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校毕业生,为什么后来甘愿屈居农村几年。
秦慕心思弯弯曲曲想了很多,二十多年前,周静新年轻漂亮,她对自己又这么敌视,他突然涌出一个念头,老爷子以前喜欢的人会不会是她?他立马又否认了,老爷子喜欢的人姓宋,如果记得不错的话,是叫宋妙冬,而周静新一直都叫周静新,那时候也不在a市,有没有和老爷子见过面都不知道,而夏云扬以前所在的公司也和秦氏很少有来往,和老爷子估计也没接触过,可他们为什么那么强烈地反对夏橙和自己交往?
难道夏氏夫妇,是因为以前受过有钱人的排挤,以致看破红尘甘愿平凡,过普通人的生活,所以现在也不让女儿和自己有所牵连。
他闭上眼睛揉了揉突突跳的太阳穴,话锋一转问道:“刘从岳的事儿,抓紧点时间,至于蒋家……”
秦慕伸出修长的食指,摩挲着自己额头,他之前是给了蒋家一个小小的惩罚,可显然他们没有吸取教训,他蒋世豪没有教育好儿女,他不介意帮他管教管教,在a市的女人队里,她蒋依涵称王称霸,他不管,她想动谁,也跟他没关系,可是动了夏橙,就不能怪他手下无情了。
“先下去吧。”秦慕吩咐说。
吕曾点点头,走出去两步,好像又想到了什么,又转身回来。
秦慕扫了他一眼,知道他肯定有话说。
“秦总有些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吕曾恭敬地立在一旁,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说!”
吕曾动了动嘴唇,几天前他去追查那几个采花贼的时候,遇到了一个人,当时不知道该不该说,可是考虑再三,觉得还应该告诉老板,于是开口说:
“我前几天走访一个山区,在一个非常简陋的房间里面,见了一个女人,她面目憔悴,好像病的很重,恐怕将不久于人世,我经过她门口时,看她在晒太阳,可她手里面拿了一张发黄的照片,照片上是她和秦总您的合影。”
秦慕心头一动,有些吃惊,但是很快就神情自若。
“我就特意去问了一下,她说她叫林雨菲。”
“谁?!”秦慕神情惊愕。
“林雨菲!”吕曾又重复一遍,那个女人明明说明年才三十岁,可看上去倒像有四十多岁的样子,干瘪,枯瘦如柴,气息奄奄。
“林雨菲。”
秦慕默默地重复了这三个字,对于这个人,他已经没有了多少印象,但是多多少少,能勾起他青葱岁月时的回忆,无论怎样,听说她病重,秦慕心里还是很难过的。
“好了,你先退下吧,你再去探听清楚,看她得的什么病,如果可以的话,转到市医院来吧,找最好的医生。”
“是,我这就去办。”
他长出一口气,整个头都有些发蒙了,林雨菲当年转了学之后,他们之间就已经没有联系了,所以这些年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秦慕一无所知,当时她离开时,他确实有些小失落,但因为当时的感情很朦胧,只是相互好感,谁都没有点破,时间一长,他也慢慢淡忘了,也没有去打听过,但是他也希望她能过的好。
城市的黑夜远比白天绚丽多彩,刚入夜就已经华灯绽放,暧昧混沌,但黑夜也是一块遮羞布,借着夜色的掩映,白天道貌岸然的人,这个会把人性的丑陋暴露无遗。
昏暗的灯光下,调酒师轻轻地摇摆着身体和手里的杯子,极其优雅熟练地调配着一杯五彩的液体,闪烁的霓虹灯光,吸引着一个又一个饥渴空虚而又需要安慰的心灵,空气中混杂着美酒和香烟的味道,彰显纸醉金迷。
音乐几乎要震聋人的耳朵,男男女女在舞池里疯狂的扭动自己的腰肢和臀部,衣着暴露的女子,袒胸露乳,在男人堆里,用轻佻的语言和性感的身体挑逗着那些垂涎三尺把持不住的男人,男人个个眼睛冒着绿光,恨不得把身边的女人,就地正法了。
