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许府吗?”
许绿茶终于抬起了美眸,冷声道:“有秦珑在,他不敢动我。”
紫衣一怔,想到了一直巴结着公子的秦珑,整个人豁然开朗。
陈越现在确实不敢碰公子的,陈越也只是过来过过嘴瘾罢了。
看到公子终于恢复了一些以前的冷静,紫衣打心里高兴,他连连点头:“紫衣真蠢,竟然没想到秦小姐!公子给她出了这么多计谋,让她的生意变得越来越好,她绝对不可能不帮着公子的,就算公子被逐出了许府,公子在秦小姐那里得到的房产,财产,也足矣让公子过的好……”
许绿茶没有再理会紫衣,便推开紫衣,准备走回房间。
只是当他的手抬起来的时候,眼尖的紫衣看到他的手肘青青紫紫,似乎被虐待过一般。
他惊呼一声,忙抓起许绿茶的手,掀开许绿茶的衣袖,果然看到许绿茶雪白的手臂布满了淤紫伤痕。
“公子,你怎么了?”
看到许绿茶手腕那里没了那红色的守宫砂,他更是惊慌:“公子,你的守宫砂呢?”
许绿茶原本冰冷的俊脸柔和了一下,随之而来的是心碎的绝望,他哑着声音说道:“我把身子给她了。”
紫衣眼眸大睁,恍若雷劈:“公……公子……你怎么那么傻?”
先不说男子失去了贞操会遭遇到怎样的唾弃,公子一直视贞操如性命的,他把身子给了张捕快,就相当于把性命交给了张捕快。若是张捕快不要公子的话,公子肯定会疯的。
只是现在公子的情绪还算稳定,紫衣也不知道张捕快对公子的态度会怎样。或许她并没有拒绝公子……但是若是她没有拒绝公子,而是接受了公子,公子现在的情绪又不对……
紫衣因为许绿茶的话而震惊难受,却不知道躲在暗处的某个人听到许绿茶的话,嘴角溢出一个嘲讽的微笑。
那人偷偷地离开许绿茶的院子,直奔陈越的院子。
“什么?他不干净了?”陈越猛地站起身。
“是的,老爷。他的守宫砂已经没有了。”
陈越嘲讽地冷笑:“果然他跟他父亲一样不知羞耻。”他慢慢坐下,愉悦地开口:“既然他那么迫不及待地作死,那我可不能不成全他。”
那人看到陈越阴狠的眼神,明白了陈越的主意,垂头道:“我会让整个云城都知道他不干净的事的……”
“公子……张捕快怎样说的?”紫衣盯着许绿茶苍白的脸许久,最终艰难地问道。
但许绿茶却不想多谈,直接推开他,走进了房间,关上了房门。
“公子!”紫衣拍着门,可是里面的人没有丝毫回应。
紫衣想起刚刚许绿茶的憔悴不堪了无生气的样子,心里很难受。
他慢慢放下了拍着门的手,垂下了头。
公子不该是这样的,他应该是沉着冷静,光彩照人,一颦一笑便能吸引无数人目光的人。
许绿茶在房间里待了一天,一直没有出来过。
期间,陈澄过来找过许绿茶,她站在门外,不停地恳求许绿茶出来见她。
她哽咽道:“茶儿,我不在乎你的名声坏了,我也不在乎你心中有别人。我会好好对你的,你嫁给我可好?”
紫衣在一旁看着,见陈澄哭的不能自已,心里不忍心,劝道:“陈小姐,你还是先回去吧,公子这时是不会见你的。”
许绿茶是在第二天午时才从房间里出来的。
两日不吃不喝不睡的他连走路都摇摇欲坠,一张俊脸更是苍白如纸。
紫衣见他出来,忙端出早已准备好的饭菜,劝他吃。
“公子,你现在这样子还是不要去找张捕快了。先吃点东西,养足力气,过几日,紫衣再叫张捕快来见你可好?”
可是许绿茶只吃了两口饭菜,便不顾紫衣的阻拦,出去找张檬了。
只是,蒙着面纱刚出门的他,便听到云城的百姓在讲着他的闲话。
“听说许府三公子和野女人睡了。”
“没想到他这么淫、贱,还没出嫁,就和女人鬼混……”
“怎么许红就不管管他,让他在外面丢脸?跟个妓子一样……”
许绿茶面色苍白麻木,不理会那些人的话,向府衙走去。
只是张檬一直不肯见许绿茶,许绿茶日日站在府衙外等她,闯了府衙无数次,却没有见到过张檬一次。
渐渐地,云城的百姓都知道府衙门口有个疯子,时不时去那里围观。
一日,风吹掉了许绿茶的面纱,许绿茶苍白精致的脸露出来的时候,人群都哗然了。
云城的百姓都知道了和许绿茶鬼混的那个野女人便是府衙里的人,联想到不久前许绿茶强吻过张檬,人们都猜出了那个女人就是张檬。
人们不管许绿茶和张檬之间发生了什么,他们只看到许绿茶不知羞耻,随随便便地和女人纠缠。
张檬是女子,人们倒不说她什么,只是许绿茶的名声算是彻底地臭了,他以前有多风光,现在就有多狼狈。
甚至有人还说出了许绿茶的身世,说他是妓子的孩子,只是被许府收养。
一时间,许绿茶遭万人唾弃。以前风光无限的许家三公子变成了人人唾弃的婊、子。