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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上得台阶,齐齐一跪。老者道:“太后,请恕奴才莽撞闯进。实则有大事启奏。”
“大事?”萧太后双眸一瞪:“耶律老王爷,有什么大事,请起来再说。”
老王爷没站立,依旧跪着,指了指小道士:“今晨小儿手下孙尚青的徒弟君三儿来本府禀告:小儿及您曾经的金刀侍卫,萧朝英已经被宋境益州总捕头桑无痕所擒获。”
“什,什么?”萧太后闻得大惊失色,身子一颤。
“太后,保重。”韩德让将她一扶。
“你说说,具体怎么回事?”萧太后一定神,恢复高贵气质,厉光投向君三儿。
君三儿将情况一讲,并且包括桑无痕怎样抓到耶律杰。
原来,他一直暗中尾随。
萧太后闻完,口中恨恨吐出一句:“好,好你个桑无痕。本太后要派人潜入宋境,将你碎尸万段。”
“太,太后,您不必派人潜入宋境,他就在下面,和那位姑娘在一起。”君三儿道。
“真,真的吗?此桑无痕就是益州总捕头?”
“奴,奴才岂能说谎。”
一旁的韩德让一听,心里大喊:坏了,坏了,和孙女在一起竟然是抓捕小王爷的捕头。那,那太后不仅要他性命不说,而且会对孙女不客气。
本来,想等双方过招一番后,只要依依不伤及人命的情况下,自己从中在太后面前讲一点好话,让她酌情之后放了商清凤。
现在可好,一切成为泡影。
他不禁大为其火,心里暗骂韩义:小王八羔子,你一切事都清楚,为何昨夜不对我说,若说明,就算孙女再怎么求,我断断不会吐露她娘在这里,也就不会导致今日出现如此令人难以预测的局面。
唉,若事后太后深究,你小子也吃不了兜着走。
一思至此,又转念:有我在,量想不深究。
此时的萧太后哪知道一旁的韩德让心思,她双眸带着恨光朝场中一望,冷句道:“桑无痕,你真有种,抓到哀家的人不说,居然还敢连同韩爱卿的外孙女来救她娘。”
“谢谢太后夸奖,本人是捕役手,救人及抓人是应尽之职。”桑无痕朗声回道。
“好,好的很,既然主动上门,哀家一定不会放过你。”
“太后,您对付桑无痕没问题,可不能连累卑职外孙女。”韩德让轻声道,接着话峰一转:“您为小王爷和萧侍卫被抓之事,不必动怒,免得气坏身子。因为您有补救措施,马上写一封求情信,命人送到宋真宗那里,他看后,一定网开一面,放了王爷和萧侍卫。”
“嗯,爱卿说的有理。”萧太后双眸一移,朝他看一眼,竟露出柔情:“那,那哀家就放过你孙女,但桑无痕坏我朝大事,必需全力杀之。”
话出自太后之口,其份量可想而知。
“这是理所当然,否则,怎会树我大辽朝威信。”
韩德让一句完,向前走一步,立在一台阶边,大声对依依道:“孙女,你快离开,或者到我身边来。待太后了结桑无痕之后,你娘之事再商谈。”
其实,他们对话,被桑无痕和依依听的一清二楚。
依依自然不会理他好意,冷声而回:“舅太爷,你们想杀死无痕哥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