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家里有银子就看看现在有没有良田卖,这段时间天凉了,此时买还能便宜点若等到春耕谁会卖给你。”说罢,大娘就将银票塞到了钱通的衣襟里,见钱通还要谦让,忙将其哄回去了。大娘又回头对两个妹妹说道:“别怪大姐让钱通将银子收回去,就按三娘说的,咱只要开工一天也有千儿八两的收入,实在用不到给钱家添乱,这银子咱不能收。”
二娘、三娘忙点点头,三娘根本就不操心,她像是缺钱的主吗,大姐也太看不起人了,不过想到家里确实是没有银子了,遂将今天母亲给自己的五百两银子拿出来,交到了大姐手上,“给,这是今天母亲给我的,家里不能没有银子,家里这情况我暂时也回不去镇上了,这银子还是大姐收着吧。”
大娘也没客气,直接将银票收了起来,毕竟明天自己去补办地契还不知道要花费多少,当下决定明天一早就去食为天找陈掌柜,预支些银子,先将眼前的难关过了再说。
三姐妹见事情有了定论,当下各自回去歇息了,毕竟明天才是真正的难关啊。
第二日天未亮,大娘就早早的驾着牛车,到镇上去了,二娘三娘此时都来到了母亲的房间,这时的宋母与宋陈氏因为三娘丹药的作用,并没有什么不适,不过两人的心情都不是很好,宋陈氏更是使劲压抑着自己的哭声,宋母叹了口气,不断安抚着自己的夫郎,见到两个女儿都到了,大娘却不在,就猜到大娘可能去解决事情去了。
叹了口气,宋母终于开口道:“事情真的是大郎干的吗。”
姐妹俩相视苦笑,见母亲直直盯着她们,三娘只得答道:“母亲,就现在来看,却时是恩……恩……”
“不用说了,我都明白,我只是怎么都不想相信,大郎能这么狠,他怎么能这么狠呢。”越说越伤心的宋母,狠狠的砸着自己的双腿。
二娘三娘和宋陈氏忙上前拦着,宋陈氏紧紧的抱着自己的妻主,哽咽的说道:“妻主,你别这样,家里已经这样了,你要是出了什么事,让几个孩子怎么办啊,至于大郎,妻主咱们就当没有生过他吧,呜呜呜呜……”
“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啊,嫁出去的儿郎泼出去的水啊,我非要将他留下来,造成如今这种结果,是我造的孽,是我啊。”宋母此时也忍不住痛哭起来。
二娘,三娘忙上前安慰,“母亲,母父,你们别这样啊,什么都没了怕什么,大不了重头来过,咱们原来不是也什么都没有啊,你们放心,有我在,咱家蹋不下来。”
宋母再也忍不住的紧紧的抱着这个自己最疼爱的孩子,撕心裂肺的痛哭了起来,三娘怎么会明白自己真正难过的不是将银子丢了,而是偷东西的是自己的孩子啊,那种仿佛有人拿着千百根针源源不断的扎着自己的心脏的那种痛没有经历过的人是不会明白的。
宋陈氏此时哪还忍得住,也扑到三娘身上痛苦了起来,这一天一夜家里就出了这么大的变故,宋陈氏早就坚持不住了,此时见妻主哭了,再也压抑不住自己的害怕,紧紧的扑到三娘身上,将这一天的担惊受怕的释放了出来。
二娘也忙上前,给父母拍拍背,就怕两人再哭晕过去,三娘只觉得肩膀一沉,再去看时,原来父母都哭着睡了过去,忙和二姐两人忙让父母躺好,悄悄的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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