刘从岳和几个兄弟,一边喝酒,一边挑逗着身边的女人,不时伸手在那些丰满肥臀的女人身上摸一把,过过手瘾,只摸得浑身燥热,急需来盆冷水来降火。
一直欲求不满,这时浑身火起,蒋依涵对他不是大骂,就冷嘲热讽,大小姐脾气大,刁蛮任性,她想要了,才让自己动,她不想要,你这边火起,她也不搭理你,让刘从岳的自尊心很受打击。
找几个兄弟出来喝酒,在这些小妹身上找找做男人的尊严。
他们一边喝酒,一边物色,果然没过多久,就有几个美女过来搭讪,大家都是出来混的,都知道规矩,几个人勾肩搭背的喝过酒之后,接下来的事并没有什么悬念。
刘从岳带着一个比他高处一个头的性感美女,脚步踉跄地去了酒店开房。
到了二楼的房间打开门,两个人并不需要语言来交流,都是一副饥渴难耐的样子,贴着门相互纠缠着,撕咬着,又撕扯着相互的衣服,衣物从门口一直散落到大床旁边。因为这个酒店的床,底下是空的,也就是说有四条腿儿,可这时从突然从床边伸出了一张脸,一张女人的脸。
确切的说是一张女鬼的脸,头发凝结成块儿,整张脸是扭曲干枯变形的,一双眼睛又大又空洞,只能看到眼白上有个绿豆大小的黑点,也就是说,整个眼睛只能看到白色的眼珠,和一丁点的黑眼珠,伸出枯树枝一样的手指,手上一块一块黑色的醒目尸斑。
手指指向刘从岳,咧开干瘪的大嘴,弯弯曲曲的长牙上血迹斑斑,发出一阵古怪的笑声,两只眼睛突然间变成两个血洞,殷红的血液慢慢渗了出来。
“啊!啊!”一声凄厉叫声,打破了房间的宁静,刘从岳浑身一紧心脏快窒息了,“鬼啊!”
他一跃跳了起来,大叫一声,浑身像泄气的气球一样。
美女叫了一声,浑身一阵酥麻,心里顿时空虚了起来,焦急地等着他下一步的动作,那知这个男人一脸惊恐万状,紧闭着双眼,浑身像筛糠一样不停地发抖,手指着床边,嘴唇不停地颤抖,“唔唔,哇哇”地叽里咕噜不知道说什么
美女不悦了,坐起身子,看了一下床四周,一个毛都没有,她本来一腔热血没有挥洒,满身浴火还没熄灭,这个时候非常不爽:
“你他妈的,行不行,不行姐找别人,别他妈的不行,就赖鬼身上,鬼呢?”
美女一脸嘲讽的口吻。
刘从岳睁开眼睛,小心翼翼地环视着整个房间,灯还是那个灯,床还是那个床,美女还是一丝不挂,他心神未定,动了动嘴唇,难道是看花眼了,怎么可能,自己又不瞎。
美女扭动了一下妖娆的身姿,一脸的没尽兴,板着脸推了他一下:
“你还行吗?”
刘从岳吞咽了一口,“行!”
美女顿时换上了笑脸,扭动着像水蛇一样的腰肢,刘从岳一闭眼就想到刚刚恐怖的画面,额头冷汗涔涔。
“他妈的。”他不死心。
美女一把推开他:
“滚!没用的东西!”
捡起一路上散落的衣服穿在身上,这弄的,不上不下的,撂在了半空中,难受着呢,推开门还不忘“呸”了一声,“咣”地把门关上。
这一招冰水混合物,果然很绝,坚硬如寒冰,柔软如水,这来回点几下头,不死不活,岂不是冰水混合物。
据说刘从岳被美女骂的又羞又愧,回家看了一夜的爱情动作片,希望能唤醒刺激一下,可依然偶尔叽歪一下,又依然沉沉睡去,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
后来找了男科的老中医,说是刺激过度,没有办法的,等它哪天睡醒了,就自己回来了,具体多久,不确定,可能三五个月,可能三五年,也可能十年八年,如果倒霉的话,那可能是一辈子,草,和没说一样。
从此刘从岳经常半夜做梦,梦到床边突然出现一张惨白的脸,七窍流血,然后从梦中惊醒,一身冷汗,把所有的灯打开,蜷缩在被窝里,瑟瑟发抖到天亮,精神也越来越弱,无论怎么刺激,它依然无动于衷,床边有张脸!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