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同时也清楚,他心地善良正直对几位师哥绝不会使用杀招。
这种想法根深蒂固来自于二个字:信任。
果然,随后对峙中,苏启无非用腾跃跳在原本不宽的山路上左右躲闪,有时逼得无路可避时,方才出招相斗。
如此纠缠一会,满腔恨心的耿云自是大急,不由恶念一生。
他原本攻击苏启的剑一偏,一扭身子,竟直刺上官燕玲。
这一招,摆明想首先控制她。
这一招,谁人又料得到?
站在马车上的上官燕玲根本无法躲开,她花容失色,失声一叫:“师哥,你...。”
“原谅我,师妹。”
耿云口中吐着话语,手中之剑没一点收缩,依旧直直刺向她肩膀。
眼看剑尖已到。
斗招缠身的苏启百忙中一见,脸色大暗,再也不管有何凶险,在剑网之中,身子硬生生一飞,飞向上官燕玲,然后,运足真气,铁笛一挑。
“当”的一声,剑已然荡开,由于罡气太强,耿云似乎承受不住,剑荡开同时,整个身子也被震的往后一退数步。
苏启暗松一口气,可就在这一瞬间,背后“唰”“唰”之声响起,紧接着,感觉一阵疼痛,一种凉意由上至下而窜。
中招了,幸好,皮外伤。
他心一念,急疾转身,铁笛如闪电点向伤自己的两名年青人额头。
年青人稍一愣,随即身子直挺不再动弹。
见一招制服两个,其余之人,包括耿云,心里有了一些忌惮,互相一觑,自然不甘心,全都身子一奔,手中之剑齐齐再上。
苏启不敢大意,上前几步,铁笛如旋风一样相迎。
正当将他们逼退数米时,突地身后一道寒光。
“苏哥,小心。”上官燕玲惊骇一声。
显然来不及阻止,方在情急之下提醒。
可,已经迟了。
寒光“哧”地一声,进入了左肋。
是一把刀,一把小刀,红色刀把露外显得格外肃杀。
苏启一阵剧痛,一个趔趄。
“夫君。”上官燕玲悲切大喊一声,娇躯一飞,一手抱婴儿,一手拿剑疯狂出招刺向偷袭之人。
此人见势不妙一个翻跃,已然和被苏启逼退之后的耿云等人站在了一起。
上官燕玲一招落空,自担心夫君伤势,稍一收剑,将他一扶。
苏启深吸一口气,将真气聚拢,身子一立,安慰轻吐一句:“玲妹,无大碍。死,死不了。”然后,朝偷袭之人一扫,恨声道:“你,你。”
原来,竟是车伕。
“苏启,没想到吧。”车伕“嘿嘿”一笑:“你昨日晚上向我预订马车时,我便连夜派一个兄弟送信给了侄儿耿云,否则,他们怎会一下子可以准确无误地将你拦住?”
“对,算,算我失策,真没考虑周全。”
苏启手陡然抓住插在左肋的刀把一抽。目光一厉,咬牙沉声道:“不要以为一把小刀就可以要我命?”
“是吗?”耿云一声冷笑,:“小刀虽不可以要命,但你全身剑伤,哪怕还有“催魂”杀没使出,我们又岂能畏惧?”
说完,大叫一声:“叔叔,师弟们,齐心杀了他。”
几人闻听,当然毫不客气,几把剑又编织成一张网飞扑。
苏启一瞧,脸露杀气,凶光一射,铁笛口往嘴边一送。
“夫君,不要。”上官燕玲凄厉一叫:”我们宁愿死在师兄们手下,你也不能犯如此大错。”
她心里知道:若真使出“催魂”杀,这里没有任何人可以抗衡。
与此同时,怀中虹儿可能刚醒而受到惊吓,“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苏启一怔,用柔和目光一瞟虹儿,铁笛一放,面对强劲剑风,倏地把上官燕玲肩头一抓,往后一飘数米,口中吐出一字:“我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