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费时费工,而是这运河本就是沿线各地一起在修,一旦一处变了路线,那其他的地方也会受牵累。”
杨广说到此处,才停下,拿眼看着凤玦。
恶鬼?这凤玦倒不是很相信,从杨广的描述来看,那石鬼很有可能是磁石所制,所以才能吸附铁器。至于小孩的啼哭声,现在是四月中旬,正是猫发-情的时节,这猫半夜叫起来大概跟小孩子的哭声差不多,会不会是那些人因为害怕听混了呢?
越想越觉的有理,凤玦却没有将心中的想法说出来,而是对杨广问道:“那皇上的意思如何?”
“修运河的事刻不容缓,国师又是天命之人,所以朕想让国师去看一下,能顺利解决这件事当然最好。”
“这。”凤玦犹豫了一下,“可是还有三天贫道就要去泰山炼丹了,恐怕时间上来不及吧!”
“国师不必担心此事。出事的地点就在郊外,来回只要一天就足够了。就算是不能及时解决此事,为了这运河,也只能将炼丹的事暂时向后拖延几天了,国师以为呢?”
杨广都这么说了,凤玦还能说什么,不过他却想到了另外一件事,“皇上,运河的事要急,这样安排贫道也没有什么异议,不过炼丹的事也刻不容缓,所以不管贫道什么时候回来,回来那天,便是贫道离开京城起身去泰山之日。”
这京城凤玦是一天也不想待了,而且只有这样才能保证杨广或是宇文化及等人不再弄出什么事,所以他考虑了一下,立刻如此说道。
杨广的眼神一闪,目光直视着凤玦,良久都没有说话。
现在杨广有求于凤玦,凤玦自然会抓住这个机会,所以他也不说话,只是淡淡的望着前方,任杨广思量。
半晌,杨广突然笑了一下,道:“好,朕就答应国师,国师回来那天,便是送国师去泰山之日。”说完,他又好似开玩笑的道:“朕这次亲自送国师,三年后再亲自迎国师回来,想想倒也别有一番趣味。”
三年?凤玦不置可否。
杨广见凤玦没说话,突然眼珠一转,似笑非笑的道:“国师去督办运河的事劳苦功高,没个人在旁边服侍怎么行。我看那李建成不错,不然我让他跟国师一起去,服侍国师如何?”
他这话一出,凤玦心中就是一动,他有些拿不准杨广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怎么突然扯上了李建成呢?瞟了杨广一眼,发现他脸上虽然全是笑意,但那笑意却未达眼底,凤玦便试探性的回道:“贫道的徒弟已经回到贫道身边了,他虽然愚笨,倒也可堪一用。”
杨广听了凤玦这句,那流于表面的笑意倒是又深了几分。杨广为什么要这么问凤玦呢?
原来杨广昨天虽然没抓到救走凤玦的人,但他心里却有怀疑的人。其中首当其冲就是李建成,上次大殿上李建成与凤玦相视而笑的情景杨广还没忘,昨天他又被人告知凤玦是在李府出现的,而偏偏这时李建成又受了伤,这叫他如何不怀疑,所以才有了刚才的试探。
如果那人真是李建成,在这个档口,凤玦就会很乐于带李建成离开才对。而一旦确定昨晚的人是李建成,杨广一点也不介意送他甚至李家一起下地狱。敢偷吃自己的人,自己一定会让他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
不过听凤玦这么说,杨广心中的怀疑倒是淡了两分,加上他现在对着凤玦的时候总觉的有些理亏,所以他哈哈一笑:“国师的高徒当然是好,不过国师不是一直在准备炼丹的东西吗,国师这一走,恐怕这人任务就只能由你的高徒来完成了,所以国师的高徒还是留在京城里的好。”
凤玦闻言就是一皱眉,拿不住杨广这又是什么意思,怕自己一走了之还是什么。有些厌倦了跟杨广打谜语,凤玦有些不耐烦的道:“皇上说如何便是如何好了。”
杨广自然发现了凤玦的不快,可是还真被凤玦说对了,杨广真的有点怕。对他来说,凤玦就好似手中的细沙一般,看似在自己手里,可是却怎么抓也抓不住,所以他自然想多与凤玦有些牵绊。
尴尬的笑了笑,杨广道:“既然国师不喜欢李建成跟随,朕就派,派”想了一下,杨广突然眼前一亮,“朕就派护送国师进京的那个什么李世民跟随国师怎么样?”
在杨广看来,凤玦太过神秘,而李世民既然能将凤玦从太原护送到京城,那这次一定能将凤玦好好的带回京城。毕竟与无牵无挂的凤玦不同,李世民背后还有李家,他就算拼了性命,也会完成自己的旨意,否则自己的怒火可不是李家能承受的。
越想越觉的自己这个决定好,杨广道:“就这么定了。如果这李世民不能保护好国师归来,朕一定让他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