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把你押送至宋辽边境。也就是逐放回辽国。”
“真,真的?”
绝对有一种惊喜。
“依现在宋辽两国没交战,双方相安无事来看。出现这种结果不意外。”
耶律英一听,不由一跪:“谢谢捕头指点一条明路。我不怕太后知道了责罚,明日一定去自首。”
“若她知道事情到这个地步,又怎会责罚你。”桑无痕一边安慰一边扶起。
一站定,又道:”我想问你一个与案子不相干的问题。”
“请说。”
“你和韩前辈什么关系?”
“她和叔叔有关系?”依依惊讶一声。
“你不是很聪明么?难道看不出来?凭韩前辈能轻易阻止她出招对付我们,就能发现两人之间绝不仅仅认识那么简单。”桑无痕盯她,嘴角带着一点嘲讽地邪笑。
“捕头真是洞察秋毫。”耶律英叹一口气:“我,我从二十四岁起,就一直是他不能给名份的人,虽然彼此深深相爱。”
“叔叔为什么不能给你名份?”依依不解问道。
“韩大哥娘子是太后侄女,一直很强势,从不准他纳妾。你们说,能给我名份么?”
“身在此背景中,的确很为难。”桑无痕抬头朝上面一望:“走,出去,金银珠宝暂放道内,明白叫衙门的人来运。”
说完,抬脚便上木制台阶。
......。
几人刚显身房间,突然闻听有人“嘭”“嘭嘭”捶客栈已经关闭的大门。
“老板娘,开门,我要见桑捕头。”
声音之如此熟悉,令桑无痕和依依一怔,不由相互一对视,心里同时一“咯噔”:不好,押送史雄和肖烈去衙门的周捕头等人一定遇到了什么事。
没等耶律英做出回应,两人齐齐朝房间外一飘。
不到十秒,桑无痕已打开客栈大门。
呈现在眼前的赫然是一脸惊惧、且嘴边有血迹的江夏。
他极为颤声:“桑,桑捕头,周捕头被,被人掳走,你,你快去救。”
“江兄弟,到底什么情况,坐下来,慢慢讲。”
面对此景,就算心里再急,也只能等江夏说清楚。
桑无痕把他扶到桌边坐下,依依则快速端来一杯茶。
江夏接过,一饮而尽,约一分钟,惊惧的脸色稍稍好一点。
“我们骑着马押着史雄和肖烈约走十里,也就是仅离衙门二十里左右、一处四周无住户的地方,一瞬间竟出现四名腰中系鼓的少女挡住去路。没等我们中间的任何一个人问话,四名少女身形如鬼魅,简直比周捕头的轻功还要好,一下将我们围起来。然后个个手一拍,鼓声响起。这一响,让人感觉大脑发炸,肚中如波涛翻滚,心里似被刀割一般......。”
““妖魂鼓”阵法。”依依大叫一声。
正叙述的江夏一下住口,睁着一双惊异的眼朝她看了看。
“江兄,依依出此言,并非想打断你话,纯属不由自主而发,请不必理会,继续往下说。”
桑无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