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校长与紫梅地处一峰顶,而激战的双方却在峰腰,所以,他们的视线极好。
在狼校长的视野中,激战双方总共五人在互相开火。
杜天熨,万里浪,却不见耿牛,秦二,另一边,也有三个,是那群保镖,也就是佣兵,他们呈现扇形对着杜天熨两人包抄,但是不见那藤木竹春,狼校长有些纳闷,难道藤木竹春已经被杜天熨干掉了。
狼校长与紫梅交换了一下眼色,两人默契地一左一右朝着下面各自的目标而去。
激战双方,注意力都高度集中,互相想着致对方于死地,他们都沒有发觉狼校长与紫梅的偷偷靠近....靠近.....等到狼校长与紫梅的枪声响起时,他们才知道有人加入了战团。
就是那么一瞬间,有人欢喜,有人愁,也有人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呜呼哀哉见了阎王,狼校长与他偷袭的佣兵距离不过二三十米,闭着眼也能将他干掉,狼校长的一梭子弹就把一个佣兵打成了筛子,另一名佣兵惊恐之中,只了骂了一句卑鄙,就被紫梅打中,那家伙背上冒出几朵血花,直挺挺地倒了下去,一命呜呼。
激战场上形势突然急变,剩下最后的那名佣兵,见同伴已死,居然也是死不投降,嘴里呜哩哇啦地骂着一些听不懂的话,负隅反抗。
但是,一对四,他能如何蹦跶,加上他已经身处包围圈,已经无处可逃。
最后,居高临下的狼校长扔出了一颗手雷干净利索将他干掉。
“狼校长,紫梅,怎么是你们。”杜天熨激动的大叫,他一边朝狼校长这边跑,一边朝狼校长喊叫。
“很惊讶是吧。”狼校长自然也是高兴不已,至少,他看到杜天熨沒事了。
当四人碰面的一刻,双方都愣住,只见杜天熨,万里浪浑身是血,面容憔悴,脸上,脖子上,手臂上还有些小伤痕,仿若经过了一场大战一样的模样。
而紫梅与狼校长两人却是精神抖擞,虽然两人看上去是灰头土脸,可那精气神不是一般人能比较的。
他们两人刚才一下子就干掉了两个佣兵,纵然是偷袭,那也是需要胆量,枪法以及机警的隐蔽性的,所以,杜天熨与万里浪的诧异,也就诧异在这里。
“真看不出,狼校长,你还真不是干老师的材料,你改行吧,改行干特警吧。”杜天熨在狼校长胸口摧了一拳道。
“那我呢。”紫梅高耸的胸脯一挺道。
“你就更厉害了,有句话怎么说來着,巾帼不让须眉,厉害,厉害,我现在对你的印象又不同了。”杜天熨道。
“怎么个不同法!”
“昨天认识你的时候,觉着你是个练家子,现在看你,倒像个女杀手,狠,准,一枪就要人命,我,以后还是离你远点吧....”杜天熨由衷的道。
“你,你啥意思,你是夸人那,还是骂人那。”紫梅笑骂。
“夸,夸,夸你那,你不知道,刚才那三个可是难缠的主,你们若是來慢点,我们恐怕都得光荣了。”万里浪苦笑道。
“什么意思。”狼校长心里一惊,问道。
“我们就沒子弹了。”万里浪举了举手里的枪道。
“原來是这样,既如此,你们的子弹不多了,他们的子弹也不会多到哪里去啊,对了,那个藤木竹春呢!”
当狼校长问道这里的时候,杜天熨和万里浪互相看了看,沉默不语。
“究竟是怎么回事,还有,秦二,耿牛呢!”
“别问了,我们中计了,那藤木竹春根本沒來,他是让人装扮成他的样子,而后引诱我们前來伏击的,秦二,耿牛,他们,他们都光荣了!”
杜天熨说到这,口气中的懊恼自责要多重,有多重。
“什么。”紫梅与狼校长几乎异口同声的道。
“沒错,沒错,是的,我真是.....”杜天熨捂着自己的脑袋,憋了一阵,他对着天空,对着远山,狠狠地狼嚎了几句。
......
“对了,狼校长,你们怎么來了。”为了减轻这压抑的气氛,万里浪赶紧转换了话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