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拜兄弟去施州作案。不过,等风一笑一离开,大哥突地面色有点阴险一沉,我不解问由。他咬牙切齿地答:“阴家曾经对我太过薄情,我何不趁这次来报复。”“怎样报复?”“可以冒充阴寒心作案。到时,就算官府抓不住她,她也会一生不得安宁。”“那怎样冒充?”大哥没回答,只是冷冷地笑了笑。”
“难道你当年不知他会“寒心”枪法?”依依插话。
“不仅我不知,风一笑更加不知,否则,他绝不会雇佣大哥。”
是的,风一笑本来办这事想为阴家好,岂能料到周一天有这一招。桑无痕心吐一句。
“这么说来,周一天城府算深到极致。”
“也不能如此讲,大哥对我们的确亲如手足。他可能行走江湖时不想用阴家的功夫。”何曾锋辨解一句又道:“当大哥用“寒心”枪法杀死了冷笑君父母,我才明白他何谓“冒充”的意思。可惜,作案当天冷笑君竟不在家。”
“风一笑知道周一天冒充阴寒心后,岂不是会气死?”
“这种答案任何人都明白。风一笑不仅没给大哥半分银子,还找到他大打一架。从此,两人结下梁子,反目为仇。”
“唉,想必一直待在“寒心”教的风一笑真有苦说不出。明知嫁祸的人是谁,却不敢对阴寒心吐露半句,宁愿让她自始自终都蒙在鼓里,而胡乱猜测。”依依叹一句。
““寒心”教门规甚严,若阴寒心知道”这件事是风一笑一手挑起,不杀死他才怪。”桑无痕道。
“对。他不仅将此事强咽进肚子。同时也担心大哥出卖“寒心”教总坛地址,所以怂恿阴寒心将总坛搬迁。”何曾锋说完,用舌头舔了舔嘴唇。
依依顿明,起身离开。
不一会,端着一个盘子,盘子上面有三大碗茶。
她放在桌上。
“喝吧。”
可能说的太久,何曾锋真的口渴,丝毫没有一点言语,手一伸端起其中一碗急冲往嘴里送。
只见咽喉一起一伏,发出“咕噜”“咕噜”声响,不过三秒,碗底已经朝天。
他把碗一放桌上,用衣袖擦了擦嘴唇,双目显得有些精神,看着桑无痕:“捕爷,我要说得都已经说了,您还有什么疑问?”
桑无痕笑了笑,也端起茶,慢咽一口:“疑问全解,一点都没有。只是周一天现在哪里?你应该清楚吧?”
“清楚。”
“说。”
“在老四秋虎家。”
“具体。”
“秋虎家离城大约四十里,河西小镇,“锦花”山庄。”
“你们一共九兄弟,另外六人呢?”
“您要我全部说么?”
“当然。”
何曾锋自不敢违背,一一讲了出来。
桑无痕听完,面带喜色朝依依看了一眼,意思:案子全明,只差抓凶,现夜已深,也该休息休息,待养足精力,明日了结一切。
依依美眸与他一对视,口带清香吐出二字:“走吧。”
当两人齐齐迈出铁栅的那一刻。
身后,传来何曾锋带着希望的言语:“捕爷,您别忘了,替我在大人面前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