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算太珍贵。要后来经过几场大战,这灵草便渐渐的消失了。我也只是书中见过,所以才好奇小友是如何得到的这样丹方,太难为人了。”
苏荃当然不会把玄武真君的事讲出来,只道:“是在一处秘地得到的。原来并不晓得上面的文字,渐渐才看懂了。”
她这话纯粹胡说,可是一瞬间她却好象发现烬尘真君的脸色变了一下。虽然收得很快,但明显,他对这话有反应。只是两个人完全不熟,这种类似于刨根问底的话是不便讲的。只问:“那前辈可知道这两种灵草,曾在哪里出现的最多。”
这个……烬尘真君想了想后,掏出了一只小册子又看了看。最后,在沐阳他们那边已经变出来的域图上指了两点:“这两处最多。”
原来通往魔域的入魔山?
还有一个,竟然是如今已经不知道飘往哪里的茵萃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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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只有这两个地方有?”紫潋的问话很奇怪,怪得苏荃直接飞给了她一个大大的白眼:“不是有,是曾经有。”
“所以呢?”
苏荃深吸了一口气:“带我去看看桓澈吧。”
男人们自去商量他们的事,苏荃并不喜那样的场面,更不乐意与那些人打交道。便叫了紫潋出来说话。她把烬尘真君的话说了,但说实话,那样的机会实在是渺茫。首先,茵萃谷不知道哪里去了。其次,当初的入魔山在第一次天地异变时,随着魔域一起飘走了。现在那地方应该在西陵吧?可北原……那样毁了。西陵到底现在在不在还是两说。
可桓澈这里……
他的院子,她从不陌生。可倒在病榻之上,昏迷不醒的桓澈却是她所陌生的。
他就那样安安静静的躺在那里,不说也不笑,眼睛剥一下,会睁开。可覆一下,又直接睡着。那不是一个人,那只是一个躯壳!真正的桓澈不应该是这样的,虽然她现在已经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他,但无论如何,他不该是这个样子的。
凤翎的指尖,在桓师兄的脸上游走。她的神情里没有留恋和缠绵,有的也不是心痛和担忧。而是一种怅然,一种失落。
紫潋垂下了眼帘:“你已经看了,接下来要如何呢?入魔山应该在西陵,茵萃谷却是不知道在哪里。这两处都不易寻。可师兄这里……他不能总这样的。”
“当然不能。我看过这种叫封神丹的丹方。此种毒药十分霸道,封神时间越久,便会对神识腐蚀越深。深到厉处连元婴也会损伤。而元婴一旦受到了侵蚀重伤,你也是修士,自然很清楚那样的下场会是什么?”
境界不保都是好的。为此步步倒退,终至陨落的修士不管在哪里也都不是一个半个。
紫潋当然心疼:“可是,现在怎么办呢?等二师兄回来,告诉我们外海那边的情况吗?”
“这是一种方法。”若是外海那边只有北原一个地方出事,那么接下来不管是哪里倒霉,她都会马上赶去一试。他虽然杀了她一次,可后来却也救了她无数次。那或许不再是爱情,却肯定是恩义。她即使还了他半颗心,也不会眼睁睁地看着他变成活死人的。若是她不知解法也便罢了,既知道了便不能不管!更何况曜日临风一真的下落都在不明,不管为了谁,只要外海不灭,她都必须过去看个究竟。
还有雪卿……他和她之间的灵兽契约还在。她感觉得到他没有受伤。可是他的气息离她那么远,这死孩子到底是躲到哪里去了?她不能看他那样,她必须找到他。哪怕这孩子再抽疯坏蛋,满嘴假话,爱骗她。她也要把他捆在身边。
苏荃有种感觉!
非常不好,却有些微妙的感觉。
这个事,没有完。天崩地裂之事,不会只是这样毛毛雨的就算过掉。连神君都现身了,中元也好,外海也好,肯定会有一场更大的真正的浩劫。
那一天总会来的。或许到了那个时候,所有的人都会象北原的修士那样,难以逃脱生天。
但不管如何,她希望,可以和她亲近的人呆一起。
哪怕是死,一起上路,也不寂寞。
至于紫潋或天权宫这里,苏荃眼神诡异地扫向天权宫的方向:“你回去告诉沐阳。要是他躺在这儿,我会回去开它三百桌筵席,祝他早登极乐。可现在是桓澈病了。就算是他死了,我也不会不管他!”
“我和他,不一样!我没他那么狠心!”(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