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的时光总是会很短暂的,但是那刻的温暖却永远留在心间。
田猎的时光,也是大秦众生享乐的时光。
李良应邀来到吕不韦的营地处时,他正在帐外听两名绝色歌姬弹琴唱歌,陪着他的是莫傲和十多名亲卫,鲁残亦在,却不见周子桓。
吕不韦装出高兴的样子,着李良坐到他身旁来,首次介绍了他认识鲁残和莫傲。
李良装作一无所知地与莫傲和鲁残寒暄了几句,吕不韦把那两名美歌姬遣回帐后,挨近了李良道:“田单走了,国师有什么打算。你若要对付他,我会全力助你,他既敢借行刺国师来陷害我吕不韦,我也再不用对他讲情义了。”
莫傲等目光全集中到他身上来,使李良有陷身虎狼阵中的感觉。
他们既以为自己吞了毒囊,心中必在暗笑自己死到临头而不自知。
假若推三搪四不肯去追杀田单,当会使莫傲起疑,推断出自己另有对策,但若答应的话,则更是不成。
对付在场这些“为求目的,不择手段”的所有枭雄辈,李良反而哈哈一笑道:“此事说来好笑,我之所以要对付田单,皆因怀疑他杀害了我在邯郸遇上的二名女子,谁知竟是一场误会,现在已经知道她们无恙(呆在契约空间世界里),所以那还有余暇去理他田单,不过吓吓他也好,这家伙误会我是那‘董马痴’,一直想害死我。只是不成功罢了。”
吕不韦、莫傲和鲁残无不现出古怪的神情,面面相觑了好一会后。莫傲插入道:“当时李大人为何会以为那女人被田单害了呢?”
这么一说,李良就知道田单没有把详情告诉他们了,淡然道:“起初看那画像,她们的眼神无生气光泽,就以为是画师是按照她们死后的面容画出。唉,不知是否由于过度关心的关系,当时我从没想过会猜错了。这误会,我当然不会再和田单解说哩!”
吕不韦摇头叹道:“我们也早知是一场误会了。事实上连田单都不知道你为何一见画像。就怒斥他……呃,杀了那两个女人,不过他当然不会向你解释了。”
莫傲插口道:“那画像是当日田单座下的画师凭记忆画出来的,画错了眼神是毫不稀奇。”
李良倒打一耙道:“吕相既清楚此事,为何却不早告诉我呢?”
吕不韦若无其事道:“当时我想到田单可能只是满口胡言,说不定是想借我传话来诓你,所以我并没有放在心上。现在则当然证实了他的话并非骗人了。”
田单没有解释那善柔、赵致二女是六国行刺团的成员。李良也不会解释系统空间收下那二女的事情。
这件事情,李良自己也是糊里糊涂的,系统在这个世界的两次出手:一次是在邯-郸收了万匹骏马,一次就是收下了善柔、赵致二女。
难道是她们有能力杀死自己,系统才出手协助的?
