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项秀静第二天从楼上下来,感觉是很舒服了很多,但是看着车浩北手里的啤酒瓶,一时间还是有些说不出话了。
一个大男人,要去上班他却带了一个空的啤酒瓶,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个酒鬼,酒没了抱着酒瓶子。
“没什么,我在外面等你,今天坐我的车子,你的不舒服。”转身车浩北朝着外面走去,项秀静站在楼梯口上一辆的莫名其妙,搞什么鬼?
看看时间,已经到了去上班的时间,项秀静迈步跟了过去。
项妈妈从楼上下来,看了一眼没事人在楼下坐着的丈夫,有些奇怪的问:“你既然这么喜欢浩北,为什么不早点让他们见面,那样不是更好?”
其实项妈妈这两天就一直奇怪这件事情,不明白为什么丈夫不把车浩北这个义子早点介绍给女儿认识,那样就不会有历孟南什么事了。
“这世界上没有更好的,当初不也有个人死皮赖脸的追着你不放,他的好不比我好么?”
提起当年项爸爸抬头看了一眼前方,似乎是想到什么,但没多久便低头不言语了。
项妈妈就有点生气了,不高兴的看了一眼丈夫。
他要不提她都忘了,提起来她就心里不舒服。
“你是什么意思?”找茬干架么?
“没什么意思,只是有些怀念当年的日子。”项爸爸有心无心的样子,项妈妈反倒是沉了一口气。
其实当年那个人早已经有了家室,她也是后来才知道的这些,但不管怎么样,她当年并没有后悔断然的拒绝那个人。
毕竟一开始她喜欢的就是眼前这男人,跟那个人根本也不来电,虽然他确实很好,但是——
感情的事情,怎么能用好不好来决定。
喜欢就是喜欢,不能单方面决定什么,要两情相悦才行。
“好好的,你提他干什么?”都已经死了的人了,提起来难免心里不舒服,项妈妈就有点不高兴了。
项爸爸看了她一眼:“感情有时候拼的是缘份,有缘无份的人,怎么拼都没用,早晚都一样!
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穷极一生也没用。”
“就你懂,说的什么跟什么都不知道。”项妈妈起身走了,留下项爸爸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发呆。
他的死他们也有责任吧?
低头项爸爸继续看他报纸——
车子到了车浩北的公司下面,下了车车浩北打电话叫人送来了一张瑜伽用的垫子。
项秀静就是有点看不懂车浩北要干什么,好整以暇的等着。
结果到了车浩北的办公室里面,车浩北的垫子也送了过来。
“把垫子放到中间的空地上面,靠着玻璃窗的哪里。”车浩北一边指挥搬运工把东西放下,一边把外套脱了下来,跟着把衬衫的袖子挽了起来,看了一下位置把人打发了。
转身把皮鞋脱了下去,光着脚走过去,踩了踩瑜伽的垫子。
项秀静站在一边双手抱胸,一副等着看的样子。
车浩北踩了一会,低头叫项秀静:“把鞋脱了上来。”
项秀静愣了一下,硬是没动一下。
“我过去可不是商量了,你是自己过来还是我过去?”车浩北还在垫子上面踩了踩去,好像是找着人体穴位一样。
项秀静松开手走了过去,站在垫子边上看着车浩北。
车浩北说:“把鞋脱了,衣服也脱了。”
项秀静双手卡在腰上:“你干什么?”
“脱了外套躺下,我帮你治腰。”车浩北说着迈步下去,瑜伽垫子下面是毛毯,在往外面是地板,所以地上也不凉。
项秀静转身看着车浩北:“你也不是医生,你给我治什么腰?”
项秀静平常就不是个好对付的人,但她的话少,所以很多人也摸不透她的脾气,但是车浩北这个人给项秀静的感觉就好像是个玻璃球,无懈可击,就是里面的倒影都是扭曲的,看他她就有些不顺眼。
车浩北走到办公桌的前面,拿起电话拨出去:“给我准备一壶热水送过来,两个杯子,三分钟之后我就要看到。”
放下电话车浩北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时间,而后转身看着还没有动作的项秀静:“你确实不够听话。”
项秀静满脸的轻蔑,白了一眼车浩北,跟着脱了身上的外套,因为里面是一件保暖衬衣,所以有些显身材。
外套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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