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楼,在楼上的最右边的一间房,那是病人的房间,来到房门口,狼校长很诧异的发现,楼上的其他三个房间都是木门,唯独这扇门是铁门,实打实的铁门,乌黑发亮的铁门,看上去让人瘆的慌,这比监狱里的铁门还结实。
狼校长扭头看着警长,警长歪歪脖子,没说话。
女人开始开门,她拿着钥匙的手在微微的颤抖,铁门在沉重的怪叫声中开了,房间里,漆黑一片。
女人摸索着,打开了墙壁上电灯开关,啪嗒一声,灯亮了。
顿时间,一声让狼校长从来没有听到过的尖叫声,震得耳膜都法疼,狼校长等人不由自主的捂着耳朵。
然而,他们的眼睛则受到了比耳朵更刺激的惊悚:房间的一个角落里,放着一张结实的大木床,一个面容姣好,穿着一件白色睡衣,头发散乱的像是老巫婆一样的女孩子,被四根铁链,牢牢的拴在床的四只床脚上。
她看见校长这些人,立刻剧烈在床上挣扎着,不断地疯狂扭动着身躯,铁链发出一阵阵撞击声。她的睡衣已经烂的得不成样子,铁链的末端,拴着手脚的位置,虽然有厚厚一层的白色软布包裹,但依然能够看到血迹,她的手腕,脚腕都磨出了血。整个木床被她摇得嘎吱嘎吱响,就像这张床随时要完蛋一般。她的口里,不断的尖叫,她的眼睛,恶毒的像是毒蛇一样,闪着妖孽一样的毒光,直刺人的心头。
她的样子,似乎要将狼校长等人撕碎了一样。
一个英俊的年轻人上来了,惨白的脸,痛苦的近乎扭曲的脸庞,让人记忆尤深,狼校长上楼的时候,他就呆呆地坐在客厅的茶桌边,只见他端着一个白色的盘子,盘子里放着一支粗大的针头,还有一小瓶药水。
他问女人:“要打镇静剂吗?”
女人问狼校长:“每次她吵闹,医生就来给她打镇静剂,上个月,她把医生打伤,重伤,被送往了医院,所以,我们只好自己给她打,我们都成医生了,巫师,你说,我们还需要打吗?”
“打伤医生,她的力气很大吗?”
警长无力的说了声:‘她本来没什么力气,犯病之后,就像是个女大力士,太可怕了,她曾经将我们警局的两个警员都打伤了,你们可得小心,千万不要解开铁链。’
飘风侠在旁说道:“这才叫暴殄天物!老天,这是怎么了这是,这么漂亮的一个姑娘,怎么变成了这样?”这句话他是给狼校长说的,当然,他说的是中文。狼校长于是问:“警长,她怎么会变成这样的?”
“她和他的小男朋友出去玩了一趟就变成了这样,喏,就是他,该死的,要不是他,丽沙怎么会辍学回家?”
警长说的他,就是端着药盘子的大男孩。
狼校长问:“男朋友?你们的年纪不大啊。”
大男孩老实说道:“我们是大学同学,是同一个系的。”狼校长听后,又问:“能告诉我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和你的女朋友去哪里玩了,怎么玩都会玩成这样?”
大男孩咬着嘴唇,停顿了一会,说道:“我们去了一个地方,那地方没开发好,很偏,我和丽莎都喜欢冒险,我们在林子里发现了一座金字塔,那金字塔不像其他的金字塔,最底层有道石门,我们进去玩,结果,有道很奇怪的黑烟扑过来,我当时就昏过去了,醒来的时候,丽莎也昏过去了,我背着她往回走,结果,我们迷路了,转了好久都出不来,我们碰见了一个砍柴的村民,我们才回来,再后来,丽莎睡了四天,醒来后就成了这样,她谁都不认得,见谁都打,见谁都都咬,力气还大得吓人,并且,发病后,她什么都不吃,就是喜欢吃生肉,越血腥的,她越喜欢,就,就这些....”
狼校长听罢,问警长:“医院什么结果?”
警长苦笑一声:“医院的医生说,她是受到了什么刺激才会变成这样的,医生拿她没办法,她已经打伤了三个医生,没办法,只能等她自己慢慢好,小混蛋,我真的想一枪崩掉你!”
警长说着,说着,火气又往大男孩身上撒,甚至想拔枪,被狼校长拦住了。但是,看得出,警长真的想把这个大男孩给枪毙了。
大男孩问:“尊敬的巫师,需要打镇静剂吗?”
丽莎不停的尖叫声,让狼校长确实受不了,他示意女人,也就是丽莎的妈妈,打吧。女人麻利的将药水的瓶盖打开,吸入针筒,在丽莎的手臂上注射了一针,狼校长发现,丽莎的右手臂上,有十几个针孔留下的痕迹。
也不知道女人给她的女儿打得是什么镇静剂,非常的厉害,不消几分钟,丽莎就安静下来,她的眼睛慢慢的合上,最终像是睡着了样子。
狼校长吩咐警长,女人,还有那个大男孩:“你们,都出去吧。”铁门在发出一声重重的撞击声后,关闭了,狼校长望着床上的丽莎,问飘风侠:“大侠,你怎么看?”
飘风侠双手抱胸,说道:‘大巫师,活是你揽下的,你不要老问我怎么看,你千万不能学狄仁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