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你要给我想办法啊,我真的山穷水尽了,不管两方,我现在都进退两难啊!”
山口静逸毕恭毕敬的弯着腰,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诉说着自己的苦衷,现在在他的眼前的是雅库扎一个长老,同时也是他的老祖。
三口组稳如泰山,那是就因为有这么一个老祖!
“哎,说句实话,我爱莫能助,唯一的办法是你与俊一两个出去一个顶罪,然后我从中在操作一下,不然...难办!”
山口静逸的老祖也是唉声叹气,摇着已经没有多少发丝的头,思考良久以后才得出这么一个结论。
听到老祖的话,山口静逸顿时面如死灰,心里更是冰凉一片,他一个前扑抱住山口老祖干瘪的大腿,抽泣着:“老祖,能不能操作一下让三口组与这件事撇开关系,全部嫁祸给华夏人的头上!”
“哼,无知,撇清关系?伊贺忍者的最基本训练是什么?情报当然是其中之一,也许他们比你知道的都早,他们现在还没有行动绝对有不为人知的情况,明白吗?”
“啊,这.....”山口静逸脸色已经不能在变化了,因为现在这是他最惨淡的样子。
于此同时伊贺县,一片幽静的小竹林内,一间清雅的木屋静静的矗立在那里。
木屋的一边虽然看似杂草丛生,野花遍地,其实不然,在这一草一花之间争相斗艳的同时,更是被有心人打理的暗藏玄机。
忍者所用的忍术,其实有一种就是借助自然,借助环境来隐匿,来施展自己最有利的杀招。
忍术的高级境界,把所有的环境都能为己用。自己随便的一搭配,每一种环境就是一种杀招,一种杀敌的技巧。
木屋内,一个全身黑衣只露着两只眼睛的忍者跪在地上,手上拿着一把武士.刀面对着对面的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
这个老者年纪最少也在八十左右,干瘪的皮肤,浑浊的双眼,颤抖的双手。一般人如果见到他第一印象就是他已经大限之年,还能活的时间一天比一天少。
可是那个两眼精锐的忍者却颤颤巍巍的跪在那里连头都不敢抬一下,就似对面的那一双浑浊的双眼是恶魔一样,一道眼光就能吞噬他。
“你要我说什么好呢?皇忍其实也不过如此啊,伊贺家族皇忍三十几个,特忍几百个,上忍中忍下忍不计其数。可是一个皇忍连我的孙儿都保护不好,呵呵,所以就是这么不过如此!”
老者声音很嘶哑,就像一口痰在嗓子里,说话也有气无力。可是就是这样无精打采且不带训斥的声音,让对面的这个皇忍身体颤抖的更厉害,脑中在经历着最痛苦的挣扎,最难以抉择的思想斗争。
活着也许比死更痛苦,但是他也不想死,这就是这位在R国所有民众心中高高在上的皇忍!
老者已经不再说话,颤颤巍巍的端起茶杯,可是在到嘴边的时候,茶水却洒了一半之多。
这时,那个忍者的眼中不再挣扎,也不再复杂,已经坚定了脑中的抉择。
“宗主,我保护少主不力,当剖腹来谢罪!”
说完,这个皇忍用普通人都看不到的速度,把手里的短刀横在腹部前面,然后反手让刀刃向着自己的腹部,用力的向着腹部划去。
短暂的刹那,一秒钟左右,这个皇忍一气呵成,就算是自杀,剖腹,他也没有任何犹豫。这就是忍者的信仰与坚定,只要有命令,只要心中有了计较,他们会毫不犹豫的执行,不管对敌人还是对自己!
喝着茶水的老者,在皇忍的刀刃即将切到腹部的那么一瞬间,两眼顿时爆射出骇人的精光,没有端茶的那只手从桌子上的花盆里,捻起一片嫩绿的叶片,一甩手飚射出去。
叶子与刀把手碰撞,却发出响声,虽然不大,足以惊人。这一手摘叶飞花的本领与当时龙地在三口组门口的那一手惊人的相似。
皇忍的短刀被一片小小的绿叶打了出去,掉在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宗主,我该死,你为什么不让我切腹?”
皇忍眼里的坚定依然不减,死,其实也是一种解脱,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你的死期还没有到!所以我不让你死!你与华夏人对过招,所以你还有任务没有完成,明白?”
老者眼中的浑浊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锐利,比前面的皇忍锐利几倍不止。
皇忍并没有因为没死而雀跃,他捡起短刀用力的在胳膊上划了一刀,沉声道:“请宗主指派任务!”
老者点点头,道:“你还没有回来的时候,我就已经知道藤儿死了,我一直没有表态知道为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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