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瞬却又点头轻笑:“您分析的很有道理,那么,这个赌约我就接了,只是到时候您别耍赖才好。”
“只要您要求我做的事,不是娶您就行!”唐文回道。
岳筝不甘示弱地嘲笑道:“唐师傅未必太看得起自己了,您这样的男人,是个女人都不愿意嫁的。”
唐文摊了摊手,随即喊来小二,让准备笔墨,对岳筝笑道:“还是白纸黑字比较安全。”
笔墨很快上来,唐文提笔龙飞凤舞的字就写了下来,他边写边念着:“今,金川梨溶茶楼,唐文,岳筝,立约曰:……”
突然抬起头问岳筝道:“您可想好了要求我做什么事,好白纸黑字写下来。”
这时楼梯上前前后后下来一群人,最前面的是陆鸿,莫北轩,后面是几个稗将,紧跟着几个少妇。
岳筝只认识齐若兰,莫灵儿。
一时间疑惑,他们这些人是商量什么事吗?
陆鸿很显然也看见了她,然后便皱着眉看向了他对面的唐文。
唐文也看见这些人,但却没有理会,只是再一次提醒岳筝:“可想好了?日后再补很麻烦的。”
那些人这时已经站在大堂内,齐若兰轻柔地道:“唐师傅?你怎么在这里,还和这个……”
知晓前情的陆鸿这时又看向莫北轩,却见他看到那个女人神色微微有变。一时心中极为气愤,气愤自己,还关心这些没关系的事情干什么!
可他还是止不住地想去问问那女人,跟着一个陌生男人在茶楼做什么?
陆鸿蓦地甩袖便要离开,岳筝正好说道:“若我得了第一,唐师傅只要答应我一辈子不为齐家效劳即可。”
唐文一鄂。
“岳筝你什么意思?”齐若兰的声音一下子大了起来。
岳筝看她一眼,笑道:“你听不明白吗?”
唐文在双方之间看了看,猜测这个女人与齐家关系密切,不过是恶关系。可又觉得,她这话像是针对齐若兰的。
若是齐鸣把事情完全都讲给他,唐文也不用这么猜测了。不过他还是很爽快地道:“行!”说着便拂袖落笔。
莫灵儿这时也指责岳筝道:“你这女人是不是一会不找事就难受啊。”
陆鸿也停下来了脚步,听见这话,转头看向莫灵儿。察觉到他的视线,莫灵儿微微低头闭嘴。
而齐若兰则焦急地走到唐文身边,有些请求地娇柔道:“唐师傅,万万不可。”虽然不明白他们具体在说什么,可是岳筝的那句话她听得清清楚楚。
齐若兰不禁暗骂岳筝的险恶,到时候逼走了唐文,她哥肯定会再劝说北轩将这女人接回来。
唐文却没理,收起最后一笔,才笑着对齐若兰道:“兰儿莫慌,难道有我在,能让第一被她拿去吗?”
说着轻蔑地看向岳筝。
岳筝不禁嘲笑地看向莫北轩,当初没有出手,把这唐文留给齐若兰救,真是太对了。
但是莫北轩却显然是在想别的事,并没有注意到这一幕。
齐若兰不明所以地问道:“什么第一?”
唐文当下便将刚才的赌约大致说了。
齐若兰听过,心中不禁大喜。真能把她赶出金川,就太好了。
陆鸿却一步过来,质问岳筝道:“你真是每天闲的没事做吗?这么无聊的赌约也理会?”
岳筝对他突然之间的暴怒不明所以,却还是好脾气道:“我也不能人家都打到门前了,还不接招吧”。
“允梅呢?”陆鸿突然急躁道,那句“他不管你”没说出口,就更加烦躁起来,一脚踢翻了旁边的一个凳子。
他是决定了,既然这不是当初那个女人,他就别跟好友抢了,可是今天从看见莫北轩,就一直感觉心中怪怪的,像是有火想发也不知如何发。
不过场面却因为陆鸿的一句话寂静下来,谁都清楚“允梅”是谁的字,可是谁都想不明白,将军这突然间提王爷干什么?
岳筝没有说话。
唐文最先打破沉默,让小二将这茶楼的掌柜喊来,把一纸赌约在众人的见证下压在茶楼,并对岳筝道:“品鉴大会之后,梨溶茶楼见。”
岳筝应好,起身与他击掌为定。
陆鸿一方面是觉得岳筝应该不擅长那些东西,另一方面则是看见她,想起那些事就心中烦躁,便训斥她道:“你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岳筝听罢,忍不住生怒,好好的这是怎么了,说话这么恶狠狠的语气?要知道我也不见得多待见你这个人呢?
不过是相处间见你对曲儿不错,为人处事也算不错,我怎么会给你半点好脸色。
“我的事,轮不到陆将军插嘴吧。”她微染怒气道,说过便起身离开。莫灵儿马上就道:“真是不识好歹,她就是这种人,”对陆鸿道:“不值得搭理。”
陆鸿像似没听见,看见她离开,也要提步追过去。
唐文故意让岳筝出丑地喊道:“哎,你还没结账呢!”带着不怀好意地笑容。
听到唐文这么一句话,陆鸿回头看了一眼。唐文脸上的笑容点点消失,严肃地朝他拱了拱拳。
陆鸿将腰上的荷包拽下,撂到桌边上就转身大步离开。
莫灵儿忍不住问身边的莫北轩:“四哥,陆将军他今天好奇怪,怎么那么关心那个女人的样子。”
莫北轩仍然皱着眉。
旁边一个稗将马上附和道:“是啊,将军确实有些奇怪。”
莫北轩却也提步要走,齐若兰拦住他疑问道:“轩?”
莫北轩低头看了面前的妻子一眼,说道:“我去找她商量件事。”……
齐若兰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忍不住将手指狠狠地掐进手心,能商量什么事?难道真的像婆婆说的那样,还让她回来做北策的嫂子。
这小叔子是什么眼光,竟然看上那样一个无才无德又比他大了那么多岁的女人?
莫北轩这几天真是被北策愁坏了。
被莫北轩带回家之后,家里的人是真的将北策给囚禁起来,第二天就给他收拾东西,让他去京城求学。
北策不想再这样被家人把自己与她分开,他已经是大人了,为什么什么事都还要被家人束缚着?于是他就半点也不隐瞒地跟母亲顶撞起来,“这辈子除了筝姐姐,我什么女人都不娶。”
关着他不让他出来,那他就天天酗酒,再也不摸书。
莫家这几天确实被闹得鸡犬不宁,若不是岳筝借住在张府,只怕莫老婆子早骂上门了。前天晚上闹得狠了,莫老婆子一叠声地喊道:“把那女人接回来,接回来还是你嫂子,看你还怎么娶她?看她回来了,我怎么收拾她?”
然后她就拉了莫北轩进屋里商量了半个时辰。
北策是他们莫家读书最好的一个,莫北轩真不舍得弟弟的前程被这样一个女人拖累。
他对岳筝,真的是半点感情都没有。仅有的一点记忆,也是在莫家才搬到岳家村那一年里的几次简短的对话。
只是当他也跟着出来,看到自己的顶头上将,跟在她的身旁,气急败坏而又关心地说着什么的时候,心中竟有些空空的。
莫北轩蓦然升起一股冲动,想上去宣布,这是我的妻子,就算是休了她,也请将军您尊重些。只是他像钉在地上一般,没有上前去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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