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算救,那人怂恿杨广侵-犯少年,死不足惜。
杨广说完,才发现在凤玦面前有些失态了,赶紧笑道:“国师救了朕一命啊。对了,国师现在住在哪里,外面嘈杂,不弱国师就住在这宫里可好,这样朕每日都可以来跟国师讨教。”
凤玦要是住在宫里,一切就都完了,所以他赶紧道:“贫道现在住在李府,此次入世还有一些事情要办,住在宫中恐怕多有不便,还望皇上见谅。”
“国师有什么要办的,可以告诉朕,朕吩咐人帮你去做,这样国师不就可以住在这宫里了。”杨广不死心的道。
凤玦却立刻冷下了脸,“皇上以为贫道办不成的那些下人就能办成了?”
杨广当然明白凤玦话里的意思,还想说什么,却听凤玦冷声道“皇上不必多说,贫道今日累了,就先告辞了。”,凤玦说着,就站起了身,一副想要离开的样子。
杨广见此,哪里还敢再提这件事,赶紧道:“国师多虑了,朕不提就是。今天国师也累了,那就先回去休息吧,等有时间朕再跟国师说话。”说完,他就目送凤玦离开。
等到凤玦的长袍消失在宫殿里,杨广突然横眉怒眼的道:“去,派人把那个姓许的骗子给我带到这来,朕要好好的折磨折磨他,不然难消朕心头之恨。”
皇上发话,立刻就有人将那个姓许的“仙人”带了上来,只见那许仙人四十岁左右,獐头鼠目,一脸的奸猾之相。
许仙人来到宫殿一看杨广的脸色就知道不好,但还是硬着头皮给杨广施礼。
杨广却突然暴起,一脚踢在那位许仙人的肚子上,踢的他向后滚了几圈,才怒道:“大胆的骗子,竟然敢欺骗朕。”
杨广也曾练习过骑射,他这一脚,许仙人差点没疼的昏死过去,不过他也知道此时事关自己的生命,根本不敢大意,便一便捂着肚子一边哀求道:“皇上,草民所言句句是真,何来欺骗一说,还望皇上明察啊!”
“句句是真?”杨广将袖子里那个装丹药的瓶子拿出来,一把掷在许仙人的额头上,“国师说你这药根本就是催-情药,于身体有害无益。”
国师?许仙人反应了一下立刻明白了阳光所说的国师正是凤玦,不过他知道凤玦倒不是因为他消息灵通,而是整个皇宫,整个洛阳都在谈论凤玦,谈论他如何收服白虎,如何道法了得,所以他想不知道都难。
许仙人这丹药还真被凤玦说中了,就是一些催-情药而已,所以杨广这么一说,他的气势立刻就萎-了,再加上他额头上被杨广刚刚掷的瓶子砸的头破血流,此时看起来分外狼狈,哪还有一丝仙人的样子。
前有凤玦的珠玉,杨广看这许仙人真是说不出的厌烦,甚至后悔当初自己怎么会瞎了眼相信这种人,这么一想,他立刻道:“来人,将这人拖出去,千刀万锅,剐下的肉泥喂狗。”
他的话音一落,立刻有人上来拖许仙人。许仙人哪里肯这么放弃,他急中生智的狡辩道:“皇上,我那药确实对返老还童没什么大用,但我的方法还是正确的。您吃了这药,每晚多御几个少年,返老还童的时间不是更快了吗。”
听他说起这个杨广就气愤,“你还敢说,国师说朕是真龙天子,身上的阳气本就远胜于那些少年,这么做朕不但不能补阳-气,反而会损失大量阳-气。”
许仙人一听,只觉的叫苦不已。这位国师还真是不给人留活路,他说皇上身上阳-气重,自己哪敢说不是的,皇上只是凡人,那样皇上还是非剐了自己不可。
心中对凤玦十分怨愤,许仙人眼中闪过一丝阴毒,你做初一,我就做十五,大家互为同道,你却如此的拆我的台,想置我于死地,那我也不让你好过。想到此处,他赶紧道:“皇上,我这个方法是对的,只可惜一直没找到我所说的那种钟灵毓秀的少年才会如此。皇上可还记得,我以为也说过这个问题。”
“你什么意思?”杨广这么一想,还真的想到这许仙人总是嫌弃下面进贡的少年不够好这件事来。
“其实也不必是少年,只要阳-气比皇上重的人就可以实施此法。”说完,他也不敢卖关子,赶紧道:“国师其实就是最好的人选。”这句话说完,他的口齿立刻就清晰了,“国师是仙人降世临凡,如果能跟他春-风一度,皇上,你觉的呢?”
跟凤玦?杨广立刻就想起了今天在校场上所见的那一幕,那冷峻出众的人,那俊俏的眉眼,那逍遥的气质,当时他就想过要凤玦,不过被凤玦的气势所摄才会被迫放弃了这想法。
如今被这许仙人一提,杨广的心思立刻不由自主的蠢蠢欲动起来。
许仙人一见,哪里还能不明白杨广的心思,立刻道:“草民愿意助皇上一臂之力,让国师乖乖的自己爬上皇上的床。”
“爬?”杨广一听,眉梢眼角全是怒意,他一把拽过侍卫的刀,狠狠的捅进许仙人的胸膛,才一脸邪肆的道:“你根本不配这么说他。”说完,他好似闲脏似的扔了手中的刀,这才看着外面出起神来。
怎么对凤玦,这是一个问题,他既想要不老仙丹,又想要这个人,到底该如何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