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会为谁倾斜。”男人又低哑的说。
黄姚继续点头:“是的,我是这样认为的,所以,我放弃了,我不打算通过勾引你来得到好的结果。”
“错了……”男人在她的话说完后,在她耳边用力的斥了一句:“你猜错了。”
“呃?”黄姚美眸瞬间愣住了:“哪……哪错了?”
聂译权薄唇突然袭向她柔嫩的耳垂,却是发狠了咬她一口。
“啊,疼……”黄姚发出了一声痛呼声。
聂译权咬了咬牙:“疼吗?”
黄姚美眸瞬间涌起一波泪意,惊乱又委屈的望着他。
“我还想让你更疼……”聂译权此刻气到有些失了理智,因为,她竟然敢说在骗他。
没有人可以玩弄他的感情,所以,这个女人,需要惩罚。
黄姚吓了一跳,紧张的身子发颤:“聂译权,你别乱来,我知道你很生气,我可以向你道歉。”
聂译权幽眸锁着她,深不可测的眸底,流转着怒火。
“好啊,你要怎么道歉?”聂译权状似好心的后退了一步,薄唇勾起嘲讽的笑。
黄姚愣了一秒,立即说道:“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会骗你的感情了。”
“以后?”聂译权冷笑了一声:“你把我当成什么了?有一次,还会有第二次吗?”
黄姚瞬间觉的自己说错话了,她赶紧摇着头:“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再也不敢了。”
聂译权立即痛批她:“嘴上说句对不起,没有诚意。”
黄姚没料到这个男人竟然这么难打发,她惊慌的问:“那要怎么道歉,才显得我很有诚意?”
聂译权高大强健的身躯又逼迫了过来,威严满满。
“就算你欺骗我,我也无可救药的喜欢上你了,要怎么讨好一个喜欢你的男人,你应该懂得该付出什么吧。”聂译权此刻就像一个无赖,流氓一样,黄姚美眸一惊。
“我……我不知道。”黄姚装傻。
聂译权薄唇掀起一抹低冷的笑:“那我来教你。”
黄姚紧张的发颤,下一秒,她腰间伸来一只大掌,将她整个人往他怀里一拽。
黄姚的额头磕在他坚实的肩膀处,传来微疼。
只是,她还来不及诉说委屈,男人突然附身而下,薄唇又狂妄的吻住了她的唇片。
黄姚呼吸乱极了,美眸惊颤的合在一起。
聂译权的手指,轻柔的抚在她优美的脸颊处,手指细细的摩挲着,带来细密的热感。
黄姚惊呆了,就算再迟钝的她,也懂得男人的需求了。
“不……不行,这个不行。”黄姚立即跳起来,双手抵在彼此的胸前,阻挡着他的索求。
“为什么不行?你不是要道歉吗?我只接受这一种方式。”男人低哑又带着冷漠的声音,传进她的耳朵。
黄姚怕了,她想逃。
可是,男人长臂如铁一样,禁锢着她的纤腰,她哪里逃得了?
“聂译权,你不像是会强人所难的人,请你不要开这种玩笑,好不好?”黄姚又急又慌,但她还是冷静的想跟他讲道理。
“别装出很了解我的样子,不管我是什么身份,首先,我是男人,男人都喜欢进攻和掠夺,你惹我的时候,就该想到有今天。”聂译权才不想跟她讲道理,他只想让她清楚,惹她是不会有好结果的。
“可是……你要是强迫我了,那你的名声就没有了。”黄姚还是觉的,他不会做出这种事情。
“谁说我在乎名声?”聂译权薄唇附在她的唇角处,细细密密的亲了几下:“我在乎此刻的你,黄姚,你让我发疯,你知道吗?”
黄姚大脑空空的,他的声音,有着克制,压仰,让她害怕。
仿佛他随时都可以把她就地正法了。
“不…你爱我什么?我那么差劲,像个渣女,你爱我,是没有好结果的。”黄姚发着颤,不断的提醒他,她不值得。
“不知道。”男人有些气急:“我就是不知道,我要是知道,我早就把你推开了,黄姚,我没有理由,我就是控制不住去想你,想见你。”
聂译权就像失控的野兽一样,渐渐的失了理智,搂着她,他还是嫌不满足,他贪婪的想要更多……现在就想要。
黄姚呆掉了,完蛋了,她惹的男人,竟然也会没有理智。
“这是医生的办公室,随时有人会进来……”黄姚只能提醒他,这个场合不合适。
“方墨最懂我,他一定会为我守住那道门。”聂译权却好像胜券再握,根本不必担心会有闲人来打扰他们。
黄姚瞬间无语了,这个男人不会真的要在这里干好事吧。
可是……她没有心理准备。
而且……
“疼……”黄姚突然低呼一声,原来是她受伤的手指,抓住他的衣襟,抓的紧了,伤口火辣的疼起来。
聂译权不想可怜她,可是,看到她眉儿轻皱,泪水波动。
他散发出来的戾气,也好似被驱散了,他低头,看着她刚才还没破的手指,突然又出了血,他气恼的皱了眉头。
“黄姚,你别再惹我了。”聂译权的理智渐渐的归位。
他发现自己根本狠不下心来,只要她一皱眉,一哭,他就乱了。
黄姚算是被吓安逸了,她听话的点点头:“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聂译权一抬眸,就看到她眼角有泪滑下,她的模样,是那么的楚楚可怜。
“我看你根本记不住教训。”聂译权气恼的骂她。
黄姚吸了一口气,带着哭腔说道:“这次记住了,真的。”
聂译权瞬间被她这可怜的样子气笑了,在她的脸蛋上捏了一把:“是吗?怎么记住的?”
黄姚哀怨的望他一眼:“你吓的。”
聂译权板起了俊脸:“谁教你这些乱七八糟的心机?你活了这么大,又有多少次依靠骗别人的同情和信任成功的?”
黄姚倒吸了一口气,这个男人竟然怀疑她的人品了。
“没有,就这一次。”黄姚可不想让他误认为自己真的是心机女。
“鬼才信你。”聂译权已经不相信她说的话了。
黄姚吸了吸鼻子,她也不敢要求他再信任自己了。
聂译权后来才发现,自己可不就是那只鬼吗?
嘴上说不信,明明心里却信她了。
“走吧。”聂译权又把她的伤口处理了一遍后,让她走了。
黄姚就像逃难一样,逃出了那道门,心里已经吓的发抖了。
等黄姚一走,方墨就迫不及待的进来了。
“刚才在里面搞什么呢?我怎么好像听到不少的动静啊。”方墨笑眯眯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