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阮春春的脸色肉眼可见的难看起来,嘴唇颤动,肩膀轻颤发抖。
“你怎么会…”
她刚开口,又立马闭嘴,像是生怕透露什么,直到苏荷拍了拍她的脑袋,羞辱地用她的脑袋做扶手,站起身来,也还是一字不发。
没有再理会这吓得胆颤心惊的女人,苏荷带着青梧离开此处。
前脚刚走,阮春春的表情就瞬间大改,眸中透露出深沉的阴狠。
随从扶她到小巷整理,阮春春用帕子捂着伤口,一边吩咐下去。
“给我把刚才那个女人的底细查个一清二楚,哪里冒出来的贱人,怎会知晓我那么多事。”
苏荷只是随便挑了两件阮春春曾经做过的恶事。
只不过这两件恶事比较严重,一旦揭发证实,就会让阮春春连同她整个家族,都万劫不复。
可惜,阮春春注定没有这个机会。
因为当天夜里,苏荷去解决那兵部侍郎时,正好经过阮府,就把阮春春打晕了一并带走。
并没有直接杀了俩人,而是下了极重的春药,还贴心地把在阮春春房里顺的一些小玩意,也给俩人安排上。
中途有人察觉到侍郎房中声音不对劲,以为有贼人闯入,冲进来后,又都震惊恐慌地退了出去。
待在房梁上的苏荷眼睁睁看着兵部侍郎那瘦干的身材,被神志不清的阮春春用小玩意一一试过。
最后阮春春还剩一口气的时候,苏荷帮了她一把,用绑身的绳子,把她一圈圈勒死。
伪装现场,抹除痕迹,苏荷像个犯罪的老手,从容不迫地做完一起,又悄无声息地离开。
翌日,兵部侍郎与阮春春这俩个女人,就彻底在坊间出了名。
哪怕兵部侍郎府第一时间封锁了消息,但死了的这两个,都是举重若轻的人物。
再加上因为实在荒唐,道德沦丧,到底还是堵不住悠悠之口,八卦之心。
“你就是这样杀人?这阮春春与你有何恩怨?”
屋内,谢枝虞得到消息,第一时间询问了苏荷,他实在难以理解,这妖孽是个什么心态。
那样的死法,可以说是最恶心人的。
不仅会令家族蒙羞,自己更是会遗臭万年,成为百姓口中津津乐道的肮臜谈资。
简直是要永远钉死在耻辱柱上。
苏荷却坦然自若。
“阮春春盯上了青梧,她不能活,反正她男女不忌,兵部侍郎私底下也是个爱玩的,我就以她们最喜欢的方式,让她们快活地死去咯,这有什么不对?”
“这些都是小事,你现在让你手底下的人,去散播谣言,阮春春平常跟皇太女走得那么近,正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说不定皇太女也…嗯,你懂的。”
谢枝虞眼皮抽了一下,这妖孽,难道一开始就打算一石二鸟,借此事来抨击皇太女的声誉?
她有这么聪明?
目光落在苏荷白嫩细腻的小脸上,谢枝虞猛然发现,不知不觉中,曾经那个瘦到脱相丑陋的女人,现如今已是明珠洗尘,美玉莹光。
简直与过往,判若两人。
苏荷察觉到谢枝虞的注视,手指落在旁边茶水上。
轻轻一弹,一滴茶水飞射到谢枝虞的脑门上,溅开水花的同时,也让他醒过神来。
对上苏荷有些不耐烦的视线。
“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