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荣都快出生了,可是刘彻这儿却仍旧一点儿动静都没有后宫数来数去就阿娇一个,想抱孙子的老太太也不得不着急啊。
“这彻儿一天天的都在忙什么啊。”王娡可谓是目前整个汉宫最悠哉的人了,王娡看着手上的玉镯子眼里流露出了满意的神色,顺便也不紧不慢的问着坐在一旁的田蚡。
现在是身在曹营心在汉的田蚡端着茶碗想了想道:“陛下自然是在为国事烦忧。”
“国事?这彻儿这个年纪本该是个贪玩儿的年纪,一天天的被锁在这皇宫里倒是跟个小老头一样。”王娡忍不住叹息一声,然后继续道:“老太太已经不止一次跟哀家说过想抱孙子了,可是你看看阿娇这肚子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嗨,太后娘娘这就多虑了,陛下生龙活虎的而皇后娘娘也是风姿绰约的,这孩子早晚都会有的。”田蚡只能陪笑着打哈哈。
“哼。”王娡冷笑一声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哼笑,扶了扶头上的凤钗道:彻儿是哀家的儿子,这知子莫若母,彻儿在想什么哀家能不知道吗?”
“不知娘娘的意思是……”田蚡眼睛转了转,心里止不住的犯嘀咕。
王娡嘴角微微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道:“这彻儿跟阿娇看着是对儿恩爱夫妻,但是,据说彻儿每次去椒房殿都睡在偏殿,这事儿老太太不知道馆陶也不知道,只有哀家知道。于是靠他俩的话这孩子什么时候能出来也只有老天爷知道了。”
“娘娘的意思是……”田蚡微微皱了皱眉。
“你托人把这个给平阳送去,她会知道怎么做的。”王娡将一块儿白绢递给田蚡后轻轻地抬手掩住嘴角的笑意道:“当年馆陶长太主因着给先帝献上美人儿而惹得栗姬吃醋从而导致先帝与栗姬之间的感情出现裂痕,虽然这阿娇确实有人帮着撑腰,但是没孩子就是她的致命伤。就算陛下谁都看不上,但是给他俩之间添个堵还是可以的。”
王娡眼神有些阴狠,冷笑道:“这太子一定不会是她窦家的人。”
田蚡跪坐在一旁看着王娡有些癫狂的表情,难掩眉头间的纠结。
出了宫门后,候在宫门口的小厮看到了田蚡一脸凝重的样子出来了有些纳闷的问:“侯爷怎么了?”
田蚡看了一眼那个小厮冷喝了一声:“多嘴!”
“小的错了,小的错了,侯爷恕罪,侯爷恕罪。”小厮赶紧认错。
田蚡没工夫搭理不停认错的小厮,从袖子里掏出了王娡给他的那张白绢吩咐道:“送去平阳公主府上,切记别让任何人看到。”
“诺,小的知道了……”小厮赶紧应了下来,随后有些纳闷的问:“那侯爷怎么办?”
“本候自己能回去,这事儿比较重要是太后娘娘亲口吩咐的,千万别给我搞砸了。”田蚡语气凝重的威胁道。
“诺诺,小的这就去。”于是小厮驾着马车赶紧领了东西就走了。
田蚡站在原地转了两圈儿后,眼珠子一转便意味不明的抬腿离去。回到了他的太尉府后,田蚡急匆匆的把自己关进了书房,左右转了一圈儿后不知从哪儿扯出了一块儿帕子,但是看了看后又觉得不保险,于是把那块儿帕子裁成了一小块儿提起笔来在上面刷刷刷的写了几个字。看了一遍后觉得没问题了,叫来了守在门口的管家道:“田福。”
“哟,侯爷有什么吩咐?”田福赶紧连滚带爬的摔了进来。
田蚡把那块儿绢递给了田福道:“想个办法给韩嫣送去。”
“诺,小的明白了。”田福领了命后赶紧去办事儿去了。空留田蚡一个人重重的一叹气——这活儿真不是一般人能做的。
……
平阳公主看着那块儿王娡亲手写的白绢,一双美目有瞥了一眼那个小厮皱眉道:“确定是母后让你送来的?”
“回长公主的话,小的不敢说谎。”小厮赶紧一行大礼。
“行了,本宫知道了。”平阳公主将那块儿白绢放在油灯上点燃然后扔进了铜盆里,道:“你下去吧,本宫乏了。”
“诺。”那小厮赶紧一躬身,一直站在一旁的老嬷嬷拿了一块儿银锭给那个小厮算作是打赏,小厮赶紧受宠若惊的道:“谢公主赏。”
平阳公主斜靠在榻子上挥了挥手,那小厮识趣儿的退下了,过了片刻后,平阳公主低低的开口道:“来人,把卫姬带来见本宫。”
“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