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老闭上了眼睛:“过去的事情就是那么一回事了,战火纷飞,不是你朝我开炮 ,便是我朝你开枪,乱世啊,你就不要问他是谁了,如今,他已经消失在滚滚红尘中了,过去的是与非,一切就过往不究了。”
这番话骆天闻出了点味道,看来这人在历史上应该是一位饱受争议的人物,军阀中有名的皆有名姓传下来,想必就在那些人之中了,
“都说乱世黄金,盛世古玩。”骆天说道:“这位司令倒有些意思,手上不存黄金存古玩,难道是早就想到了今天的盛世太平?”
荆老点头:“倒让你说中了。”
骆天当下就愣住了:“这怎么可能,难道这位司令还是一位预言家不成?”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他根本无心恋战。”荆老说道:“可是时局不是一个个人能够左右的,他曾对我说过一番话,他说今天的死伤对于将来来说毫无意义,只有传承下去的东西才有意义,当时我还年轻,问他能够传承下去的东西是什么,他拿出一个花瓶出来,他问我相不相信,这个花瓶能够记载历史……”
骆天的头有些晕,这说法自己相信,父亲欧阳天在六年前也曾对黄立德说过,如今,居然从一个早就过世的昔时的司令口中说出来,实在太让人震惊了,
“司令当时对我说的那番话我不太了解,可是当我活到今天,我就有些悟了,这些古董和人一样,哪一件不是经历了那几番风雨,它们就是不会说话的旁观者,它们看到的比人看到的还要多,骆先生,你说是不是?”
荆老的突然发问让骆天反应过来:“荆老前辈,其实这样的话我的父亲也曾经说过。这种巧合实在是太让我惊讶了,原来早在一百年前,就有人有过同样的想法,可见人的思维……”
“那你信吗?”荆老直截了当地问道:“当时我笑了,告诉司令,花瓶不是人,怎么可能记载历史,他当时只是笑了笑,告诉我说,若是他生在盛世,肯定能够成为一代古玩大家,比当什么司令强多了,可惜,时不从命,他是生错了时代,你说这句话,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成为他早料到会有和平盛世的一天?他算不算是一个大预言家?”
骆天点头,完了,心上弥漫出一股奇妙的感觉来,这位司令有些方面让自己觉得很熟悉,他问道:“荆老前辈,恕我冒昧,这位司令这么多的古玩究竟是从何而来的?”
荆老眉头微皱:“你莫不是我把家司令与那孙殿英相提并论了吧?”
“不,当然不是。”骆天说道:“我只是觉得百年前有位如此卓然的司令,思想与现代人与异曲同工之妙,觉得非常奇妙,所以想多听一些关于他的事情。”
“我们司令平时就对古玩十分感兴趣,走在大街上,看到古古旧旧的东西,都要停下来一看究竟,因为他地位的原因,不少古玩商人也与他走得相当之近,再加上各种关系人送的礼,长期积攒下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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