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可好看了。”吐了吐舌尖,苏荷调皮地眨了眨眼,就像顽劣的稚子,耿直单纯。
谢枝虞气了个够呛。
他松开抓着戒尺的手,藏在袖下紧握成拳,这才没让苏荷瞧见掌心的深红印记。
还有控制不住的打颤动作。
“你找我,不会就是为了特意打我一顿吧?”
他不想与她再待下去,苏荷的存在就是在挑战他的忍耐度。
“当然不是了,我找你,自然是有要紧事的,当然,也是挺想打你一顿的。”
“每次我打完你,我就身心舒畅,可能…我多少是有点虐待因子在身上的。”
她自损地笑了笑,谢枝虞却不觉得她在玩笑。
因为那把铁戒尺,正对着他的胸口,戳了戳。
在他皱眉下,又慢慢上挪,戒尺一端冰冷地贴着他的脖颈,划过喉结,抵在了他的下颌处。
稍微用力,便迫使他不得不抬起头来,仰视着她。
“江荷!”羞恼地用另一只手拨开那戒尺。
只是没多久,苏荷就再次将戒尺挪了回来,这次不知有意还是故意,拍了拍他的脸庞。
“放肆,怎可直呼妻主名讳。”苏荷探前身子,丢开手中戒尺,手指从后拽着他紧贴头皮的发丝,用力一扯,让他不得不将仰头的动作做到极致。
白皙修长的脖颈,就如那即将引吭高歌的白天鹅,只可惜,在他要开口的那一瞬,被人无情地扼住了命脉。
“谢枝虞,你好像还弄不清楚形势,我来教教你好不好?”
掐着他脖颈处的左手一点点用力,看着他脸色逐渐变化,苏荷笑得越发灿烂。
如彼岸沾血的曼陀,在尸骸中绽放出最优雅的姿态。
“你有没有发现,你体内的内力几乎消失不见,身体越来越虚弱了?”
她一点点地将他的生机按灭,将他引领至绝望的深渊,那里漆黑无光,狂风肆虐,荒芜空洞。
“对,就是我做的,我只喜欢听话乖巧的小狗狗,可不想养一只狼崽子。”
感叹着,苏荷万般可惜道:“奈何,狼就是狼,永远也做不了忠心护主的狗狗,既然如此,那我只能拔了你的獠牙,再慢慢饲养。”
“你…这个,…妖孽!”
因着苏荷掐着他脖颈的力道松了松,谢枝虞终于能嘶哑着嗓子开口说话。
他试图反抗,眼里有些充血的样子,还有恨到扭曲的表情,让他清雅的面容如坠魔的谪仙,变得可怖起来。
可惜手里的银针还未出来,就被苏荷察觉,直接拧断了他的腕骨。
清脆的声响在这寂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悦耳动听。
有种说不出的解压。
谢枝虞强忍着没出声,苏荷却玩心大起。
“乖,叫主人。”她有抓住他另一只手腕,眼里充满着跃跃欲试,“不然我就把你这只手,也弄断哦~”
谢枝虞自然不肯,苏荷也不惯着他,干脆利落的一下。
又是解压的清脆声响,叫人身心舒坦得紧。
“唔…”
这次谢枝虞终于没忍住闷哼出声,额间也都是冷汗,脸白得都有些透明起来。
一副虚弱凄惨的样子,仿佛那即将枯死的水莲花,身子无力地前倾,倒在苏荷怀里。
苏荷摸了摸他的脑袋,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语。
“乖狼崽,叫主人,不然主人可就要把你的腿也废掉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