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施”么?
他想了想,觉得做老丈人的不能打扰女婿和女儿团聚,便道:“我去把药材给朱颜和碧云,让她们熬药,等熬好了就让人给医营中那些病倒了的士兵送去!”
送了爹爹出去,徐灿灿先去细细地净了手,回来便坐在床铺伸手去摸傅予琛的脸。
摸了摸之后,她只觉得傅予琛的脸还是很软很滑,不过没有一点肉了,而且和自己的黑瘦健康相比,傅予琛的肌肤没有一点血色,白得快要透明了。
徐灿灿心里绞着疼,手指摸到了傅予琛嫣红的唇上,他的唇也是凉的……
傅予琛见徐灿灿大眼睛里湿的都要滴出水来了,知她心疼自己,便故意引开话题:“你怎么变得这么黑?”
和傅予琛相比,徐灿灿头脑实在是简单,果真被他引开了话题:“我想着要来见你,一定要把身体锻炼好,所以有机会就不坐车,而是和朱颜碧云一起步行!”
她灿然一笑:“你看碧云朱颜,她们也黑了!”
傅予琛见她笑颜灿烂,心中熨帖,却伸手去摸徐灿灿的胸部:“……这里也小了很多……”
徐灿灿:“……多吃点南海那边产的木瓜,你再多揉揉,以后会大的……”
傅予琛凤眼蓦地幽深,左手隔着夹衣捏住了徐灿灿的那团物件。
徐灿灿身子一颤,一股酥麻的感觉从被傅予琛捏住的地方生发,迅速传遍全身,她也是有些动情。傅予琛和她在一起的时候,虽然房中之事的质量不怎么高,可是次数却是极为可观的,她也被傅予琛惯出了大胃口,这些日子没见傅予琛,她也没什么感觉,可是一见傅予琛,她的身体便有些蠢蠢欲动了。
不过为了傅予琛的身体,徐灿灿还是有几分理智的,脸上的红晕逐渐消散,低声道:“等你好了再说吧!”
傅予琛凤眼微湿,只是看着徐灿灿。
徐灿灿对他这种眼神最没有办法了,便有些无奈地把手伸进了锦被里,摸到了傅予琛那已经昂直挺竖膨胀得惊人的物件。
傅予琛那里都秀气,只有这里很狰狞。
她叹了口气,伸到锦被下面的手忙乎着,褪去了傅予琛的裤子,摸了摸在病中还愣头愣脑的物件,掀开锦被钻了进去,含住了傅予琛的顶端,然后尽力吞下,艰难地调动着舌头取悦傅予琛。
徐灿灿的舌头尖而灵活,带着温暖湿润的触感,如同一只撩人的狐狸精,挑动着傅予琛的每一根神经末梢。
傅予琛脸色潮红,觉得自己如同进入一片温热的海,却又那样紧那样热,那样灵活,舒服得令他想要叹息。
他神情迷茫,感受着徐灿灿的吞吐带给他的令人痉挛的快慰,很快便一泄如注。
徐灿灿把傅予琛的液体全咽了下去。
当然不好吃,可是她爱傅予琛爱到了骨子里,为了他快活,这样的事情算什么?
徐灿灿从锦被下面钻了出来,生怕唇角还有傅予琛的液体,便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见到斯情斯景,傅予琛头皮一紧,下面又有了反应。
经过这一番发泄之后,他身体的毛孔似都张开了,呼吸着突然变得清新舒适的空气,四肢百骸懒洋洋的。
徐灿灿飞快地脱去了夹袄和裙子,卸去了头上的簪环,掀开被子钻了进去,瘦小温暖的身体进入傅予琛怀中:“我陪你睡一会儿吧!”
傅予琛“嗯”了一声,抱住徐灿灿小火炉一样的身体,享受着和她肌肤相触的舒服触觉,闭上了眼睛。
今夜的战事他已经预备了好久,应该不会出意外,只管抱着媳妇高卧好了。
云寒和傅杨站在安顿他们和王妃侍卫的一排营帐前面,眼睛看着远处灯火通明的大帐,默默想着心事。
傅杨心里正在庆幸:幸亏王妃坚持过来,要不然……
水寒心里一阵阵的发闷。他想:王妃和王爷久别重逢,一定欢喜得很!
又想:王爷都病成那样了,一定不会乱来;王妃变成了一个黑丫头,王爷说不定看不上她了呢……这倒是好事……
他暗搓搓地庆幸着王爷病了。
一阵草原上特有的带着青草清香的夜风吹来,吹醒了水寒的美梦。
清醒过来之后,水寒很是羞愧:我怎么这么猥琐……
这时候傅柳带着两个士兵走了过来,脸上似乎还带着血迹。
傅杨和水寒心中一凛,当即迎了上去,阻住了傅柳。
水寒的右手悄悄摸向腰间别着的飞刀。
傅杨脸上带着一丝微笑:“傅柳,三更半夜的你来做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订阅大幅下降啊,难道《妒后》不好看?伤心......
下午还有两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