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学里推行的,只是最近事情太杂,一时无从下手,你只能参照着本子上的先在西北练起来。记住,练兵其实没有别的窍门,一是要有纪律,坐立站行,样样都有纪律约束,让纪律深深烙进每个士兵的血液中。二,就是要有理想,士兵不是行尸走肉,只知道杀人,这样的军队是没有灵魂的,就算呈暴一时,也最终会失败,真正勇敢的战士,是那些为了心中的理想,甘愿自我牺牲的战士,他们才是战无不胜的!”
傻大个的眼睛闪闪发亮:“郭大哥,我们的理想是什么?”
郭大路一挥拳:“让天下的贫苦人吃饱饭,穿暖衣,不受欺,这就是我们的理想!”
楼大郎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等到了第二日,就带着半车箱棉籽,和傻大个、雄初梅一起离去了,这半车棉籽就是三人在西北闯天下的根本了!
而郭大路则一头钻回房间里,开始画起纺织机械的图纸来,这些可都是必要的技术储备,再怎么说,先得把珍妮纺纱机、脚踢式织布机搞出来,然后,就是蒸汽驱动织布机了,原本水力织布机的难度更低一点,但问题是西北本身就缺水,依靠水力不太现实,而瓦特式的蒸汽机做工并不复杂,在妖牛大黑可以帮助解决部分精加工密封件的情况下,是极良好的动力源。
这一切,现在就要着手解决了,等棉花收割后,留给自己的时间也就一年多,这其间,就算自己有一肚子21世纪的知识,可也依然需要反复大量试验,才能真正推出一台成熟的蒸汽机,毕竟放嘴炮和实打实动手是两码事,这在此前的高炉炼钢中已经有深刻教训了。
要知道,郭大路建造的高炉,参考的还是本源时空汉朝时的一些技术,结果依然弄得狼狈不堪,其间多次闹出事故,要不是李大眼等人经验丰富,再加上妖牛大黑这个作弊器可以帮着解决一些特制的零件制作问题,郭大路还非抓瞎不可。
郭大路在后隆村忙得四脚朝天,东湖天一阁,林远尘正在满脸欢喜地迎接楼岑之:“楼师兄,此次赴天下各地传授滴灌法,你真是受累了,小妹看着,你都瘦了几分。”
楼岑之知道,修行者外貌不象凡人,会因为辛苦劳累而有所变化,但他知道,这是林师妹关心自己,笑道:“我有什么累的,我所到之处,各门各派听说是来帮助他们指导如何施行滴灌法的,无不待如上宾,有的门派掌门人还亲自设宴谢我,坐而论道,嘿嘿,以前我一个天一阁小小的外门弟子,何尝如此风光过?”
林远尘轻笑道:“这样说来,楼师兄真正是结下了莫大的善缘?如今楼师兄真是名动天下了,哪个门派念到楼师兄,不道一声好字?”
楼岑之得意洋洋:“那是自然,滴灌法一施行,那些门派收获的葛草丹翻着跟斗往上涨,大小门人无不随之获益,他们看到我啊,比看到送财童子还要欢喜呢,林林总总的小法宝收了一大堆,来来来,林师妹,你快来看看,有什么喜欢的,自己挑一些拿去把玩。”说着,打开一个盒子,哗一声,倒出一堆法宝丹药。
林远尘扫了一眼,感受了一些法宝丹药的灵力,就知道只不过是些下等器物,只不过做个人情往来,其实细细想想也是,葛草丹虽好,但最迫切需要的只是一些中下等的修行者,而真正的大罗金仙,各派掌门人都是看不上葛草丹这样的低等阶灵草的,出面酬谢楼师兄,只是个面子活。
不过,楼师兄这样开心也好,他修行数百年一直默默无闻,难得有如此风光的时候。
林远尘随手挑了几个小法器,向楼岑之道了谢,突然想起一事:“楼师兄,你外出推广滴灌法时,后隆村来了一少年,叫什么郭大路,带着你送他的信符,说来天一阁观书的。”
楼岑之心中一动:“那少年可是个子高高,皮肤有些黑?不错,我是答应过让他到天一阁观书的。此少年现在何处?”
林远尘道:“我依着天一阁的规矩,将他带到最下等的一个藏书楼里,让他自行观书,不过,他不久之后就离开了,似乎并没有能悟道。”
楼岑之一怔:“是吗?唉,这修行一道博大精深,并不是看一两本书就能领悟的,那郭大路还是搞搞他那科学一门的奇技更好些。对了,林师妹,你在东湖守着那树獠大棚种赤炼果,情况可还好?可有收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