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人没有理会卞吉之言,反而从少年的手里拿过了酒壶,灌了一大口,“还请河神大人解惑...”
林北看了看中年人,又看看边上少年,再瞅瞅洒壶,忽然轻笑道:“你猜!!”
“咳咳...”中年人顿时被林北惊人之语给呛住了,酒入气管,咳得他是惊天动地,脸色也开始酡红,那少年赶紧拍着他的后背。
好半晌,中年人才喘匀实了,苦笑道:“河神大人莫是在与学生说笑不成?”
林北淡淡的道:“随你如何去想,不过这种事情,别人说出的答案都不如自己去想要来得深刻,本神看你也是寒门子弟,你也可以好好想想,刚才本神说的福利制度有何不妥之处,或许下次见面,你还能说出一些发人深省之言,对了,少喝些酒,酒色都乃伤身之物,卞吉,我们走吧。”
被林北劝诫,中年人有些愕然。
卞吉最后再看了眼中年人,他对这个人没啥好感。
等到林北和卞吉离去,中年人才回神过来,摇了摇酒壶,对边上的少年道:“刚才那位河神大人好像是劝我莫近酒色?”
少年顺手便把酒壶拿了过来,自己灌了一口:“所以这酒都归我了。”
“人生无酒,何欢之有,走,再去打一壶去。”
“没钱了...”
“刚才这壶酒不是才用去八金么?还有两金呢?”
“我把那两金给了那个老婆婆...”
“那??”
“这位河神大人肯定不会少了酒钱的..”
“正是,正是...走。”
.....
“大人,那两人还跟着吗?”卞吉小声的问道。
林北虽然能感知周围十里的范围,但是如果周围人多的话,不太好区别某些特定的人,所以平时他一般不会这么费心。时刻留意周围,闻言摇头道:“没留心。”
“那如果下次再碰到他们,让军士把他们抓起来,这种青皮无赖,让他们干上几天活儿就老实了。”
林北无语之极:“你没看出这两人是高人?”
“没看出来,跟病痨鬼似的。”卞吉摇头。
“没看出来就对了。高人风范一般是人看不出来的。”林北神叨叨的道。
“是,大人可不就不是一般人么...”
“嗯,孺子可教也...”
卞吉无语,觉得这位大人真是越来越喜欢打击他了。
一路说着话,林北和卞吉很快就到了码头。
“大人,跟望海相比,襄阳城确实要繁华得多。”
望海人每天出海的并不少,但是人口基数确实不如这襄阳城,城东和城北庶民中最多的就是船夫这个职业。靠水吃饭,所以码头这里人多得很,船只来来往往,把抓到的鱼儿送回城里。
现在捕鱼全都是使用渔网,渔民乘船入江,寻找渔群聚集的地方,然后便撒网,跟现代的海上捕鱼其实差不多。效率也不高,一般来讲。是捕不着大鱼的,渔民们每天能捕到四五十斤鱼便算是收获不错了,小鱼会自己吃掉或是做成鱼酱,大鱼则会卖掉,城南和城西的有钱人不少,销路是不愁的。
林北和卞吉到来的时候。正有十几条小船靠岸,船上却并没有鱼,而是挖沙的船,现在襄阳城大肆修路,河沙价格很高。也不愁销路,跟捕鱼相比,挖沙显然要容易一些,所以许多渔民便转行当起了挖沙工人。
“夫子,你说以后我把长江下游都给攻下,咱们襄阳城的渔民岂不是也能出海捕鱼了?”
“那得有蒸汽船啊,而且船还得大,否则经不起海浪,来回一趟也太久了。”
林北点头,突然问道:“前次船队行来,有几个城池想攻打我等的船队?夫子可还记得?”
“大人,学生自然记得。”
“我现在想想,咱们的大威龙王舰堪称是如今最大的船只了,这些沿江的城池是不是干脆都攻下来得了,先把长江两岸的城池给攻下来,再把黄河两岸的城池攻下来,如此再对中原腹地进行围困,你觉得这个想法如何?”
“大人,船大并不代表就一定能攻下江边的城池,就如这襄阳城,前次船队才二十五艘船,却已把整个樊江占满了,如果是战时,只需派军士下江,把船凿穿即可轻易胜之,二十五艘船才不过一千五百军士,面对襄阳城如此高墙,岂能奈何。”
“那如果本大人亲自前去呢?”
“如果大人出手,只要守军不太多,确实也能攻下,不过需得守城那一方并无防备,等到攻下几城后,想必所有人都会知晓大人了,再要攻打,便会极难,而且大人,我望海城始终是人丁不旺,就算攻下,也无人可守,总不能由大人去守城吧?”
“说来说去,还是人少呗?”
“正是。”
林北叹了口气,顿时意兴索然。
是啊,没有人口,就算有土地又如何?这个时代可不是后世,后世全世界已经有七十多亿人了,至于现在,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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