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良在自制的恢复性的药散的加成和系统的辅助下,花了几个时辰,将能量恢复了近半,除开袄教大祭司赫斯提娅外,袄教其他人他可以轻易降服,收做仆从。
呃,当然,说得很豪迈,遇到赫斯提娅,李良现在只有逃跑的份,更别说要护住慕容四将、玄难众少林寺僧众、还有薛家人和“函谷八友”???p> 突然间花园中东南角七八丈处发出几下轧轧之声。声音轻微,但颇为特异。
李良起身来到后园,与玄难、公冶乾等人碰面后,向声音来处瞧去,只见当排种着四株桂树。
砰的一下,砰的一下,那个拿短斧的工匠正在不停手地捣杵,数丈处靠东第二株桂花树竟然枝叶摇晃,缓缓向处移动。每捣一下,桂树便移动一寸半寸。
弹琴老者,一声欢呼,向那桂树奔了过去,低声道:“不错,不错!”众人跟着他奔去。只见桂树移开之处,露出一块大石板,石上生着一个铁环挽手。
公冶乾又是惊佩,又是惭愧,说道:“这个地下机关安排得巧妙之极,当真匪夷所思。这位仁兄在顷刻之间,便发现了机括的所在,聪明才智,实不在建造机关者之下。”
包不同道:“非也,非也,你焉知这机关不是他自己建造的?”
公冶乾笑道:“我说他才智不在建造机关者之下,如果机关是他所建,他的才智自然不在他自己之下。”
包不同道:“非也,非也。不在其下,或在其上。他的才智又怎能在他自己之上?”
这个包不同的确很有现代说唱歌手的个性,李良真想听他快节奏地说唱表演一下,呃,还可以让慕容四将其他三人配合他来上一段双簧、或者多人相声,挺逗乐的。
就在李良快忍不住不适当地笑出来时,短斧客再捣了十余下,大石板已全部露出。
弹琴老者握住铁环,向上一拉,却是纹丝不动,待要运力再拉,短斧客惊叫:“大哥,住手!”也下了李良一身冷汗,乖乖,薛慕华这家伙哪里来的这么多火-药。
短斧客纵身跃放旁边一只石臼之中,拉开裤子,撒起尿来,叫道:“大家快来,一齐撒尿!”
弹琴老者一愕之下,忙放下铁环,霎时之间,使棋盘的、书呆子、使判官笔的,再加上弹琴者和短斧客,齐向石臼中撒尿。
李良和公冶乾等见到这五人发疯散尿,尽皆笑不可抑,这儿还有女-性呢!但顷刻之间,各人鼻中便闻到一阵火-药气味。
那短斧客道:“好了,没危险啦!”
偏是那弹琴老者的一泡尿最长,撒之不休,口中喃喃自语:“该死,该死,又给我坏了一个机关。六弟,若不是你见机得快,咱们都已给炸成肉浆了。”
那铁环之下连有火石、火刀、药线,一拉之下,点燃药线,预藏的火药但即爆炸,幸好短斧客极是机警,大伙撒尿,浸湿引线,大祸这才避过。
短斧客走到石首第一只石臼旁,远力将石臼向右转了三圈,抬着向天,口中低念口决,默算半晌,将石臼再向左转了六半圈子。只听得一阵轻微的轧轧之声过去,大石板向旁缩了进去,露出一个洞孔。
这次弹琴老者再也不敢勇莽,向短斧客挥了挥手,要他领路。短斧客跪下地来,向左首第一只石臼察看。
忽然地底有人骂道:“邪教妖人,你奶奶的,你们这群贼王八!很好,很好!你终于找上我啦,算你厉害!你为非作歹,终须有日得到报应。来啊,来啊!进来杀我啊!”
书生、工匠、戏子等齐声欢呼:“老五果然没死!”
那弹琴老者叫道:“五弟,是咱们全到了。”
地底那声音一停,跟着叫道:“真是大哥么?”声音满是喜悦之意。
嗤的一声响,洞孔中钻出一个人来,正是“阎王敌”薛慕华、薛神医。
他没料到除了弹琴老者等义兄弟外,尚有不少外人,不禁一怔,向玄难道:“大师,你出来了,这几位都是朋友?”转首却看见了脸色淡然的李良,张口欲言,却愣在那里。
那美妇遂拉着他,“函谷八友”重新一起给李良见礼。
李良将他们一个个扶起来,轻声对在场所有人说道:“刚才袄教的人,被我击退了,不过他们实力最强的大祭司未到,不然成败两说。他们大祭司若是在左近,一齐去而复返,就麻烦了。
刚才我的内力消耗很大,几个时辰才调息恢复了大半实力。若是对上袄教赫斯提娅大祭司,我们没有多少胜算的。”
慕容四将、玄难等少林寺僧众一路多亏李良强大的内力支持、帮助化解吸收解毒丹药力,才能支撑到薛家;“函谷八友”在擂鼓山上还亲自与李良交过手,都深知李良的实力,听到他这样说,不由得一齐脸色微微一变。
神医薛慕华道:“那请大家一起下去,李小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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