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子不仅要孝顺自己的生母,一样要孝顺姨娘。
在皇后强烈要求下,秦风挨个拜见便宜父皇的其他女人。
大秦皇帝只是“贵族第一人”,对勋贵没有生杀予夺的权力,远没原来那个世界历史上的皇帝风光。
没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只有皇后和三个皇妃。这是指健在的,要是把因病或难产而死的算上,一共十二个有名分的女人。
宫里没有太监,内侍不是阉人,全是忠诚可靠的皇族或皇族的奴仆。
宫女一样不是秀女,一些是奴仆后代,比如刘伯的几个侄女;一些是随皇后皇妃进宫的丫鬟,一些是进宫学礼仪的勋贵小姐;一些是勋贵家的寡妇,丈夫死后由于种种原因没再嫁,进宫陪皇后或皇妃,同时兼任宫里的女官。
作为“贵族第一人”,皇帝要做勋贵的典范,不管与哪个女人发生关系,都不能触犯“长幼有序”这条高压线,都必须以对方志愿为前途。
奴仆伺候皇族几百乃至上千年,一样有辈分。勋贵家更不用说了,所以留给皇帝“花心”的余地不是很大,只能把目光瞄向那些同辈的女官身上。
大秦民风奔放,且把人丁是否兴旺作为衡量家族实力的一个重要标准。
女人成为寡妇就真正自由了,可以再嫁,可以选择自己心仪的男人,当皇帝的情-人不是什么丑事,私生子一样姓秦,只是没竞争皇位的资格。私生女一样是贵女,只不过不能受封为公主或郡主。
便宜父皇在传宗接代、繁衍子嗣这一问题上“可圈可点”。
时隔三年,又多出三个女官“姨娘”,多出两个弟弟和一个妹妹。据说还有一个“姨娘”前几天回娘家,恰好不在宫里。
三个皇妃,几个姨娘,一人说几句话,再逗逗弟弟妹妹,不知不觉天色已大黑。
黎昌老鬼等就等会儿,反正他端坐在栖鹰宫有一帮人伺候。天寒地冻,大雪纷飞,让义兄义弟守在殿外等这么久,秦风真有些过意不去。
匆匆赶到前殿,居然没看着他们人影,连七大姑八大姨都不见了。
正准备问问禁卫,四人从偏殿走了出来,齐兴笑而不语,车梁满脸激动,桑玉容喜笑颜开,连一向淡定的紫灵都带着几分兴高采烈。
“什么事这么高兴?”
“你个没良心的小十八,你不管我们自然有人管,看看,这是什么。”桑玉容左手举起一枚印鉴,右手抓着一份圣旨,一脸得意洋洋。
秦风接过圣旨看了看,不禁笑问道:“玉容郡主,有没有搞错?我一直跟我母后在一块,她好像没说要收你为义女,并且这辈分也不对啊!”
“她以前认的行不行?至于辈分,陛下说太后早逝,只能事急从权。”
桑玉容给了他个白眼,小心翼翼收起印鉴和圣旨,这两样东西对她来说比一身上品灵器都重要,谁要是敢抢定会跟谁拼命。
大秦郡主虽然只是终生贵族,但却是身份地位的象征。
她拥有纯正的皇族血统,她及她的历代先祖为大秦付出很大牺牲、作出过巨大贡献。现在身份暴露,鹰谷不能回,皇族有责任有义务接纳她,有责任有义务作出一些补偿。
名不正则言不顺。
她的“户口”在鹰谷,这边根本就没她这个人,想册封她为大秦郡主,确实只能这么办。
秦风反应过来,又问道:“八姨呢,左相在城外京军大营,难道我父皇代左相认亲。”
紫灵嫣然一笑,不太好意思开口。
桑玉容挽着她胳膊,眉飞色舞地笑道:“灵姐也是郡主,紫灵郡主。陛下说义女既不是嫡女也不是庶女,用不着考虑血缘。说我们受苦了,受委屈了,让我们有时间来宫里玩。”
“这么好?”
“所以说你没良心,要不是老三,我们或许连陛下面都见不上。”
“我三哥带你们去的?”
“册封郡主也是他提议的,还邀请我们住他府上,说要给我们收拾一个大院子。亲戚多就是好,到哪儿都有地方住,到哪儿都有饭吃。”
同父异母的三哥有点意思,居然想以此讨好鹰谷。
秦风朝刚走出正殿的黎昌老鬼微微点下头,一边往宫外的马车走去,一边似笑非笑地问:“我三哥那么热情,你俩为何不去?”
“他一家子人,我们去算什么。再说跟他又不是很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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