧眼的投资者,在跟进买入这类纪念币后都曾赚过钱。”
听完了五忌,程真突然打了一个呵欠,完了不好意思地说道:“不是你讲得太无聊,而是实在是太晚了,早点休息吧,明天还要工作呢。”
骆天这才想到,这一阵子修复公司一直在帮奇芳斋修复古玩,片刻都不得闲,很多事情程真不得不一人担下来,想来是很累了,骆天连忙说道:“好了,早点休息去吧。”
躺在床上的时候,骆天突然想到,老爸去伦敦,他能联系到老妈吗?就这样无缘无故地跑过去,又见不到面,这不是成了普通的旅行了,骆天给欧阳天去了一个电话,正处于关机状态,没听说过老爸会讲英语,骆天叹了一口气,算了,这么大一个人,难道还能在伦敦跑丢吗?骆天只有放下心事,等着老爸主动打给自己,先去睡了。
大半夜地,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在这寂静中格外地醒目,骆天一接过来,就顺口叫了一声“爸”,电话那头立刻笑了,有人操着一口不流昨的中文说道:“我不是你爸爸。”
骆天立刻清醒了,这个声音很陌生,他坐了起来:“请问,你找哪位?”
“我找骆天先生。”这个声音在“骆天”两个字上强调了一下,说得很清楚,骆天心里有一点感觉了:“我就是,请问有什么事情?”
“哦,您好,我是索斯比公司的工作人员,奉上司所托,向您传达一下工作内务,三天后我们在东京将举办一场亚洲艺术精品拍卖会,请您务必于一天后到达东京,进行最后一轮的鉴定工作,机票预计在北京时间九点会送到您手上。”
“您贵姓……”骆天觉得对方中文不熟,可能听不懂,又换了一种说法:“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喻君,君子的君,届时在东京,我是您的助手,到时候请多多指教。”电话那头的喻君语气十分恭敬:“就这样,我不打扰您休息了。”
骆天却睡不着了,去北京,这事情洪洛曾经提醒过自己,他第一个想到的是司忍,司忍会长曾说过,让自己不要再出现在日本,以前的事情姑且算过去了,现在自己重新踏上东京的土地,不知道司忍会作何反应?这一点骆天有些拿捏不准了,他躺在床上,眼睛再也无法合上了,过了半晌,他才一个电话去到了古玉平那里。
古玉平接电话的时候情绪很暴躁,这个骆天能够理解,人在熟睡的时候被惊醒,就会成为低血溏恶魔,古玉平的声音很抓狂:“姓骆的,你搞什么鬼啊,要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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