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钟池春神清气爽的醒来,他张罗好同样早醒来的晨哥儿,见到他很是诧异夜里会睡在榻位上,笑着跟他解释说:“晨哥儿,你昨晚睡得热,要你娘亲抱你来榻位上睡。”晨哥儿这个年纪,有时水喝得多,晚上也会迷糊着起来一次。这热得醒来挪位的事情,小小人儿想着,那也应该是有的。
小小的人儿就没有再多想什么,他彼时还不会想到做父亲的人,会在这方面哄骗他,只是笑眯一双眼瞧向钟池春。瞧得钟池春越更得意这样的一个儿子,只觉得这个儿子心宽为人又聪明伶俐。钟池春领着儿子在后院里去打拳,逗得钟明然哥儿几个跟在后面闹了一回。钟池春瞧着他们兄弟相亲,手一松,拿了银子要钟明然带弟妹出去吃早餐。喜得孩子们一个个给他行礼,街口那一家包子店的味道不错,可五夫人管着家,轻易不会去买回来一次。
钟池春领着孩子们往前院去,又寻了在院子里吩咐事情的五夫人说了事。五夫人笑容满面的瞧着他,连声说:“只许这一次,以后可不许这般纵着他们了。”钟池春笑着应承下来,听着五夫人交待钟明然要照顾好弟妹的话。钟池春有心去跟钟家三老爷夫妻请安,他对五夫人轻轻点头后,便往钟家三老爷房门行去。钟池春去时,钟家三老爷夫妻起身不久,两人瞧见他的面色和神情,两人同时互望对方一眼。
钟池春回来之后,不管他如何的掩饰,神色里的怏怏不乐,多少总会带出一丝丝。钟家三老爷夫妻今日瞧着他。明显是心情大好的模样,他面上的神情,如同雨后的阳光般灿烂。钟家三老爷夫妻一下子反应过来,有谁能让他一夜这般的变化,那也只有闻春意这个身边人。钟家三老爷夫妻如同无意当中尝了酸果子,这一下咽下去,觉得太酸。可不咽下去。又让人瞧了笑话。
夫妻两人都不想瞧这般神采的儿子,两三句话后,便把他当打发走了。而钟池春心里挂念着房里的闻春意。他也无意流连下去。他前脚一出门,钟家三夫人的脸就黑下来,她低声说:“我就知那是一个妖媚子,人生得不好。品性不好,可偏偏命不是一般的好。我们春儿这样的人品。就白瞎了一个这样的人来配。你瞧一瞧,这才一个晚上的事,就能让男人变了模样。一会,我要细细的瞧一瞧她。这一夜过后,她指不定更加的妖媚不已。”
钟家三老爷也有这样的想法,可他到底是做公公的人。实在听不得钟家三夫人说这样的话。他黑着脸说:“这是当母亲的人,应该说的话吗?”钟家三夫人深吸一口气。他们夫妻经过一场那样的事情后,她在钟家三老爷面前多少有些收敛起来。她轻声说:“我只是心里不服气而已。大儿媳妇有当家夫人的本事,谁人不说她是一个贤良妇人。二儿媳妇在夫婿面前温顺,待我们孝顺。偏偏这小儿媳妇,事事都上不了台面。
就说说我们来了之后,她的行事。按理来说,我过来了,她无心当这个家,这个家就应该交到我的手里来,而是借口说一直由隔房长辈管着事,如今就继续管事。再说我们来这里这么久,她给我们的月银,每月跟老大家一模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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