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个姿势舔不到,它可怜巴巴的瞅着男人,一副我很乖巧,你就抱抱我的模样。
佟清清认为自己出现幻觉了。
这个小家伙怎么这么乖?
傅庭渊拎着胖嘟嘟的小家伙晃了下,圆圆生怕傅庭渊跟以前一样又把自己给直接丢出去,可林诗藤不在,没人保护它,一张虎脸更是可怜,连叫度不敢叫。
傅庭渊发现圆圆比以前瘦了许多,这若让藤藤看到,还不得心疼死!
“你刚刚喊它什么?藤爷?”
这小胖虎怎么跑这里来了?
不过好在它还活着,藤藤知道肯定会很开心。
“嗯,它叫藤爷,”佟清清如实的告诉他,她本就不善长撒谎,而且也从来不会瞒他任何事,“它是三少爷送给我养的,说让我养一段时间,名字也是它起的。”
“什么时候送过来的?”傅庭渊眯了眯眼角:“又是从哪里找来的?”
“是一个月前送来的,三少爷说藤爷是他抓来的。”
抓?
从罗马抓来的?
男人睨了眼怪的不行的小家伙,抬手就想将它丢到一边去,这动作圆圆熟悉的很,生怕把它丢后,它再也见不到他了,四只小短腿的忙扒拉着他手臂。
下一秒还是被男人给丢了下去,圆圆一张虎脸委屈的几乎要哭出来,跑到男人身边,张嘴就咬住了他裤腿:“嗷嗷嗷……”
傅庭渊冷着一张俊脸,“圆圆,再咬我就不要你了!”
可圆圆就是咬着不放。
感觉一放,他就跑了。
佟清清闻言男人喊它的名字,有些惊讶,“六少爷,你刚刚是叫它渊渊吗?”
“……”
傅庭渊也才察觉他刚刚喊的,这还是他第一次喊它名字。
但想到佟清清刚刚说的,俊脸不由的一黑。
但他也不是一个去解释的人,抬了下腿,一副要将圆圆给甩出去的动作,机灵得小家伙见状忙松了嘴。
傅庭渊勾唇,这小胖虎还挺聪明。
果然他女人养的动物都是聪明的。
然而下一秒,小家伙又冲了过来,四只小爪子去扒拉他裤腿,下顺着男人的长腿爬上去。
“六少爷,它看上去好像很喜欢你。”
傅庭渊只瞅了眼,没再搭理圆圆,就让它扒拉着。
视线在房间扫了一圈,摆设跟他离开的时候一成不变。
地板上满是碎的渣滓,佟清清忙打扫干净,之后转身倒了杯温水,又去洗漱间取了条用温水打湿了的毛巾。
出来时身上的睡裙已经换成换了旗袍,傅庭渊已经翻窗进来坐在桌边,佟清清来到他身边,在他身边蹲了下来,用毛巾轻柔的给他擦拭着他垂在身侧的双手,一下又一下,动作极其的仔细而小心。
自她懂事起,她就这样伺候着傅庭渊。
这是宫家几代下来的规矩,做妻子的要给回归的丈夫擦手,虽然他们还未结婚,但还是得按着规矩来,毕竟在宫家,全都喊她六少奶奶。
傅庭渊俊眉微蹙,很不喜欢这样的规矩,便直接将手抽了回来。
佟清清以为他觉得右手擦好了,便起身走到男人左侧,蹲下身来想擦他左手。
傅庭渊将左手抬了起来。
佟清清并未开口,只忙小跑着去洗漱间,出来手中换了条干净的毛巾,然后给男人擦脸。
傅庭渊皱眉的别开俊脸,他冷冷睨着女人一张素净的小脸,莫名觉得佟清清眉宇间与林诗藤的有几分相似。
这应该是他的错觉,想到容心不也跟林诗藤挺像。
又或者他现在看谁,都觉得像林诗藤。
这些事平时都是他给林诗藤做的,而在这,却是佟清清替所做。
佟清清并不理解男人的行为,在她的世界观里,她是傅庭渊的妻子,而作为妻子的,就得服侍好自己的丈夫。www.
她有些束手无措的捏着毛巾:“六少爷,你怎么了?是我刚刚做的不好吗?”
傅庭渊抿着薄唇,抬手食指在桌面轻叩了下,“坐这里。”
佟清清听话的忙走到男人的对面坐了下来。
她跟以往一样,温婉而顺从他,傅庭渊食指仍旧轻扣着桌面,似乎在思索着事情。
佟清清鼓足勇气抬头望着男人,她眼神透着痴恋的锁住傅庭渊俊美的脸,“六少爷,这些年你在外面还好吗?”
傅庭渊表情一贯的冷清,他轻搭起一条长腿,“比在宫家好。”
“那你这次回来,还会再离开吗?”
“你看到我回了了么?”
“……”
佟清清知道他的意思,不敢反驳一个字,一如既往的低下头道歉,“六少爷,刚刚是我说错话了,对不起。”
傅庭渊修长的指尖摩挲着茶杯的杯沿,出口的嗓音有些沉,“我说过,跟我说话不要说对不起。”
“对……”
佟清清下意识又想说那三个字,又忙顿住,咬着唇瓣也不敢再说话。
见男人指尖沾到了许些水渍,忙起身去拿纸巾替他擦拭。
傅庭渊抬头,正好佟清清也在看他,俩人视线近距离对视,她小脸刹那间就红了。
傅庭渊不仅长得好看,就连他身上的男性独特的气息都令她心跳加快,仿若整个房间都萦绕着他独特的气息,佟清清只觉得等待与守候了这么多年,一切都是值得的。
她每天都在这里期盼着,期盼他早点回来,能见见他。
这是她在宫家即便被欺负,也要坚持下去唯一的一个信念。
即便当初他绝情的拒绝带她一起走,即便他这一辈子不再回来,但最起码心里还有这样的一个盼头,盼着他再次回来的一天。
佟清清盯着完美的俊脸,他真的很完美,就连手指也是人如此的好看,这个男人是她一直追逐的梦想,如今,终于追逐到了。
“六少爷,你能说说,这么多年你一直居住在哪吗?在那住的习惯吗?”
她痴恋的望着他,她有千年言语想说,可最后却只汇成了一句问话。
傅庭渊抬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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