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顺便夸一下自己人嘛。”欧阳天的心情突然好转不少,毕竟眼下已经摸到事实的边缘了:“有件事情还没有弄清楚,这蛊壶是珺瑶的贴身之物,按理说,珺瑶死在这里,蛊壶也应该留在这里的,怎么会到了外面?”
“可能是其他当事人带出去的吧。”骆天说道:“爸,你看这下面。”
骆天指的是珺瑶画像的前面,那里的泥有些不一般,骆天挑起来闻了一下:“这里的泥和其它地方的完全不同。”
“嗯,好像是香火的味道,奇怪啊,这么长时间了,居然还留着,真是不可思议。”欧阳天说道:“不过这也说明有人曾在这里祭拜过珺瑶,会不会是这个人将蛊壶带走的?这样一来就能够说明为什么碎片会在外面出现了。”
这样一来,前后就能够联系上了,这个祭拜过珺瑶的人就是关键人物了,他或者是她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将珺瑶的蛊壶带走,这蛊壶的碎片就开始在欧阳家族的人身上发生异状,“这个祭拜的人会是谁?”骆天说道:“我怎么觉得他对我们没有善意?”
“你也有这种感觉啊。”欧阳天说道:“是啊,这个人好像是故意把蛊壶带走的,据我所知,蛊壶对于蛊女来说是十分重要的,有如剑客的剑一般,一般是不会轻易离开自己的,哪怕是死后,也会带在身边,珺瑶定然是要将蛊壶留在自己身边的,可是这人却拿了出去。”
“这个人不会是对我们欧阳家有怨意吧,珺瑶假如不来到这里,也不会走这么极端的一条路了。”骆天说道:“这个人和珺瑶一定有很深厚的感觉,族志里提到珺瑶是一个人来到欧阳家族的,其后留下来,入族欧阳家,并且改名欧阳意,虽然我们觉得她与欧阳蒙已经暗生情愫,可是两人显然没有在一起,还有,她虽然是独自一人来的,但显然知道她行踪的另有其人,在珺瑶死后找到了这里,却只带走了珺瑶的蛊壶。”
“对了,族志里提到过,珺瑶来的那一年,欧阳蒙是有妻子的,这一点会不会是他们最终没有在一起的原因?”欧阳天说道:“虽然古时男人三妻四妾很平常,可是蛊女似乎是很有自己的原则的,听说少数民族的女子比汉女更加贞烈固执,而且听说蛊女中甚至有心蛊,可以控制自己心爱的男人,不让他们变心,否则会心脏暴裂而死,这珺瑶若是有心有手段,肯定是有方法的。”
骆天听得毛骨悚然:“这怎么可能?”
“其实对于是蛊有很多种说法,但大多是围绕着它的神奇展开的。”欧阳天说道:“大多以虫为媒介,对对象施行诅咒的一种方法,不是所有人都能做到的,所以才需要研行,简单的蛊比如说让对象不能说谎,否则身上会起皮疹,这种类型的就算是初级的,自古以来,诅咒就已经产生,最为人熟知的是使用人形或是咒符,当然,还有使用生物的,使用生物的诅咒就是蛊毒了,一般是使用昆虫,这其中又以金蚕为代表,另外还有蛇、蜈蚣和蜘蛛也比较常用,把这些虫密封在特制的容器里,埋在土里,过几个月再挖出来,这些虫们互相吞食,只剩下了一只,这一只,就成为诅咒的虫,也就是蛊,听从主人的指派,对对象实施诅咒,听说不同的蛊有不同的作用。”
骆天打了一个寒蝉:“爸,这些也是你特别了解过的?”
“是啊,毕竟在这里生活了这么些年,又让我撞上过赶尸这么罕见的场面,我自然对湘西的神秘之处格外地感兴趣。”欧阳天说道:“眼下这似乎是唯一的解释了,出现在我们身上的异象,不过我还偏向于一种解释。”
“是什么?”老爸今天也太爱卖关子了,急死个了。
“这蛊瓶里有些神奇的力量或许是对的,不过我们并不是被正式下了蛊。”欧阳天说道:“所以说,只是被它部分的力量所影响,这说明我们并不算真正意义上的中蛊,肯定是有方法被解救的,眼下,我们恐怕要去寻找蛊师了,下山以后我们去问三叔公,看看深山老林里还有没有蛊师存在,能够解开我们身体上的谜。”
“爸,现在可是二十一世纪了,我们如果在外面说这个,都会被人理解成为疯子的吧?”骆天说道:“更何况,现在还会有蛊师存在吗?”
“不管了,眼下你的情况莫名,我们只有试一试了,不然的话,要真的动手术打开你的脑子,确定无法下手再重新关上?”欧阳天说道:“要是医学能够解释的话,我们到现在就不用这么费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