不太可能啊?李良摇摇头苦笑,这个场面。有种演戏演到乱套的局面。
不过在那种情况下,田单自不须向吕不韦说谎,且田单亦非这种肯示弱的人。
吕不韦见说不动李良去追田单,难掩失望神色,站了起来与他客套一番。
这时李良趁机告辞离去。
吕不韦不知是否奸谋不成。故心情大坏,并不挽留。让他走了。
这时,李良得空去往赢盈的帐房,吩咐那轮班的两个铁卫离开去取些饮食来,赢盈这个小丫头肯定还在懒睡。
待到铁卫送来早餐离开后,李良掀开帐房门帘,阳光透射进去,赢盈娇哼一声,不满地醒来。
李良哈哈一笑,止住她起身,用被子裹住她姣好的身躯,在她额头上轻轻热吻。
赢盈很是受用他的拥吻,主动撩拨他,却被他用手指轻轻抵住她的娇唇,赢盈调皮地咬住他的手指,用舌尖轻舔。
李良胸口一热,抽出手,吻住她,直到她呼吸困难时,才放开她。
看她无力地"jiao chuan"着,取笑她无用。
在她娇嗔不依中,亲手为她洗漱,再喂她吃些早点。
抱着她,细细话语柔肠。
帐外的轻风微微掀动门帘,阳光一丝丝地撒漏进来,让帐内的静谧时刻更添生机与温暖的氛围,赢盈扬起俏脸,双眼流光神彩莹莹欲滴地看着他。
李良一怔,看着这娇美的佳人。
俯下头吻住了她,这丫头是个屡败屡战的娇娃,调皮地将李良抱摔在被褥上,赤着美好的身姿,骑在他身上,不一会儿将他的衣衫扒完……
几番大战下来,赢盈再次昏睡过去。
李良“辛苦”地拿出绝世伤药,替她擦拭红肿的“战伤”处,清爽的药力渗透进入她的患处,在无边幸福睡梦中的她娇哼几声,显然很舒服。
李良起来出账时,看着天光,已经是日落西山。
不由得摇头失笑,近日来,却是日夜喧“淫”啦!
不过,腾翼等人还未将高陵君的布局做好,那田单也有太子丹、安谷溪等人拖住,目前,自己的反倒是时间最空闲的人。
李良照旧留下铁卫守卫赢盈,估计她这次只怕会睡到明天早上才会醒。
回到位于王营后方斜坡下的都骑军营地时,滕翼、荆俊和刘巢正在营地的一角低声密议。
他先拉了滕翼到一旁,告诉了吕不韦引诱他追杀田单的事。
滕翼皱眉道:“那我们是否还要对付田单?”那田单曾经派人追杀项少龙,途经腾翼村庄时,屠杀了腾翼全村,妻、子俱死于田单手下人的刀剑之下。
李良决然道:“只是为了你的家仇。我们便不能放过田单。况且田单与吕不韦勾结谋算我,这些事就一并向他算吧!今趟的机会。错过了便永不回头,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他活着回齐国去。”
滕翼感动地点点头,招手叫荆俊和刘巢两人过来,吩咐刘巢道:“你自己说吧!”
刘巢低声道:“我们侦查到高陵君的人在上游偷偷的造木筏,又收集大量柴草,看来是要烧桥了。”
荆俊道:“若在木筏上筑台架,堆起大量柴草,淋以火油。黑夜里像火山般由上游冲奔下来,无论声势和破坏力都相当惊人的。我们应否先发制人把他们宰了呢?”
李良道:“今趟我们是要制造一个机会,让政储君显示出他的军事才华,为他在所有秦人心中树立一个英明神武的形象,让秦人更加拥戴他。只有这样,我们才可辅助他,长期和吕不韦斗下去。直至储君成人行加冕礼的一刻。”
滕翼心情不错,笑道:“英明神武的形像?听来很有道理。”
荆俊兴奋地道:“我明白了,所以我们要把握到对方的阴谋,然后定好全盘计划,再由储君装作是随机应变的本领,好镇压着所有怀有异心的人。”
刘巢道:“所以此仗不但要胜。还要胜得漂亮。”
李良收获众女,刚刚又与赢盈这靓妞胡天海地了一番,加上上午又忽悠了吕不韦,心情大佳,笑道:“正是这样!”又赞荆俊道:“要像小俊胜周子桓那么漂亮挥洒就合格了。”
荆俊连忙谦让。却是难掩得色。
滕翼笑道:“得到了鹿丹儿那朵红花吧?”
荆俊苦恼地道:“这妞儿真难服侍,搂搂摸摸都肯了。就是守着那最后一关。”
刘巢亦是好渔色的人,闻言兴奋地道:“俊爷会否因经验尚浅,手法上出了问题。”
荆俊笑骂道:“去你的。我经验还不够丰富吗?手法更是第一流。问题在此事又不能和你找她来比试,哼!快纠正你错误的观点。”
三人捧腹大笑。
李良心想男人在遇到这方面的事时,古今如一,就是没有人肯认第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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