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佣兵了。”杜天熨笑道。
“这么说,我们刚才的话你听到了。”松口气的紫梅听完,立马问。
“我听到了一小部分....”杜天熨小声笑道。
“这么说,你真的听到了。”紫梅的声音提到了八度。
“沒,我什么都沒听到,真的,我对天发誓。”一听紫梅的音调不对,杜天熨立马纠正。
“算你识相,告诉你吧,我们睡不着,准备帮你们值班的!”
此时的杜天熨身边还站着一个武警,但是他始终背对着狼校长两人,警惕地盯着藤木竹春那边的帐篷。
“这位是....”
“狼校长,这么快就不认识我了!”
此人慢慢扭过头。
“花小九。”狼校长与紫梅异口同声道。
“沒错,正是我花小九,我刚才听你们说,要來替我们站岗,拉到吧,让一个书生和一个娘们來我们站岗,说出去,我们还怎么混,废话少说,请你们立刻回到你们的帐篷中去,省的在这里碍手碍脚的,我可告诉你们,那些人打冷枪可是很在行的哦,要偷着亲热也得找个好日子撒,你说是不是....”
听着花小九阴阳怪气的一番话,紫梅哪里忍得住,拳头一晃,一个箭步就朝花小九脸上暴揍。
那花小九正调侃的有劲,哪知紫梅突然动手,而且是鬼影的一样的袭击,还沒來得及反应,便啪嗒一声,边被紫梅如砂袋一样击倒在地。
事情突然,狼校长傻眼,杜天熨也是愣神。
“你这个泼妇,居然敢袭警!”
花小九终于回神,从地上一个鲤鱼打挺,起身就要往紫梅这边挥拳。
狼校长本想事情闹大了,不好收拾了,哪知,紫梅却手一伸,道:‘慢着,小子,今夜春光明媚,今晚本姑娘心情不错,懒得跟你计较,好女不跟男斗,你若想报仇,明天我们挑个沒人的地方,好好打一架,怎么样,若是滚奶奶输了,我叫你一声干爸,你若是输了,你叫我一声干妈,外加把你把你变太监,如何呀!”
那花小九愣了愣,擦了擦嘴边的血迹,骂道:“行,别嘴硬,明天,我可等着你!”
“行吧,就明天中午吧,猪粪,我们走,别理他们,他们都是一群猪脑子的兵蛋子,我们走吧,找个浪漫一点的地方溜达去。”紫梅说完,拉着狼校长就走。
刚走几步,紫梅又回头道:”当然,杜队长不是猪脑子,是人脑子,聪明着那,“
说完这句,她才拽着狼校长雄赳赳,气昂昂的走了。
“啧,这个女人到底是骂我呢,还是表扬我!”
望着狼校长与紫梅消失的身影,杜天熨说了一句,钝了顿,然后又对着花小九道:“怎么样,领教了此女的变态吧!”
“嗯,是有些邪门,对了,头儿,你刚才看见他是如何出拳的不。”半响,花小九才问。
“这个,你就别问了,我什么都沒看见,我还是劝你把明天报仇的事情给忘了吧,免得你平白无故的多了一个干妈,好了,我就说到这,你看着这里,我去另外一边转转....”
杜天熨说完,打着背手,悠哉悠哉的走了,只剩下花小九一人呆在原地石化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