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呛得屠队差点晕过去。
但是紫梅又道:’我知道屠队是个好头儿,骂他是为他好,但这件事我也有不对的地方,我不该动不动就跟花小九较劲,我现在向花小九正式道歉,以后...以后我再也不打你的脸了,我也不要你叫我干妈了!”
一句话,又把弄得屠队哭也不是,笑也不是,不知道给如何应对紫梅的话。
而帐篷内的廖木,杜天熨,严犀,飘风侠那些人就终于忍不住,首先是廖木噗嗤一声笑出來,跟着杜天熨也咳咳咳笑了,紧接着,整个帐篷都笑了,最后,实在绷不住的屠队也是笑了。
只是廖木因为手臂有伤,一笑就牵扯着伤口,所以他笑得龇牙咧嘴。
紫梅的这句话,不但消除了帐篷内沉闷的气氛,还一下子变得活跃起來。
“花小九,这是我摘得草药,你将它碾碎,敷在伤口上,很快就会好的,这比你们城里的消肿药好得多.”说完,她从狼校长手中接过那束草药,递给了花小九。
但是,花小九看着跟前的草药,却在犹豫。
屠队看着紫梅的举动,那刚刚对紫梅不悦的脸色迅速消除,很快变成了赞许,接着还有了笑容。
屠队都原谅了紫梅,其他人自然也轻松不少,他们就等着花小九表态了,只要花小九接受了紫梅的草药,就算冰释前嫌,和解了,这事也就算了了。
“我接受你的道歉,但我也有过错,我们之间并无矛盾,只是都太好强了,但是....”
“但是什么,花小九。”紫梅忙问。
“但是我有个请求...”花小九的声音忽然变得很低,脑袋也垂得很低。
“什么请求,说吧,有句话怎么说來着,叫不打不相识,我今天才知道,你花小九比我还拗...我还真是服你了...像个爷们!”紫梅这边说,这边还竖起大拇指。
“别,别那么快说这话,我是说,我可以叫你干妈,但是,你别咬着太...不放....”
“太什么.....我沒听清楚...”杜天熨在一旁笑问。
“太监,我....我还沒结婚呢...”花小九憋了好一会,终于大声道。
此言一出,不了解其中缘由的屠队几人先是傻眼,跟着是爆笑。
好不容易止住笑,廖木道:“怪不得花小九会死撑,原來是怕自己变成太监。”屠队笑完,则在一边不停的摇头,连道:真是胡闹,真是胡闹。
紫梅这会儿道:“太监,什么太监,我说过吗,猪粪,我说过这样的话吗!”
狼校长一听,不由得有些佩服,这个紫梅,在有些时候脑筋确实好使,他笑道:“我沒有听说过,我只听说你们只见输了就要叫对方干妈干爹的说法, 太监一说,我真的沒有听过,是吧,雯雯...”
“是的,我也沒听说过。”雯雯回答的非常肯定。
“那好,我接受你的道歉,干妈。”花小九爽快地接过了紫梅的草药,來了句惊动动地的干妈的说。
此言一出,帐篷内的人彻底被掀翻,爆笑不已。
紫梅先是哭笑不得,等到 大家好不容易笑完,才红着脸道:“这都是闹着玩的,你还当真了,再说,你有这么年轻的干妈,我有这么老,真是羞死人了!”
紫梅的话以及她的那个尴尬样,惹得大家伙又是一阵哄笑,连屠队都捂着捂着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