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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若空......你跑我梦里做什么?”
她顿住脚步问他。
他定凝地瞧进她的眼里。
似有千言万语说不出口,目光浓稠得叫人心惊。
花溪烈的心,从没像此刻这样狂跳。
好像被狮爪攫住的小兔子,疯狂地挣扎。
他坐着没动,却像磁石一样把她吸过去。
她的脚步根本不能自己。
她的灵魂,陷入了一种既麻痹又清醒的状态。
好像走进了一个梦里的梦!
他缓缓伸手,把她牵进了他没有暖意的怀里。
像入睡之前那样,轻轻把她抱坐到腿上。
把脑袋埋在她的肩窝里,深深地吸气。
温柔地摩挲着。
过了一会,又把冰凉的嘴唇,缓缓印在她的额头上。
像完成某种仪式似的,缓慢而长久。
花溪烈无语,心说:“现实中还不够,还追到梦里来抱。”
做完这些,他的举止变得愈发古怪,竟然取出帕子,帮她擦汗。
他身上那么冷,她只觉得凉,何来的汗!
偏偏他一脸疯子般的固执,要帮她擦。
那目光里的痛楚和坚持,让脾气暴烈的她,也没了火气。
花溪烈想,“真是够了。
做梦也要忍他!
好吧,我再忍他这一回!”
她看傻子一样,板着脸瞪他。
他忽然弯起嘴角,露出一点吝啬的笑意。
静静地回视她。
那目光,真让她有点心慌。
花溪烈故作冷淡地说,“方才没抱够吗?还要追到梦里来抱?你从何学来的入梦手段?”
他只是瞧着她,并不出声。
过了一会,拉起她的一只手,静静地看着她的掌心。
表情空如荒漠。
花溪烈诧异地想,“难道他知道了?”
像是呼应她的想法,他拉过她的手,放到嘴边,在那掌心里印下一个吻。
冰凉的唇像雨滴一样落了下来。
花溪烈心里一动。
感到自己受到一种冷冷的诱惑。
难道他不是幽若空?
她皱了皱眉,手径直覆住他的脸。
感受着这个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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