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场大战持续的时间并不长,但是却异常惨烈。
黄巾重新把官军赶回了蜀道,夜色之中,官军自相践踏,蜀道又狭隘,无数官军纷纷坠入崖下,据传,光是坠入崖下死去的官军就有四万余人,随后的百数载内,有行商的商队从此处经过,言其能看到无数官军的冤魂,这些冤魂向那些商队述说着当年一战的惨烈,如果有心志不坚者,便会跳崖而死,随后,这段蜀道被改名为断魂道,无数商人听之色变。
卢植并未死去,狼狈逃回了益州,最后一统计军士剩下的人数,发现只剩下三万余,此战死亡人数有八万余,卢植看着军报,沤血三升,大呼:“八万军士皆因我卢植之疏乎而死,植此生还有何颜见那些军士英灵?”大呼之后,卢植一病不起。
官军兵败,主帅不支,曹孟德急报洛阳,上禀刘宏,急报入京,京师震动,这次刘宏却并未暴怒,下旨让官军回都,回程之时,卢植终日郁郁,半途病逝,后被刘宏谥封为征南大将军,丁原谥封扬武大将军。
曹孟德入京,面见刘宏,谈及此战的过程,曹孟德指出,此战之所以败北,皆因南越之地和中原之地的战备并不相同,更谈到,中原之地的良马不如南越之地的蛮牛甚多,那些蛮牛气力悠长,体型硕壮,更能于山涧深林中行走如飞,如果要定南越境,必定要改变这种状况,又谈及了大象之能。
随着曹孟德此言一出,甄氏商行随后便展示出了十头象兵。这些经过训练的大象身披重甲,连强驽都不能射穿,又以棉麻塞住大象眼耳口鼻等处,使之目不能视,耳不能闻。只听骑手号令,无论是冲击力还是体力皆让各种名驹汗颜,一时间,武将皆以能拥有一头大象坐骑为荣,甄氏商行的这十头象兵每一头都值十数万金。
一些人更从各地重金寻来异牛,这些异牛都是性子暴烈。不畏搏杀的畜生,与名驹相比,这些异牛除了速度略慢之外,其余皆比名驹优胜,随着异牛和大象的崛起。各种名驹的价格由原来的千金难换变成了无人问津,大宛良马每一匹由原本的百金变成了后来的十数金,各地商人见有利可图,纷纷涌入南越,准备捕捉异牛和大象回来高价卖出。
刘宏向曹孟德询及了妖蛇之事,此时曹孟德方才恍然,当日夜晚趁夜突袭的必是那妖蛇,奇怪的是刘宏问完后便不再多言。此时皇甫嵩正在并州攻打张角和张梁兄弟,刘宏随后任命曹孟德也奔赴战场。
正当皇甫嵩和张角兄弟大战将起的时候,凉州又传来噩耗。北地郡的先零羌人不堪汉朝统治,起兵反汉,北宫伯玉,李文候自立为将军,又任边章,韩遂主理军政。击杀了护羌校尉冷徽,攻入了金城。一时间,凉州也处于危难之中。
凉州起事。另并州,冀州被黄巾占据,意味着司隶北面三州皆危,威摄京师洛阳,而汉朝境内各地黄巾剿灭不绝,使得洛阳城内的富户终日惶惶,偷偷离开了洛阳,十数日内,洛阳人数暴减三成,不过如今汉朝并未有安稳之地,走到哪里哪里都有战乱,汉朝的统治已经不固,危若悬卵。
十万大军兵败南越,灵帝却再也不提南征一事,终日荒/yin,官员上书,灵帝笑言:及时行乐,此言一出,许多官员纷纷请辞,其中更有袁绍,灵帝准辞,袁绍愤而离京。
因为朝中人心浮动,军士无心征战,皇甫嵩被张梁和张角夹击,一战败北,这员老将也心灰意冷,上书刘宏,言自己年老体衷,恐无力再战,祈刘宏另许他人为帅,刘宏准了,于是曹孟德一跃变为了官军主帅,着讨贼一事。
皇甫嵩回京途中,言大汉已危,天子荒/yin,却被军中密探得知,回禀刘宏,回京之后便被刘宏拿下大狱,随后死与狱中,至此,汉末的几个名将皆死,新生的一代正在崛起。
汉朝已经危若悬卵,宦官之祸却更是猖獗,因为朝中大员纷纷请辞,以张让,赵忠为首的宦官集团更无顾忌,他们陷害朝中大员,把守朝政,使各地急报不得入灵帝刘宏之耳,大将军何进和王允密谋,准备要诛杀这些宦官,还汉朝朗朗乾坤。
灵帝因为荒/yin过度,偶感风寒,病危,幸太医来得快,把刘宏救醒,刘宏却不思悔改,反而更是加剧yin行。
总的来说,这个三国可比原本的三国要乱得多了,张角并未病死,反而占据了两州之地,汉朝眼看着已经无法剿灭黄巾,名将纷纷早逝,汉朝亡国将近。
中原之地大乱,但是南越境却要好多了。
大蛮子一战而定官军,把官军赶回了益州,经过此战,蛮帅隐隐有天下第一武将的名头,南越境黄巾气势更胜,朝廷的威慑力已经名存名亡,各郡庶民只知黄巾,而不知汉朝多矣。
“大帅,探子回报,言那一夜官军中发生了一件奇事。”有亲卫来禀报大蛮子。
“哦,是何奇事?”大蛮子正雄心壮志,准备一统南越境,当然,那个碍眼的西山乡也得彻底铲除。
“当夜官军惊慌逃蹿,却有一怪物从山上跃下,冲入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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