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挺少的。你得为此感到幸运,有多人在这里住了这么多年,却从來沒有见过武汉的月亮。”
段平在一边像看白痴一般的瞅着我:“呵呵、、、你还真是天然萌,”
“开你的车,”我骂骂咧咧的说道。
其实武汉不好,一点也不好。交通堵到要命,开车师傅满口脏话,动不动还宰宰外地人。成天的灰蒙天,沒有春天和秋季,这里只有冷的死和热的要命。但是我却喜欢,这里的风带着思念,这里的道路写满回忆,如果非要说这里承载过我的生命,我的一切一切,还不如说我特别喜欢那个时候在这里的勇敢坚强、不顾一切的自己。
世界在转动,人们都在改变,我想有一点永远不会改变,任何一个人的初衷都会一直保持下去吧。
我靠在车窗边上回忆汹涌,不知道过了多久,段平才拍了拍我:“到了。”
我愣了一下才惊过來,我起身看了看四周围,不知道是位于哪处的一个巷子口,一点灯光都沒有,透过窗户,我竟然还能看见过街老鼠。
“你小子不会在这里对我有什么企图吧,”
“我企图你妹啊,也不看看你长什么样。”段平在一边沒好气的说道。接着拨了一个电话出去,说了几句话就挂了。
“沈向阳就在对面洗浴城里面,我让人从昨晚上就一直盯着,也派人搜集了他一些资料,还有平时的一些爱好什么的。想不到这家伙还挺会享受的,生活过的挺滋润嘛,”
我呵呵的笑了笑,瞅了他一眼:“怎么,心里不平静还是不服啊,有本事你去找一个有钱的爹啊。”
段平在边上只是叹了一口气,也就沒有说话了。
过了沒多大会,从外面就跑过來了一人,带着帽子鬼鬼祟祟的上了车:“平哥,那人已经洗完脚了,估计马上就出來了。”
段平点了点头,给我装了一支烟,自己叼着了一根:“人全部叫过來,今晚上不得让他好过。”
“好的,平哥。”
我和段平下了车,段平从后备箱找了一会,给我递过來了一根棒球棍:“等会就拿这个出气,别下不了手,出事了我來扛。”、
我瞅着段平笑了笑:“你把我当什么人了,出事了我会让你扛么,既然我能來找你帮忙,就肯定不会怕事了。这人啊越是怕事,事儿就來找你。”
段平咬着香烟,用力拍了拍我的肩膀:“顾南,看不出來啊,之前不认识你真是遗憾,真应该早点认识你,哈哈,”
“去你大爷,我可不想早点认识你。”
我和段平沿着巷子走到了尽头处,沒一会儿四周围就聚过來了不少人,得有七八个。
“等会都机灵点,给人带过來就行了,别引起太多注意了,听见沒有,都给我打起精神來,这事成了晚上我请大家玩,一条龙服务。”段平在一边交代道。
“平哥,出來了,出來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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