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一个炼器师或者铸剑师来说诚然是一件好事,对于极天门来说更是好事一桩。但对于她个人的仙路来说却是一种缺憾。但,无人指点她,也无人会指点她。可如今,她似乎自己从那个圈子里走出来了。她知道她想要什么,且不畏失败。失败了又如何?重来便是。我这里不行,就在那边弥补。人无完人,天道处处可寻。
一转眼,便是五年时间。在苏荃基本上把茵萃谷四阶以下的妖兽都宰光的时候,桓澈出关了。没有任何传说中的天象,那就代表他结婴也失败了。这多少让苏荃感到欣慰。可流风却是更心焦了。他也去闭关了!
而这谷中,只留下他和她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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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也无人打扰,更再没有任何人窥视的情况下,苏荃这次选择了直接出击:“你是怎么发现我是朱绯色的?”
桓澈笑了:“我以为你永远不会问这个问题。”
“我想知道。而这里很安全。”
“是吗?”桓澈的眉眼黯淡下来,嘴角一抹嘲讽毫不遮掩:“曾经我也这样以为。以为在极天门内,只要父亲不打你的主意,你就是安全的。可是……”他还是失算了。
提及这个问题,苏荃倒有话讲:“我问过曜日真人,他说不是玄天宗的暗修干的。”
桓澈的脸变得有点奇怪:“你居然问他这个?”
“我总要知道自己是死在谁手下的吧?”苏荃简直怄透了。其实在朱绯色遇袭时,她就感觉有点奇怪。那些人的身手虽然都不差,但是却似乎总有哪里有些怪异。曾经她想不明白,还以为这些人的怪异不过是为了遮掩个人的身份而已。毕竟,当暗修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事。可后来,曜日说玄天宗没杀朱绯色后……她才明白了那种怪异在哪里。
那些人的剑身灵气充盈没错,却没有一个带着剑气。哪怕一丁点也没有。这不科学!想当初在斗剑会上她碰到的对手里,虽然以逐风剑身上的剑气最强,但其他人的剑身上也隐约都有些。可那些人的剑上却是一丝也没有。从此可以肯定,曜日说的确实没错。不是玄天宗的人杀了朱绯色!那……
“是沐阳真君下的令么?”
她直接问出来,没有一丝的犹豫和试探。可桓澈却是半天才抬起头来,脸上冷漠得如罩了一层厚厚实实的盔甲:“我不知道。”
“不知道?”
“你觉得他会告诉我,是他下令杀了朱绯色吗?”桓澈的这个反问……绝对五分。
苏荃踢了踢脚边的一朵野花:“那你知道,他为什么要杀我么?”
在那之前,沐阳真君对朱绯色算不上亲切,但也算不上敌视了。他还收了她为徒不是吗?苏荃没想过让这位真君如何宠待她,当普通弟子一样就好。可是,他居然要杀她?这就太特么的让人接受无能了。
她真的想知道,这是为什么?他为什么要杀她?朱绯色绝对不可能杀过他老爸、斩过他情人、偷看过他洗澡之类的。他们根本就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所在。若说他们中间要真有什么联系点。那,就是桓澈了!
“他不同意你娶我,对吗?”
所以哪怕朱绯色再出色,也必须死。
这个猜测,桓澈没有回答。苏荃叹了一口气,学他一样,坐在了地上。看着远处的夕阳,似乎温暖却暗示着悲伤。这对父子不和,她一直知道。她无心去探查别人的*。可是,她希望她可以保护他自己。
“你……还想娶我吗?”
依旧没有回答。而苏荃,也似乎有些尴尬。和一个救过她很多次的恩人,决绝的说老娘绝对不会嫁给你,好象是那么了一点点。但是眼前的机会如此的难得。而且如果他们要在这里呆上更长时间的话,她希望可以和桓澈把这件事情谈妥。这会让他们接下来的日子好过很多。毕竟,这里不只是她们两个,还有一个流风。
所以,纵使尴尬,她还是说了:“我不想嫁给你。”
“为什么?”
“我……我有喜欢的人。”
“谁?”
“你不认识的。一个凡人。”
她说的大实话,却是换来桓澈的冷哼:“从你生下来时我就看着你,你从哪里来的凡间情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