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不知不觉又去了那家夜店,相同的位置,没有喝酒,听着喧闹的声音,看着表演T台。
形形色.色的女人在台上表演,表演豪放,每个女孩都在极力卖弄*,吸引观众目光。眼花缭乱,再也没有一个能入得了他的眼,与众不同的女孩出现。
伍媚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发神经了,大半夜地,抛下女儿在酒店,自己来了酒吧街。当年的那家夜店居然还在,T台上还有很多女孩被逼.迫着表演、拍卖。
她在角落里坐了一会儿,就出了酒吧,开着从酒店租来的车,漫无目的地在纽约街头行驶。
时装周闭幕了,他们明天出发去法国。
别墅大门紧锁,霍司爵找不到钥匙了,开车绕到后门,翻栅栏进去,别墅一楼大门钥匙他还有。
进去后,没开灯,去酒柜摸了几瓶酒,借着外面的光,上了二楼。
这里定期有人来打扫,就是很少有人住。
在遇到大事的时候,他会来这里看看。
寻找一份触到心灵的安抚。
伍媚不知不觉来到了别墅附近,她把车子停在了附近,沿着别墅围墙转,如果说纽约曾经是她的第二故乡,这栋别墅,也算是她曾经的家了。
家……
一个很伤人的字眼。
月光下,别墅后院是安静的,一片孤寂。
草坪好像很久没人修剪了,参差不齐。
最美好的回忆应该是,怀.孕七八个月的时候,阳光明媚的午后,靠在霍司爵怀里,一起晒太阳。
栅栏很矮,一个利落的翻身,就进去了,她在草坪上坐下,没有阳光,没有霍司爵,唯有清冷的月光和秋夜的乍寒。
霍司爵坐在主卧窗口的沙发里,沐浴着月光,喝着闷酒。
孤独、寂寞如藤蔓,从心底蔓延,包裹整颗心脏。
一向活在孤独和寂寞里的他,竟也有些许感伤。
伍媚在草地上坐了一会儿,冷得打了个喷嚏,起了身,看向别墅后门,好像是开着的,黑漆漆的,下意识地走了过去。
客厅的灯被她打开,里头空荡荡,没一个人,应该很久没住人了,没一点人气。
和她离开时一个样。
楼道里传来脚步声,霍司爵挑眉,站起身,一身酒气,走到门口,脚步声停下,他躲在了门边。
伍媚推门进来,黑黢黢里,还可以看到那张婴儿*。
浓烈的酒气让她蹙眉,向前走了几步,没发现就站在门边的霍司爵。
霍司爵以为自己真醉了,不然为什么看到了她的身影,即使光线很暗,也能认得出她。
心里一阵激荡,激动地奔了过去,一把将那个人影抱在了怀里。
“啊——”伍媚心惊,尖叫。
“伍儿……”而后,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霍司爵!
他怎么也在?!
“放开我!”冷硬嫌恶地说道,身子被霍司爵紧紧抱在怀里。
“真是你……”霍司爵笑着说,满身酒气,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双臂紧紧地圈着她的腰。
“你放开!”
“你不是走了吗?还回来干嘛?是不是舍不得我……是不是还想陪着我……”霍司爵是真醉了,和平时不太一样,话也很多。
实际上,他只有在伍媚面前,话才多。
他一直认为,伍媚曾经是他最亲的人。
即使喝醉了,这人还是这么自大,她想陪着他?
“伍儿……你是我的,你为什么要跑了……说好要一直陪着我的……”霍司爵嘟囔着说,目光黯然,转过头,猛地含.住了她的耳珠,火舌缱绻。
伍媚心颤,全身颤抖,那热乎乎的酥.酥.麻麻的感觉在耳边荡漾,她一脚踩在了霍司爵的脚上!
霍司爵吃痛,松开了手臂,伍媚立即躲开,朝门口走,霍司爵连忙追上,“不准走!”他霸道地说道,拽住她的衣袖,伍媚躲闪,还是被霍司爵的长臂抱住,她挣扎,两人身子不稳,霍司爵直接将她推倒在了*.上。
“滚——唔——”男人哪肯放过她,直接堵住了她的唇,强势地啃噬起来,这个味道才对嘛……他在心里满足地感慨,继续深吻,不顾她的扭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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