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父亲属于那种不闻不问的类型,谈不上喜欢我,谈不上不喜欢我。我的继母在怎么对我不好,他也不会去管。我还记得小时候,寒冬腊月的,因为我做了一点错事,我被继母关在地下室里。当时真的好黑好黑,顾南,你知道吗!我被关进去后,我却一点都不害怕,地下室里面有老鼠蟑螂,他们在到处乱串,你知道我那时候什么感觉吗?”莫北转过头望着我问道。
我捏紧沙发的右手渐渐松缓了开来,我摇了摇头。
莫北笑了笑,双手便捧在了脸上:“当时我就觉得,这些蟑螂老鼠都是在欢迎我,我就是他们的朋友。那时候的我甚至有种念头,我要是老鼠蟑螂,那该多好,起码不会孤单,有这么多兄弟姐妹作伴。”
是吗?这样就不会孤单了吗?我心里的另外一个我问着我。
我认真的扮演着倾听者,我们在演绎一场故事,故事的名字叫做孤独伴随着忧伤。
“只是我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全是我父亲赐予给我的。我大学的时候便已经离开这所谓的家,只是后来我却在我父亲的下面做事了。你知道为什么我这么拼命的想要将工作做好吗?”
此时的我有些害怕,有些害怕莫北问我为什么,因为我不知道如何去回答,我还没有反应过来。
“我要证明给我父亲看,我只是想得到他的一点认可,得到他的认同而已!”莫北说的很简单,却那么深沉。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烦恼,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而我就在这么不经意间,闯进了这本书中。
气氛有些压抑,压抑的让我喘不过气。
我和莫北都没有在继续说话了,就这样沉默了好久好久。
“我不知道怎么去安慰你,因为安慰显得那么廉价,有时候我连自己都安慰不了,更何况去安慰别人,”隔了好长的时间我悠然的说道,并点着了一根烟。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也有一座跨越不了的城池,有的被故事生生掩埋窒息而死,有的被城池困住走不出去。我曾经想过时间是一种解药,只是现在的我,却慢慢的发现这是多么的愚蠢。你曾认为时间能解决的东西,最终会风轻云淡释怀的一切,都会在某一瞬间全部涌起。情绪泛滥决堤,连自己的心也会蒙蔽,后来你才会发现,这所拥有的一切只是一个笑话而已。这么多年的自己始终只是活在一个人的故事里。可笑切可悲的自己!”我不知道怎么会说出了这样一段话,在这不合适的地点,对着不合适的人,诉说着各自的往事。
莫北听后沉默了好久好久,然互望向了头顶:“不知道他在天堂是否安好!”
她的一句话再次将我盖过,她是、想起了凉城了吧!任何东西在死亡面前都显得那么不堪一击,那么渺小。
“你还在想着他吗?”我知道我的眼眶已经有些微红了。
莫北望着我:“你猜!”她说完又是笑了笑。
“曾经有个似我为生命的男人,他就像流星一般,划过这星空,剩下的也只有那记忆里的痕迹,还有那残留的温暖吧!”此时的莫北真的好美好美,她的笑容将这凌晨时分的夜点亮,披着流星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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