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韩馥一听花弄影的动向也是吃了一个大惊,急忙问道:“那依先生之见,该当如何是好?”
田丰有些为难的看了韩馥一眼,心说程奂已死,耿武被派了出去,麴义高览和潘凤又全都在安国城暂时无法赶到,高层的强大将领几乎都无法脱身,当下只有两个方法,一个是赶紧把关押住的张颌将军给释放出来,让他指挥安邦城的战斗,另一个……
转念一想,以韩馥的刚愎自用是绝不可能现在把张颌给放出来的,于是也就只剩下了一个方法,急忙道:“如今唯有主公亲自去安邦城前线指挥战斗!以主公的英明神武,区区傅尘和一个败逃的敌将又能有什么作为?”
如此溜须拍马真不是田丰所擅长的,可现在情况万分紧急,他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好的方法,情急之下只能是出此下策,没想到韩馥还真被说的哈哈大笑,连连点头应允:“元皓先生所言极是,此番当真是舍我其谁了!既如此,还请先生与我一同前往,看我一举破贼!”
田丰点头,韩馥和他的中军大部队立刻就开始往安邦城处进发,他们本就在两城中央,这一行军倒是比花弄影还快了不少,绝对能率先到达!
韩馥坐于马上,在万千士卒的簇拥下策马扬鞭而行,他面上带笑,被田丰的几句奉承之词夸的有些飘飘然,心里兀自高兴不已,却陡然看见花弄影的大军居然瞬间掉头,不再往安邦城而来,而是向着远处突围而去!
这一下他可就愣在了马上,行军也没有了意义,他转头就嚷道:“田丰!那贼将为何突然改变行程?”
好嘛,这一下也不叫元皓也不叫先生了,直接就直呼起了田丰的姓名,想来心里已经怒极,这边田丰闻言也是面色一苦,心想我又不是神,我怎么知道贼将为何忽然改向?
不过田丰终究是足智多谋的军师,稍一思索他就得出了答案,失声惊呼道:“不好!快拦住他!他是要突破重围,去安喜城!”
“安喜城?”韩馥一愣。
……
“安喜城?”同样的疑问被杨林问了出来,花弄影行军到一半忽然转向要去往安喜城,这实在是让他有些费解。
花弄影面色十分严肃,一边指挥大军对挡在前方的士卒进行杀戮,一边说道:“正是安喜城!韩馥军中有智谋之士出谋划策,你们也不想想为何安国城三门皆紧,唯有直面安邦城的东门没有多少兵马攻伐?他们是想让我城破之后去投傅大帅,好让他们有机可乘,在傅大帅打开城门救援我们的时候一举将之攻破,夺下安邦城!我作战不力,导致安国城被破,又怎可为傅大帅添麻烦?如果当真因为我而双城俱破,我岂不成了罪人?”
杨林一听有理,连连点头,又问道:“即便是这样我们也不用去往安喜城啊!我们尽可以留在这里发动骚扰与袭击,让韩馥无法全心攻打安邦城,如此一来也可以为傅尘傅大帅减少些压力!”
花弄影摇了摇头:“安邦城中有周仓赵浮等将,更有我二弟三弟,麴义虽勇也决计无法再度功成,他们绝对可以坚守两三日,而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将功补过,为他们扫平后顾之忧!”
“昨天夜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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