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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要?”
“我老娘说了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她都被他骗了两次了。
“……”
秦朗终于明白黄玩玩是遗传于父母双方中的哪一方了。
“阿朗,要不就让阿飞帮你打那场高架桥的官司吧,省钱又放心!”
稍安静片刻的秦天再次开腔,没办法啊,谁让他和那个负心汉是大学同学呢!
总不能真的见死不救吧!
之前秦朗替另一家建筑公司设计了大桥的框架图,对方先是以太过铺张浪费为由否决了,事后又背着他使了该图的设计理念,却又拒绝支付报酬。
这一行为涉及侵犯了他的权利,为此双方正闹得不可开交,以至达到对薄公堂的地步。
“嘿,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阿飞虽说人品不啥嘀,但是他的业务水平倒是有目共睹的啊!”
郑涛双眼一亮。
秦朗翻了翻白眼,这普天之下哪有白吃的午餐,大哥这分明是在逼着他欠洪承飞的人情,而郑涛这个笨蛋,竟比玩玩还笨,居然一口应下了。
狠狠瞪了郑涛一眼。
知道大哥的言下之意,为了不欠陈世美的人情,秦朗只有认命的替对方说说话,摸了摸鼻子,眼珠转动几圈,“玩玩啊,我突然间觉得之前所说的关于男人和女人之间的理论有点问题。”
“有什么问题?!”
黄玩玩眨着眼,有问题吗?站在女性的角度,她怎么就看不出任何的问题呢?
“我也觉得没有什么问题啊。”
一直低头玩手机的罗臻也开口了,一开口就站在黄玩玩的一边,他特么就是看那姓洪的小子不顺眼!
无视罗臻的帮腔,秦朗发挥出他在大学时期最佳辩论手的特长,“假如那个出轨的男人真的改过了,你却要这个受伤的女人一定不回头,这么一来不就等于便宜了这个男人的下一个女人吗?让受伤的女人所付出的牺牲改造好的男人去造福别人是你的本意?”
挑眼看向黄玩玩。
一针见血。
洪承飞钦佩的看了秦朗一眼。
秦朗却鄙夷的回了一眼,其实他自己内心也清楚,这番言辞纯属无耻的狡辩!
对啊,黄玩玩愣住,那样一来,曾经受了伤的女人不是很吃亏?但是想到出轨二字,她还是嘴硬地说:“可是天知道那个出轨的男人是不是真的悔悟,真的痛改前非了?万一又是狼来了呢?受了伤的女人干吗要冒着再次被背叛的风险?”
哈,遇到对手了!
秦朗倏得坐好,俊眼瞪亮,想不到这个二货也会如此清晰思绪的时候,不由轻笑一声,他还就不信辨不过她。
秦朗盯着黄玩玩一字一句清晰地说:“爱情与婚姻本来就是一次冒险旅程,除非两两殉情,要不然谁又能保证没有被背叛的可能?如今这个社会七老八十还离婚的也大有人在呢,如果只是为了怕受伤而宁愿赔上一生的幸福,不是很愚蠢吗?”
他这个最佳答辩手可不是浪得虚名的哦。
“狡辩!
诡辩!
。”
黄玩玩有些跳脚,即使他说得在客观上很对,但是站在女性的角度上她就是不愿意承认,“难道受了伤的女人就得为了那所谓的一生幸福而轻易地原谅男人?不干,太便宜那种无耻的禽兽了。”
她的脸有些通红,秦朗知道她恼羞成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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