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脸sè一红。
程金龙却是脸sè一正问道:“吴赖小友,你可知道你这样做很危险?且不说我程家如何待你,就是慕容家族那一关,你也度不过啊!”
吴赖也收起了玩世不恭的神sè,神sè严肃起来:“我自然知道危险,不过,芳姐当初和我在应州城并肩作战,成为了好朋友,如今芳姐让我帮忙,我怎么能推脱呢,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为了芳姐,只能拼一下了!”
“嗯,难怪这一次红芳从应州城回来,对你是赞不绝口,果然是个有担当的热血男儿!”程金龙赞赏地点了点头。
吴赖流露出不好意思的神sè,毕竟自己长这么大,很少有人这样夸自己。
“不过,你这样做还是太冲动了,慕容俊杰那孩子我知道,心胸狭隘,睚眦必报,听说你在门口已然冲撞了他,如今在传出你和红芳的事情,只怕那慕容俊杰更是恨你入骨,你该如何应对?”程金龙脸sè郑重地问道。
吴赖挠了挠头,摇了摇头说道:“说实话,我和慕容俊杰的冲突也就在今天上午,怎么应对还没有想好,不过即便是慕容家族,也不能让我去卑躬屈膝乞命,光脚不怕穿鞋的,我就是送命也要叼下他们一块肉!”
程金龙闻言微微一笑道:“少年人,勇气可嘉,不过事情根本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当然,你也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自幼孤苦,被一拾荒老人养活到大,老人死后,自暴自弃,成了应州城中的一个小混混,然后和菜刀帮冲突,折服了菜刀帮帮主赵多熊,并和红芳一道打退了樱花会,便是牛氏双雄的老二牛二山也不是你的对手,菜刀帮整合了附近区县的势力之后,你被奉为太上长老,这些都没有错?”
吴赖越听越心惊,若说前面的事情程红芳也可以告诉,那后面的事情,便是程红芳也知之不详啊,这个老头竟然一清二楚。
“呃?你竟然暗地调查我?”吴赖霍地直起身子,双目微微眯起,紧紧地盯着程金龙。
“哈哈,吴赖小友莫要紧张,你和红芳来往甚密,尤其是红芳那丫头每天要提上你好几遍,老夫怎么能不打听打听你的来历呢?”程金龙哈哈一笑,示意吴赖不要紧张。
吴赖想了想,觉得也有道理,方才微微地松了一口气,人家是云州城的大家族,应州城身为塞北省的一个县城,定然也有程家的耳目,自己的事情人家能够调查清楚,也在情理之中。
“不过,老夫倒是有个疑问,就是你在一个月之前表现平平,为何突然间发生了天翻地覆地变化,一跃成为力大无穷的高手,是你之前刻意隐瞒自己的实力,还是另有奇遇呢?”程金龙随即话锋一转,突然发问道。
吴赖闻言,顿时心中一紧,很明显,自己的突然崛起已经引起了面前这个老狐狸的怀疑,自己得到了神农鼎之后的表现确实也与以前大相径庭,这若是不能找个很好的借口的话,一旦暴露出神农鼎的秘密,自己只怕就永无宁ri了!
“哈哈,程伯伯问的是这个,其实就是程伯伯不问,我也正要向程伯伯请教呢,这一次我来程家,一是看望一下芳姐,二呢,就是要向程伯伯请教一个费解的问题!”吴赖打了个哈哈,不假思索地说道,中间根本就没有半点儿停顿,好在吴赖以前当小混混的时候,也经常说瞎话,这种随机应变、信口开河的本领倒是轻车熟路。
程金龙果然没有怀疑,眉毛一挑,好奇地问道:“哦?不知吴赖小友有什么问题,老夫倒是愿闻其详!”
“这老货,还真以为自己是古代人啊,这说话酸溜溜,文绉绉的,听起来也忒费劲了!”吴赖闻言,暗暗腹诽着。
当然,吴赖表面上则是一副回忆的样子,然后很诚恳地说道:“程伯伯,你既然调查了我,就知道我家里很穷的,就住在应州城郊外,那里离一片坟地不太远,我下学经常为了抄近路,就往往是穿过那片坟场回家,记得一个月前的一个晚上,我回家的时候,见坟地有一处地方亮光闪闪,便好奇地过去一看,却是发现一个很好看的小瓶子,我就将那个小瓶子带回了家!”
吴赖说到这里,看了看程金龙,见程金龙很是专注地听自己说话,心中不由暗笑,你个老货,听啥了?小爷我不知道看了多少玄幻小说,编个离奇的借口岂不是轻而易举?
可怜的程金龙听吴赖说的时间地点都很是详细,哪里知道是对方信口胡说,心里面还暗暗猜想:“看来这个小瓶子并非凡物啊,说不定这小子的变化就着落在这个小瓶子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