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告。
“若明日考学不过,童试未尝不能参加,如此一来倒是能了解学院夫子的苦心了。”
呃,白问了!
年玉书艰难的挤出一抹笑容,尴尬道:“看来萧兄对此事接受的很是迅速,为兄佩服。”
“年兄实在是不必太过担心,三日而已,很快就过了,再说了你我念书都有数十载,莫说是增加一倍的试题,哪怕是两倍,三倍都应当不惧,否则便是愧对过去这些头悬梁,锥刺股的日子。”
此话说的坦坦荡荡,显然是真的不在意这次方式的改变。
年玉书心中微苦,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把话咽了回去,瞥了一眼一直推着轮椅没有说话的江宁。
江宁被他看得一怔,莫名觉得年玉书看向自己的眼神里带着一丝同情……
有什么好同情的?
她皱了皱眉头,回想刚刚他们所说的话,心中觉得萧晟很有道理。
数十年的寒窗苦读并非虚张声势,一肚子的墨水还能败在多出的一倍试题上,那岂不是书都读进狗肚子里了?
反正,按照她的话来说就是,能上就上,不能上下次再来便是,又不是什么考不上就要丢命大事。
哎呀,安啦!
江宁心中同样坦然,一双亮晶晶的眸子清澈如水。
年玉书恨不得立马扶额告诉他们夫妻二人。
像你们这样的人为什么没有同理心,而他为什么会是你们的朋友?
年玉书这一刻很是后悔在萧晟面前抱怨。
早知他是这般想的,他说什么也不会问什么劳什看法。
年玉书心中暗暗叹息,面上的笑意也十分的勉强,好在很快就抵达了学院大门处。
江宁下意识的想要将人推进去。
不过在跨入大门之时却被年玉书拦下了。
“年大哥?”
“弟妹,今年学院不许任何外人入内,更何况明日就是考学之际,所以……”
“我只是送人也不行?”
年玉书摇摇头,抱歉的看了她一眼。
江宁微微拧紧眉头,眼底透露出一抹担忧。
萧晟仿佛是察觉到她心中所想,抬手拍了拍她的手背,拉着人绕到自己面前。
江宁自然而然的就微屈着膝盖与他平行对视。
“宁儿,待会你就先回家吧。”
“可是你……”
“三日而已,更快就过去了,而且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话是这么说,但是她还是忍不住的担心萧晟,目光幽幽的盯着他的双腿,两日一次的药浴呢……
一旦缺了一天,之后的治疗会更加艰难的。
虽说她倒是不怕麻烦,可没必要的麻烦也不沾手啊。
萧晟见她还是皱着眉头,自然是以为她担心自己,心头不由的一暖,抬手轻抚她的发顶轻声道:“宁儿,放心。”
江宁直接将他的手给拉了下来,回过头看向年玉书很是认真的问道:“年大哥,真的不能进去?”
年玉书面露无奈,沉声道:“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