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孙策大急,连忙抱住孙坚,一路疾驰到自家营寨,令医者前来救治。
孙坚受的伤太重了,他一个人血战突围,若不是张飞帮他挡住了吕布,恐怕早已殒命,此刻能撑着回来就已经很不错了,实在让人惋惜。
医者在内里医治,孙策等人来到帐外,韩当狠狠一圈砸在旁边的巨木上,顿时树干震颤,抛洒一地落叶:“吕布这狗贼摆下鸿门宴,引主公上钩,实在是欺人太甚!此人不除,我誓不为人!”
祖茂长叹一声:“若早知如此,我们都应该陪主公同去,看那吕布还能张狂?”
众皆沉默,忽然程普道:“如今吕布暴起发难,已经撕破了脸皮,我们应当及早撤退,联军内是不可呆了!”
孙策闻言大怒:“我父亲现在重伤至此,哪经得起舟车劳顿?吕布那三姓家奴着实可恶,我欲引兵取他性命!”
“不可啊!”
众人连忙拉住他:“如今联军势大,而我军在此地满打满算也就数万兵卒,如何是吕布的对手?如今主公生死未卜,少主应当保全自身才是,否则我江东父老又该指望±♀,谁?”
孙策怒极,吼道:“什么基业,什么霸图?大丈夫以至孝危险,如今我父被吕布害成这样,若我还不能为他讨回公道,有什么颜面活在人世间?”
听他说的决绝,程普等人大惊,死命劝阻,这才将你安抚。
过了半晌,营帐忽然被掀开,医者一脸凝重的走了出来,长叹一声,默然不语。
孙策赶忙问道:“我父亲如何了?”
医者引众人来到营寨内,却见孙坚无力的躺在床铺上,面上漆黑,气若游丝。
“我父亲怎么会这样!”孙策大急。
医者又是一声叹,走了上去,指了指孙坚背后的箭伤,道:“将军被人射中后心,虽然未及致命,然而那射箭之人异常歹毒,居然在箭头上喂了毒药!如今将军已经毒入骨髓,恐怕……恐怕是不治了!”
“你说什么!”孙策瞬间疯狂,一把攥住医者的衣领:“你敢再说一遍,我便取你狗命!”
那医者唯唯诺诺,程普等人赶忙上前将孙策拉开,孙策又自发泄一阵,忽然走到医者面前跪倒:“先生,请你救救我父亲吧!”
他虎目含泪,一脸的悲戚与恳求,显然已经伤心到极点。
那医者何曾受过如此大礼,连忙闪身让开到一旁,同时将孙策扶起,叹道:“这毒十分难缠,如今又缺乏治疗药物,我实在是没有办法啊!”
行军在外,又是深郊野岭,而且还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毒素,怎么去医治?
“难道就这样眼睁睁看着我父亲惨死吗!”孙策大悲,七尺男儿泪如雨下,心痛如绞。
“吾儿……”此时只听一声微弱呻吟,众人望去,却间孙坚幽幽醒转,正自看了过来。
孙策连忙到孙策床边跪倒,泣道:“父亲,你好好休息,方才医者已然说了,你的伤势不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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