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鸽在云中的小说快要完结了,赚的钱大概只有欠债的零头的零头,简直不值一提,不过好的一点是《废……姐》在首页上占据了很长时间的榜单给她拉了不少人气,下一个文大纲也已经写好了,存稿只有二十万左右,不过现在也可以发,两个文接住中间不空,热度刚带起来,不能让人把她忘了。
绿丁丁的小说也要完结了,她决定转个题材写*,*流量大,对她刷联系度非常有利。
但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这些天,曲鸽一直在想到底是谁让那人来撞她的,没有一点线索,而且连宋承都没有办法,在那人死后一直没听到过什么消息。
难道连宋承也查不出来?
有人要杀她肯定不是为了钱,那要么是报仇要么就是情杀,情杀不可能,曲鸽数了数自己过去的几年能到情杀程度的就只有裴奕,但裴奕不可能,所以只有可能是仇杀。
可是谁跟她有这么大的深仇大恨要□□呢?
宋承坐在她旁边的地上给她梳毛,动作轻缓力度适中,曲鸽歪着头看了看他,连表情都带着一股子认真劲儿。
娄静现在住的房子是宋承从银行手里买回来的她原来的家,这么贴心的举动,作为朋友他已经做得非常好了,沉默不干涉但总在关键时候挺身而出。
宋承拍了拍她的背,顺手又往上挠了挠她后脖子,把曲鸽挠的有点酥酥麻麻的,挺爽,于是干脆躺倒在地上,用爪子拍了拍他的脚示意他继续。
宋承嘴角弯了弯,把手里的小梳子放下,用手指顺着它的毛发在她头顶后背上像齿梳一样给她顺着毛。
地暖温暖的熏人,曲鸽打了个哈欠,想想也快到过年的时候了,外面街上热火朝天都在置办年货,虽然年味没有以前那么浓厚,但毕竟是和平常不一样的日子,连宋承看起来都好像是有时间了。
“起来。”宋承又给她挠了挠,在她背上拍了拍说:“出去转转。”
有什么好转的?前天刚下过雪,现在有些地方雪化了有些没化,湿漉漉脏兮兮的,那么冷。曲鸽闭上眼假装没听到,这种天气就应该呆在家或者去约会啊。
自从上次那个炮|友狗毛过敏之后,曲鸽就没见他往家里领过人了,每天晚上都和她一起睡,白天也是带上她一起去公司上班,就没有点男人的需要吗?难道上厕所或者洗澡的时候已经用五指姑娘解决过了?
曲鸽想了想宋承熨的平直的衣服和系得一丝不苟的扣子,实在是不能想象他会在浴室里做什么。
“快点。”宋承拽了拽她的尾巴,无奈的说:“没见过你这么懒的狗。”
曲鸽慢慢悠悠的爬起来,抖了抖身上的毛,感觉刚才被宋承拽过的尾巴根有点麻麻痒痒的,不太舒服,又甩了几下。
没叫司机,宋承自己开车,曲鸽就蹲坐在副驾驶上看着路边被碾压过的脏兮兮的雪,四周从热闹的市区变成了空旷的原野,外面地里还是白茫茫一片,有些地方能露出些土和荒草。
这情况怎么有点不太对劲儿啊,随便出门看看就能出这么远?
车子顺着盘山公路开,半山腰上忽然有了人气,又下了小路,颠簸了一阵子车子终于停了下来。
曲鸽也使劲晃了晃有点冒金星的脑门,从窗外一看,白茫茫一片雪清了几条路,前面是红墙绿瓦朱红门楼,旁边荒原枯树,像是一下子穿越了一样。
到这儿来干什么?这不是一个小型的拍摄基地吗?以前好像春天的时候来这儿找过裴奕一次。
宋承没下车,又往前开了开,站在门口的人手动降下一根杆来问:“非内部人员不得入内,你谁啊?”
宋承把车窗降下来,不知道掏了个什么出去,那人就把他们放过了,难道是穿着中的证件?宋承还算内部人员么?
从水泥墙大栅栏的门一进来,里面就分了好多个区域,宋承像是有目的的往一个方向开,最后把车停在路边,里面不远就是搭建的古风的建筑,亭台楼阁该有的一样不少,就是看看拍拍照还可以。
曲鸽刚寻思着宋承来这儿难道是来泡妞的?就看见从里面的小红雕花门里走出一个人来。
不是娄静还是谁?身上还穿着束腰藕色广袖长裙,带着假发上面插了两根看不出材质的发钗。唯一不合时宜的就是长裙外面还套了一件直盖到小腿的羽绒服。
这是什么打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