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又道:“你句子中似乎也在告诉我们一件事:夏宇已经死亡?”
“依姑娘问的似乎废话,没死亡我找人画他的像挂在这里干嘛?”
依依顿时无语。
秦一花见此,话峰一转道:“桑捕头不是要我说出一切罪恶么,要不要坐坐听听?”
其中含义:讲清楚要费一点时间。
“当然可以。”
“请吧。”她手往下一摊。
桑无痕顺着一瞧,原来室内不多不少正好放着两把木椅。
待两人坐定。
秦一花面色凝重,双眸直视画像,用商量口吻道:“桑捕头,我能不能从前因说起?”
“没问题。”
闻得三字,她缓慢开口:“十六年前,三月的一天,我奉师命骑着马从青城镇出发,顺着山路奔跑,准备到益州城内办一点事。谁知,出行十里不到,天下起了大雨,我没带伞,自然想到躲避。于是缰绳一策,来到离山路仅一百米之远的无名洞,也就是这里。”
“原来你本身是青城山附近之人,对地形很熟悉。”依依不禁说了一句。
秦一花点点头,道:“当我进入洞中,双目一扫,看见地上血迹一片,洞角竟扑着一名脸色苍白,眼睛紧闭,背上剑伤无数的男子。我略为一惊,稍一思索,俯下身子伸出手指在男子鼻子前探了探,发现还有气息。”
嗯,此人应该就是夏宇,难怪她要把这里当成家,原来是两人相识的地方。桑无痕一思。
“我连忙将男子扶着靠在角边坐下,然后从腰间掏出水袋,慢慢给他喝下,过了一会,终于醒过来,我轻声问发生了什么事?由于伤重,男子断断续续地讲:在山路上遇到了仇家,但对方人多势众,且个个武功高强,自己遭受了无数剑或刺或划的情况下,只得朝山林中逃,跑到洞中时便失去知觉。我听完,瞧男子又呈入昏迷状态,恻隐之心顿起,于是脱下一件上衣,撕成无数条形,将他剑伤口一一包扎。本来想包扎完之后,等雨一小,马上离开。”
秦一花说到这里,脸上略有光泽,稍一停顿又道:“谁知雨不仅没小,反而越下越大。面对如此,我只好停留,差不多一个时辰过去,男子再次苏醒过来,看清身上已经被包扎,连声向我说谢谢。我客气一番后,朝洞外一望雨没丝毫减弱意思,于是,两人开始了闲谈。他告诉我叫夏宇,二十二岁。”
“这么说,夏宇比你小啦。”依依连忙打断插话。
唉,你就喜欢钻这样牛角尖,管人家谁大谁小呢,静听便是。桑无痕暗说一句。
“是的,小两岁。”秦一花一答又说下去:“夏宇老家住霸州。此次之所以现身益州境内,并非走亲访友,也非有事前来,实则是家中的爹娘已经被仇家杀死,剩下他孤身一人逃到此。谁料,在山路上还是被仇家追上,才有了一场打斗。”
“什么原因结的仇?导致对方这么疯狂?”依依不禁问道。
“太具体我不知道,他也没讲,只说是几代人流传下来的恩怨。”
秦一花叹一口气。
“他仇人姓什么?”依依刨根问底。
“若我猜测不错,应该就是上官燕玲的师父梅一念。”
听了半天的桑无痕此刻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