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萧玉朵老实了,她可不当那个坏了对方修行的人,可是彼此姿势这么暧昧,该讨论些什么呢?
“爷,你今日去探了个什么结果?”萧玉朵想起了正事,忙问道。
沐云放此时浴火中烧,恨不得将萧玉朵揉进自己身体,但是不能,所以他欲求不满地看着萧玉朵,犹豫了片刻,还是稍稍离开一些,微喘着躺到一边去,仰望屋顶,缓缓道:“那赵敏惠似乎就是受了什么刺激,受不出什么完整的话,很害怕,即使宫女们围着,也吓得不轻的样子。我想可能真是我们那个猜测应验了……”
“没有装的成分?”萧玉朵侧过身子,一手支头,看着沐云放。
沐云放轻轻摇摇头,道:“我没看出来,而且刘清浩也去看望了,还问询御医原因与救治的办法。”
“他初掌权,自然希望赵敏惠可以多活几年--刘旭今日什么情况?”萧玉朵很在意那个事件主导者在做什么。
沐云放此时浴火渐渐平息一些,心里又有了一些空落,所以他又拿起萧玉朵的手,放在自己胸口出,才回道:“今晚在皇宫他主持了一个百位命妇祈祷活动,为赵敏惠祈福,配合着和尚的法事。”
“法事外加命妇祈祷?这什么讲究?”萧玉朵没有听过这样的祈祷,忙求沐云放解释。
他一面与萧玉朵十指相扣,一面沉声回道:“这百位命妇既有身份,而且喜好佛法,基本居士居多,所以相助法事,也无可厚非。让我奇怪的是,刘旭为何要做这个工作,他应该对赵敏惠恨之入骨,怎么会组织这个活动呢?我有些想不通……”
“反正他肯定不是真的希望赵敏惠好,可能就是做个样子而已,毕竟赵氏也是皇族最长的长辈了。”萧玉朵自然也看不出现在刘旭这样做的动机。
“我们只有先拭目以待了,看看他要如何对付赵敏惠,会不会这样轻易放过她……”沐云放心里很多种猜测,不过现在说为时太早,所以他均定暂时保持沉默,静待事情的发展。
“对了,你真的没有回沐府?”
“没有,母亲身体各方面都好,我不担心--所以这段日子我都要在这里了,你莫介意……”沐云放想到萧玉朵喜欢看自己光着上身在屋里走来走去,嘴角便勾起一个志在必得的浅笑。
萧玉朵知道自己对这厮没有多少抵抗力,而且现在刘欣兰暂时打扰不到--既然如此,何必自己束缚自己呢?反正彼此也不会越界。
“那你还睡床好了,我睡榻。”萧玉朵将自己的床让出来,因为沐云放个子高,睡榻连腿都伸不直。
“我们一起睡床吧,我舍不得你睡榻--只是,我担心终有一日我受不了会做出那件事来……”沐云放说着,眸光暗沉,“朵儿,你不知道我有多想要你……”
“打住,你有这种想法我们更不能睡在一起,第一我们关系不允许;第二,你的情况不允许,还有那个物件差点出了故障,需要好好养着,”沐云放说着立刻起身下了榻,简单整理一下衣衫,在自己与沐云放之间用手划了一下,“那,楚河汉界,不可逾越。”
沐云放被萧玉朵的举动弄得有些哭笑不得,只得点头道:“你放心,我不会让你为难的……”
说完,也坐起来整理衣衫。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便安歇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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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萧玉朵准备去找许美君等,被沐云放拦住。
“今日陪爷,不准去陪别人--你昨日做了伤害爷的事,今日也该补偿一下,对不对?”沐云放这个理由说得理直气壮,不容萧玉朵反驳。
萧玉朵想想,算了,补偿就补偿,便问道:“爷今日是准备去哪里游玩?”
“出城看风景。”沐云放带着一抹兴奋,目光亮晶晶地看着萧玉朵。
看对方就像孩子一般,萧玉朵暗暗摇头,这厮不过是吃醋罢了,昨日自己与别人一起玩耍,他大概不平衡了,所以今日要自己陪他去玩。
不过,她也不说破,只点头答应,表示自己从命。
两人熟悉完毕,各走各路出了府,坐上马车,上了最主要的大街,一直往城外走去。
刚走了一段路,便看见前面很多人开始聚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隔着一角纱窗,沐云放与萧玉朵都看见了,互视一眼,便叫马夫打听一下,发生了何事。
刚好,三个人正议论着过来,被马夫拦住问道:“三位大姐,前面发生了何事?”
“是孙翰林的妻子,昨日跟婆婆进宫去做法事,当夜没有回来,据说死在了宫里,孙翰林进宫去,有人告诉他是他妻子忽然跳了楼。孙翰林想要讨个说法,结果被押进了大牢,现在皇上下了圣旨要抄家了,说是忤逆犯上,孙翰林还要被问斩呢。孙家满门忠良,要倒霉了……”
车里的沐云放与萧玉朵听后,非常吃惊。
“在宫里跳了楼?好端端的干嘛去跳楼?这有些说不过去吧?再说讨个说法,也不至于抄家吧?”萧玉朵听后,立刻开始鸣不平,而且这孙家的确也是满门忠良,这昏君刘清浩简直太可恶了。
沐云放沉思片刻,忽然轻声道:“这孙翰林夫妻情深,孙夫人据说是一位难得一见的美人,跳楼会不会与这个有关?昨晚法事完毕,夫人们会被皇上、皇后召见,进行晚宴,难道是……”
-本章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