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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拢所有的线索,这件事我差不多有点头绪了,应该是魏朱祥和陈晨在山里对某人有所亏欠,得到高人指点说是需要如何回去一趟,弄个封印啊、祭奠啊、超度啊之类的,结果这家伙回来之后忘了,所以导致了这件事的发生!
我理解了他刚才的犹豫和忐忑,这种私人得不能再私人的问题,如果不是性命攸关,恐怕他是怎么也不会说出来的——等他惶惶而惊悸的说完之后,我立刻明确表达了自己的态度:
“黄明贵,你做得很对!就现在的情况来说,你能告诉我的情况越多,我就距真相越近,你获救的希望也越大,而且,你身上的情况很正常,现在世界上很多国家对此都已经放开了,你千万不要有心理包袱…当然,从我的角度来说,你放心,我肯定替你保密,绝不外传!”
我再次重申的保证,以及恰当的劝慰,对黄明贵来说显然很重要,他的情绪也好了很多,感激之情溢于言表,等了片刻之后,他情绪稍稍恢复,这才激动的给我道了谢,同时问起了他最关心的问题:
“安先生,我这些都给你说了,你、你真的能救我吗?”
“我会尽自己最大努力救你的,这点你可以完全相信,”我端起茶水轻轻的呡了一口,放下杯子直视着他的眼睛:“刚才你也听到了,魏朱祥我已经找到了,我不瞒你,其实他也得到怪病,去北京就是去治疗这种病的,那边没人能治,绕个圈子也找到了我这里——我想,从他身上也许能找到真正的病因,别的不说,你我是多半能救回来的。”
“他、他也得病了?”黄明贵突然沉默了,半响才幽幽道:“那他、他会死吗?”
“厉鬼索命,死者八九,如果真是他造的孽,恐怕活下来的希望不大,我也没办法忤逆上天的意思,”我微微笑了笑,端起杯子一倾,哗啦啦倒了些水在地板上:“就像这水,它流下来无论打湿了鞋子还是淋湿了地板,都是因为我倾斜了杯子,只要做了就会有结果。这是天地之间的规律,任何人都没办法逆转,这就是因果,也是大道,没人可以改变。”
他长长的叹了口气,眼神中有些寥落和迷惘,显然对此并不是很容易接受,我抓紧他心中这短暂的触动,追问了句我自己都觉得恶心的话:“你爱他吗?”
“爱?我不知道!”黄明贵茫然的看着我:“我只是觉得和他在一起很开心,不知道是不是,”他眼中突然有了异样的神采,直勾勾看着我道:“安先生,你能告诉我,我和他这种…算是爱吗?如果是,这种爱,对还是不对呢?”
好吧,这是我第一次替人开解爱情问题,还是替俩男人,这问题真的让我脑中瞬间就短路了——恶不恶心我们不说,光是这问题我就回答不了,如果真要深入研讨,没二话,我牌子砸定了!
我也算是反应快的了,瞬间找了个说辞把这问题给带过去了,脸上还一副严肃认真得不能再严肃认真的架势:“是不是爱我不知道,但对不对我可以肯定,没得说,这绝逼不对!你想啊,你和老婆结婚了,爱应该给你老婆,可你给了另一个人,这算什么?这算出轨,这算找小三,亏得你老婆这几天看护你都看出病来了,差点没有急疯,你说说,你对得起她吗?”
黄明贵猛然惊道:“常雪怎么了?我以为她在宝鸡,没想到她也来了,她、她有事吗?”
“也是有我,不然就真有事了,”我最后把被子里得水喝光,站起来——现在不敢随便拍他肩膀了,所以我隔两米远做最后的陈述:“你老婆对你很好,很爱你,从你刚才的反应来说,你也应该很爱她,既然如此,你真应该把你那件事想明白了,何去何从自己决定!”
我稍稍停了下,让黄明贵把我的话记在脑中,然后才继续:“个人建议,这几天我不会告诉魏家人你在安水,如果他联系你,我也希望你不要搭理,更重要的是,如果他这次我去看了,即便是情况不严重不死,以后,你也最好是别和他来往了吧…这些话我今天说一次,以后不会再说了,你也别问我,这么大的人了,自己心里到底想要的是什么,还是应该想明白想清楚,不要以后再来后悔!”
说完,我把这满脸恍惚的黄明贵留在屋里,管也不管就下了楼,招呼和小猪正在一起对着木条奋战的孙玉良回来陪着他,而我则选了三四根已经削得合用的桃木棍,抓紧时间处理了起来。
时间已经快到五点了,晚上这行动我要是想参加的话,可真得加紧才行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